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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的時間。”
淳于仲景很紳士的笑道:“那好,我就讓給這位先生。”
關棣飛道聲謝謝,便跟著秘書小姐走了進去。
秘書小姐作了介紹之後,退了出去,輕輕關上了門。
關棣飛鄭重介紹道:“馬律師,您好,我是淳于仲然最好的兄弟,關棣飛,淳于仲然出事,您知道嗎?”
“我知道,我上午去過醫院了。”馬律師不動聲色的看著這個年輕人,“關先生,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一直在陪著水一丁,從來不露面的,馬律師,您懷疑我是正常的,但是,這個東西,想必您認識吧?”關棣飛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還有一沓檔案。
他拿出來的是他兒子與關棣飛的合影,他的兒子,現在在米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唸書,是淳于仲然幫他辦的手續,因為兒子很叛逆,根本不服管教,兩父子鬧崩了,後來,淳于仲然想辦法,終於浪子回頭,還考上了國際名校。
“令公子現在的住所,就是我的房子。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您可以現在打電話向他確定,等您確定了,我們再談。”
馬律師已經信了一半,但是,出於律師的嚴謹作風,馬律師還是打通了兒子的電話,進行了確認。
確認之後,馬律師的態度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就像對待晚輩一樣,熱情的邀請關棣飛坐下,關棣飛這才問道:“馬律師,在我哥出事以前,他接過你的電話,請問,你找他做什麼?你們之間說了什麼?”
“前段時間,淳于之林先生修改了遺囑,把自己的股權,全部轉到了水一丁的名下,但是,他的前提條件是,水一丁要認祖歸宗。”馬律師對於淳于家的事情,很清楚。
關棣飛很震驚,因為淳于仲然的關係,他對老爺子的印象並不算好,但是,老人家這樣做,讓關棣飛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如果水一丁不接受呢。”
“根本就沒有這種假設,老人家很固執,他認為,水一丁是淳于家的後代,理應更名改姓,他的遺產,只留給淳于諾。”馬律師解釋道:“淳于諾,是淳于之林先生給水一丁起的新名字。”
關棣飛笑笑,“馬律師,外邊等著的,是淳于仲景,他來這兒的目的,想必馬律師已經知道,馬律師,您能不能壓下這份遺囑,告訴他,淳于先生的遺囑,只能在他去世以後才能公開。”
馬律師猶豫了一下,權衡利弊,點點頭。
淳于仲然是卓隆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無論從哪一方面,他都應該幫助淳于仲然。
兩人談話時間,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鐘,似乎一切事情,都在關棣飛的計算之中。
關棣飛出去的時候,還和淳于仲景微笑著點點頭,淳于仲景也報之一笑。
關棣飛知道,為了自己的兒子,馬律師肯定會信守承諾,因為他只有這一個兒子,正如淳于仲然所說,中國人是最重視子嗣問題的。
辦妥了馬律師的事情,關棣飛趕往醫院,去照顧淳于仲然。
郭瑋侖在醫院急的團團轉,他無法相信,老闆會橫遭車禍,如今,董事長住院,總裁生死未卜,卓隆集團莫非真要易主了嗎?
這是眾人不願看到的情形,因為淳于仲景的能力和胸襟氣魄,註定他擔當不了重任。
郭瑋侖還擔心海關那批貨,卓隆集團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麻煩。
關棣飛現在更擔心淳于仲然的生死,或許,他是水一丁之外,真正關心淳于仲然的唯一一個人。
淳于仲然現在就像是一個狠狠摔在地上的玩偶,支離破碎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把這支離破碎的身體,重新縫合起來。
守在醫院的只有郭瑋侖,淳于博和淳于仲景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倒是吸引力大批的記者和狗仔,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候,每個人的出現,都是一個話題。
關棣飛邀請的醫生,很快就會到機場,關棣飛已經安排了人去接機,到時候,他會和一眾醫生,一同出現,即便是淳于仲景看到他,也不會起疑心。
此時的淳于仲景,從律師樓裡出來,很是失望,馬律師的話,讓他很氣餒,但是,也充滿希望。
因為眾人皆知,淳于博已經被剝奪了掌控卓隆集團的權利,淳于博這個老花瓶,從來沒有插過鮮花。
淳于仲然和淳于之林,他已經想好了,淳于之林,基本上沒咒唸了,淳于仲然,這次即便是大難不死,也和死人差不多,醫生說,他以後或許要靠著呼吸機生活,當然,是在手術成功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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