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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老爺子已經走了過來,動作敏捷的搶過淳于仲然手中的照片,看到水一丁的照片,老爺子勃然變色,“仲然,這是怎麼一回事!”
淳于仲然苦笑,“爺爺,如果我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您相信嗎?”
淳于之林回頭看向眾人,這個局面,應該如何收拾呢?雖然他們的聲音很小,但是,眾人都聽見了,而且,照片上的孩子,一看就是一個鬼精靈,還沒見到人,他已經喜歡上了,他們淳于家子孫,怎麼能夠流落在外。
“我來負責善後,仲然,你去米國,把他們母子倆接回來。”
第三回 原來是她
淳于仲然由衷地佩服爺爺,他剛剛下飛機,爺爺就已經把水流螢的全部資料傳過來了。
水家在B市也是名門望族,不過水家家族人少,到了水流螢的父親水君元這一輩,只有一個兒子,而水君元也只有水流螢這一個女兒。
七年前,不知何故,水家把所有的產業都轉移到了米國。
前些日子,罪犯入室搶劫,將水家三口槍擊,而水一丁因為躲在地下室倖免於難。
水君元夫婦遇難,水流螢頭部的搶傷讓她變成了只有四五歲智商的女孩兒,而此前,水流螢是斯坦福大學最年輕,最優秀的女性軟體天才。
因為對方使用的是無聲手槍,鄰居們又住得遠,直至那個孩子從地下室裡出來,報了警,水流螢才被送進了醫院。
警方試圖查詢他的家人,唯一的線索就是水流螢房間的保險櫃裡的一張名片,上面用中文寫著,他是水一丁的父親。
所以,警方聯絡了淳于仲然,誰知,淳于仲然總是結束通話電話,無奈,他們聯絡了大使館,透過大使館找到了淳于仲然。
淳于仲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曾經和水流螢有過交集,八年前,水流螢也只有十七歲?
卓隆集團在米國分公司的人已經來接他,淳于仲然上了汽車,皺眉道:“直接去醫院。”
到了醫院,使館的參贊已經到了,還有警方派來的人。
醫生介紹說,水流螢頭部的的淤血壓迫神經,所以,現在的情景,已經是最好的狀況。
警方的人將水一丁先帶到了淳于仲然面前,淳于仲然完全呆住,看照片,或許還感覺不出太多,及至看到本人,淳于仲然完全呆滯,他恍惚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沒有人可以否認他們的父子關係。
水一丁冷然的看向淳于仲然,伸手道:“你好,淳于先生。”他的普通話,字正腔圓,顯然,他有一個很好的中文環境。
父子倆的見面方式有些詭異,本來,淳于仲然在飛機上的時候還打算做個DNA檢測的,現在,看來用不著了,父子倆不僅面貌相似,就是性格也一樣。
淳于仲然近乎遲鈍的伸手和他相握,澀然的說道:“你好。”
水一丁一字一頓緩緩道:“淳于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房間裡的人說不出是想笑還是別的,水一丁很禮貌地向眾人告別,然後對淳于仲然說:“我們上天台。”自從見到水一丁,佔據主動的一直是他,淳于仲然的大腦似乎還處於停轉狀態。
水一丁走在前面,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醫院的天台。
天台上是一座花園,水一丁請他坐下,而自己站在了淳于仲然的面前,可他仍舊比坐下的淳于仲然矮許多,不過,水一丁的氣勢已經很讓淳于仲然感到驚愕了。
水一丁說道:“淳于先生,你來之前,肯定已經查過我們的底細,所以,我們直接了當的談談,我是你生命中的一個意外,在我五歲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真相,但是,我很感謝媽咪將我帶到這個世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在醫學技術尚不能治癒她的時候,我請你先照顧我們母子,當然,水家的企業也託付你照顧,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不管我的媽咪有沒有治癒,我都會帶著她離開,如果你同意……”他摘下雙肩背書包,拿出一份合同,“淳于先生,這是我找律師寫的合同,如果你同意,就請在上面簽字,因為我年紀小,必須要找監護人,如果不是迫於無奈,我是不會放心把媽媽交給一個陌生人。”
他的口吻,就像是淳于仲然在談生意的時候的態度,對於這個血緣上的父親,他似乎並不感冒。
淳于仲然忽覺心底有些苦澀,這個孩子真是他的兒子嗎?他怎麼好像被利用了一樣。
“淳于先生,你好像不太同意?放心,我們水家有錢,我們母子不會花你一分錢,如果不是警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