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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的閉著眼睛的趙小貓只聽見洛金陵急聲辯解:“大哥……我……我無辜的呀!大哥……我真的是清白的……”
洛銘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他用著低沉的音調訓斥道:“我們家遭逢大變,你這個不肖子,竟然還有心情幹這個!?”
洛金陵都快哭了:“我真的無辜的……那個……我其實是想來查探滅門真相的……後來遇到一個採花盜,那個採花盜正在採這個小兄弟……我就見義勇為來著……結果……結果……他身上的衣服真的不是我脫的……真的……”
洛銘的聲音中藏著憤怒:“我親眼所見,你還要狡辯嗎?給我滾到隔壁去!”
他一面說,一面伸手將洛金陵身上的紅色絲帶扯斷,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摔在洛金陵的臉上,洛金陵臉上即刻腫了老高,嘴角還帶著血。捂著臉哀嚎著跑到隔壁自己的房間去了。
洛銘這才朝趙小貓看去,只看見趙小貓雙目緊閉,臉上有著痛苦的神色,睫毛還在輕輕的顫抖,在紅色的燭光下,顯得尤為可憐。
洛銘嘆了一口氣,他早已看見趙小貓內褲上那溼的一片了,他輕輕的叫了兩聲:“小兄弟?小兄弟?”
趙小貓打定主意裝死,他看出來了,洛銘心軟,絕地不會加害無還手之力的人。
洛銘心中猶豫了片刻,伸出手,撈住趙小貓的腰,將他半抱在懷中。
趙小貓只覺得對方溫熱的氣息吐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溼又暖,心想:這汴州城的客棧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為什麼都在這裡啊!!
洛銘見到趙小貓眉頭微蹙,更加小心翼翼的,將趙小貓的內褲拉開了一點,朝裡面看去,似乎沒有什麼異狀。
便又再拉開了一點點,他一手環抱著趙小貓,一手將他的內褲輕輕的褪下,一切正常。
他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又輕手輕腳的將趙小貓翻過身去,背朝著自己,一雙眼睛朝著趙小貓的後面看去。
趙小貓裝昏迷裝的十分緊張:萬一他要是獸性大發怎麼辦啊?我會不會菊花不保啊?是現在趕緊跳起來溜,還是等一會再溜啊?
卻不料洛銘只是看了一看,就將趙小貓放在床上,拉過薄毯給趙小貓蓋好,又伸手去號了號趙小貓的脈搏。
趙小貓心中緊張,脈搏亂跳,簡直就是瀕臨死亡的脈象。
洛銘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趙小貓的手放進薄毯中,低聲道:“萬幸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沒對你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雖然你聽不見,我……我代他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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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銘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趙小貓的手放進薄毯中,低聲道:“對不起!”
趙小貓渾身一個激靈,裝作難受的樣子哼了一下,顫顫巍巍的睜開眼:“你……你剛剛說什麼?”
洛銘滿臉愧疚:“我……我管教不嚴……”
趙小貓更加憂鬱:“你不是來殺我的?”
洛銘遲疑了片刻,過了一會,嘆了一口氣,道:“罷了,這整整一天,我也想過了,魔教乾的事情,也和你不相干,我當時是氣瘋了……”
趙小貓雙眼含淚:“我只入過魔教十天……那個黃不易心狠手辣,其實我和黃不易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就是想借你的手殺我啊!!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啊~!大哥,我們其實不是敵人,是朋友啊!”
洛銘奇道:“你武功這麼低微,魔教的大魔頭想要殺你滅口,還不是動動小指頭的事情,怎麼用得著眾目睽睽之下動手?”
趙小貓心中暗叫一聲糟糕,自己的慌扯得太大了,把黃不易拖來當自己的宿敵,雖然有這麼個宿敵,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是說出去誰會信啊?
他見狀立刻裝出更加委屈可憐的樣子,伸出柔弱的手來,輕輕的握住洛銘的手,懇切的說:“說來話長……我……本住在魔教的旁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黃不易,他蠻橫不講理,佔我大屋奪我田,我爹跟他來翻臉,他扔下一吊臭銅錢!我奶奶罵他太小氣,慘被他一棍來打扁!我為報仇入魔教,誰知那黃不易,他實在太陰險,知道此情形,竟剋扣我的月錢!我一分錢沒賺,反被他當炮灰,丟下了山澗。幸得大哥救,殘命得留存,從此魔教仇恨記心間,發誓要練武,成為第一名,手刃仇人意志堅……”
洛銘微微皺眉,揮手道:“行了行了……我看你精神似乎很好,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趙小貓忽然一骨碌從床上跳起來,攔住洛銘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