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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一菲已經回到房間換好了衣服,原來,這不是她的幸運,而是一場噩夢。
淳于仲然暫時壓下了火焰,快速的穿好浴衣,給他的私人醫生關棣飛打了電話,他們兩人,是在美國就認識的好朋友,他不僅是淳于仲然的私人醫生,還是淳于仲然最得力的助手,他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
關棣飛是在紐約的貧民窟長大的,淳于仲然認識他的時候,他受了槍傷,奄奄一息,倒在淳于仲然的車下,他說了一句話,就暈過去了,“救我,我願一生追隨你。”
淳于仲然救了他,他痊癒以後,執意追隨淳于仲然,淳于仲然便將他送到了加拿大,然後,十三歲的關棣飛在加拿大麥克馬斯特大學拿到了臨床醫學和心理學專業兩個碩士學位,且是一級榮譽畢業。
關棣飛,是一個非常執著的人,他明白淳于仲然救了他,並非是想要他日後報答他,但他認定了,這一輩子只跟著淳于仲然。
於是,畢業以後,他回國了,在此之前,他雖然有一副與他人同樣的黃面板,但是,他第一次踏上國土,淳于仲然並沒有讓他留在自己身邊,而是介紹他去了醫院,非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出現在淳于仲然身邊。
關棣飛說,他十分鐘之內肯定到,淳于仲然回答他,他到公寓外的馬路上等他。
結束通話電話,淳于仲然強撐著走到呂一菲的門口,敲門後說道:“呂一菲,明天早上我會讓郭煒侖過來給你結工資!”
呂一菲開門,跪地哭訴,“淳于總裁,我是想給您蓋被子,不是您想的那樣……”
淳于仲然不敢跟她糾纏,因為他心裡很清楚,自己被下的藥並沒有解開,只是被冷水暫時澆下去而已,很快,這股火就會蔓延上來。
他一腳踢開呂一菲,大踏步出了門。
到了門外,冷風一吹,他覺得好受很多,他告訴自己,必須要撐住。
公寓門口的保安看到淳于仲然走出來,很是詫異,敬了禮,淳于仲然微微頷首,裹了裹衣服,大步走出去。
等了一會兒,一輛寶馬X3停在門口,淳于仲然還沒有來得及拉開車門,關棣飛已經開啟了車門,“哥,怎麼了?”
“去你那裡。”
關棣飛開車,淳于仲然說道:“我被人暗算了,下了藥,而且,很快就要發作了,剛才洗了冷水澡……”
關棣飛大驚,一邊聽他說,一邊加快了車速。
他們住得很近,不過五六分鐘的車程,這裡的公寓,住的主要是外國人,房子,是淳于仲然給關棣飛買的,自從他上了大學之後,就開始為淳于仲然運作資金。
誰能想到一個醫學系的學生,居然是一個精通股票期貨的高手。
淳于仲然說,關棣飛是他的暗箭,不到關鍵時刻,絕對不能露面。
不同於淳于仲然的自律,關棣飛是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他身下的女人,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
而且,令人感到困惑的是,每個跟關棣飛分手的女人,都會成為他的好朋友,經常看到關棣飛挽著現任女友的時候,前任女友出現,然後兩人自如的打招呼,擁抱。
上樓以後,關棣飛馬上給淳于仲然檢查身體,兩分鐘之後,關棣飛頹然的說了一句,“哥,這是威爾教授最新研製的CNK,我沒有辦法,即便是威爾教授也沒有辦法,只有一個辦法……”
“找女人……”
關棣飛點點頭,“哥,不能用冰塊的冷水的,你不知道,威爾教授是一個變態,這種藥,在那些地方很暢銷的,有些國家的情報部門還用它來審問犯人,他為此賺取了暴利,為了保住他的配方,生產這種藥品的車間,設在了北歐一個小國,你……”
“不行,我不想找女人,剛才我身下就躺著一個女人,她的味道讓我一下子清醒了,我只碰過一個女人。”
“你那個天才兒子的媽媽?”
“是,可是……她現在……”兩人陷入沉默。
一陣火熊熊燃燒起來,淳于仲然知道自己不行了,看著他通紅的臉色,關棣飛急切地問道:“哥,有多長時間了,不行的話,我給你找個女人算了。”
淳于仲然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不斷的搖頭,然後撕扯自己的衣裳。
關棣飛對他是瞭解的,雖然兩人最多的聯絡方式是電郵還有MSN,但關棣飛早就把他當做自己血脈相連的親哥哥一樣。
他果斷的拿起淳于仲然的電話,給水一丁打了電話,“丁丁嗎?我是你爹地的朋友,我是關棣飛,不要懷疑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