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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她忘了這一泓溪水早被攪亂,哪還代替得了鏡子。只依稀辨得那是一張很年輕的臉,僅此之後,鼻尖就沾了水面……
她將眼一閉——等死!
不想就在這時,溪水一側竟起了疾風,衛萊的鼻子剛沒入水中不到三分之二,整個兒人竟被攔腰抱起。
隨即突然上升至半空,打了個轉,再迅速地向岸邊掠去!
衛萊早已經開始眩暈,只覺得突然有一股子淡淡的檀香氣出現在自己身邊,然後便被人憑空抱住。
她的臉窩至那人胸口,檀香的味道更濃了些。
忽然就覺得很安心,很想張開雙臂把這個給了她安全感的人緊緊抱住。
可惜,未果。
落地時,她被對方抱坐在地面,但卻沒有被完全放開。
一雙有力的手臂很溫柔地環住她的上身,人體的溫度似乎讓衛萊那快要凍僵的身子暖合了許多。
“呀!主人!”適才那個小丫頭的聲音又叫了起來,“她全身都是血,是死人吧?”
“胡說!”溫潤好聽的男聲在衛萊的額頂響起,不怒而威。
衛萊拼了全力抬了抬頭,雖然角度不夠,但睜開那雙幾乎快要沒有焦距的眼時,還是可以看得清楚就在眼前的這個男人。
那好像是一塊玉,一如他的聲音一樣,如此的清澈,那樣的溫文而雅。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是多麼的可怕,那個丫頭都把她當成一個死人,想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這樣一個自己,卻並沒有將面前這個散著檀香的清雅男子掀起一絲波瀾,甚至就連他的眼底也還是透著一股子令人心安的寧靜。
見她向自己望來,男子嘴角輕輕一彎,淡淡地道:
“再晚一步,你就沒命了!”
白衣帥哥的家
拼著殘餘的最後一絲力氣向他擠了一個笑出來,衛萊很想跟他說謝謝,也實在是有調戲一下美男的衝動。
可是她真的沒力氣了,甚至那個笑容只做了一半,頭就一偏,徹底陷入了昏迷。
……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又再度有了些意識的時候,周身上下的不適已經減輕了許多。
衛萊很清楚地記得之前的種種狀況,她甚至記得那個用箭重傷了自己的人長得什麼樣子。
只可惜對方八成兒是被那個追她的人打得斷了氣,要不然到是可以在她的仇人名單裡再添上一筆。
胸口處有絲絲的涼氣湛進面板,緩解了疼痛,應該是上的什麼草藥,衛萊聞得出有天然花草的清香。
再試著在被子裡動了動手指,還不錯,活動沒有問題。
吱呀!
正當她準備再活動活動其它關節時,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衛萊保持昏睡的狀態沒有動,來人的腳步不是很輕,但應該是穿著軟底兒布鞋,所以弄出的聲響倒也不是很大。
但是這樣的態度對於一個還躺在病榻上的人來說還是很不禮貌的,衛萊在心底將對方不客氣地招呼了一遍,然後便開始猜測這人會是何方神聖。
首先想到的是她不會又被抓進皇宮了吧?
那個救了她的白衣男子跟宮裡頭那些人,會不會是一夥的?
可是很快地便否定了這一想法。
因為她聽到了水聲。
沒錯,是溪水流淌的聲音。就在距這間屋子不遠的地方,應該是有一條小溪的。
這讓她的心安定了不少,拼了老命逃上這一遭,如果到頭來還是被抓了回去,那也太鬱悶了。
衛萊記得昏迷之前是被那個白衣男子從溪水上把她搶了出來,那麼現在她所聽到的是流水聲就應該還是出自那一條小溪。那麼這裡,應該是那位白衣帥哥的家吧?
無聊的時候,同性也是可調戲的
請原諒她如此褻瀆一位翩翩少俠,實在是那男人長得不僅好看,還他孃的帶著那種衛萊最最難以抗拒的憂鬱氣質!
記得以前在國安局的時候,蠍子就曾經說過一句至理名言:美男當前,豈有不調戲之理!
只可惜,從前的她們身份特殊,如無特殊原因都恨不得把自己藏到世界無人的角落,又怎麼可以去大膽調戲美男。
不過在這裡可就不一樣了,現在的她是自由的,雖然身後還有追兵的隱患,但在這種沒有電話沒有網路的冷兵器時代,追兵又能把她怎麼樣呢?
想來,調戲美男這種事她是可以貫徹落實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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