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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本來已經快要追到趙小貓,卻不料趙小貓突然脫掉鐵砂馬甲,跑的飛快,正在憤恨的時候,忽然見到趙小貓被人吊在空中,都是大喜過望,拍著手慢悠悠的走到趙小貓身下,仰著頭道:“趙小貓?你這次死定了!”
甘柴還在叫:“我記得他浪…叫的時候最好聽的!快,兄弟們上!把他的菊花采爛咯!”
三個人一齊跳起,想要抓到懸在半空中的趙小貓,卻無奈三個人的輕功還未達到凌空飛起的地步,跳來跳去的都是隻離趙小貓的頭髮差半寸的距離,看得見,靠的近,卻偏偏摸不到,都是氣的哇哇大叫,滿口亂罵。
趙小貓雖然不知道是誰將自己吊了起來,但是見到這三個傢伙抓不到自己,也十分得意,在半空中一邊亂晃,一邊回罵,又伸舌頭做鬼臉的:“喲!喲!喲!你抓不到我!哈哈,哈哈!”
胡為哼了一聲,四處望了望,拾起一枚石子,用著發暗器的手法朝趙小貓擲去,石子射到趙小貓身上,趙小貓痛得亂叫,亂叫之後又是一篇粗話,他文化水平比較高,罵的內容比下面三個人要高深多了,什麼“你一出門,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什麼“你媽生你是創意,你還活著是勇氣”,什麼“上劍不練練下賤,金劍不練練淫…賤”,比那三個來來回回只知道說“操”“日”之類的要水平高出很多。
這個時候苞含也捂著下陰跑了過來,指著吊著趙小貓的繩子大喊:“看,那繩子綁在樹上,我們爬上去把繩子割斷,好好的採他菊花!割他JJ!”
三個人被一個十來歲的小師弟這麼罵來罵去,早都氣昏了頭,此刻被苞含一提醒,齊齊醒悟過來,胡為二話不說,往手心吐了兩口唾沫,就開始爬樹,趙小貓看見胡為開始爬樹,也慌了,開始大罵:“有種別爬樹!癩皮狗才爬!”
胡為充耳不聞,爬到一半的時候,眼看著繩子就在手邊,正準備拉住繩子,將趙小貓扯下來,誰知道他剛伸手,那繩子忽然一縮,就好像有人在上面提著一般,將趙小貓呼的一下,提到了更高的高處。
下面三個師兄助威,胡為繼續往上爬,卻每每都在他快要撈住繩子的時候,那繩子便往上縮,眼看著自己爬得這棵樹越來越高,樹梢越來越細,趙小貓都被人提到了樹梢,他也夠不著。
胡為心中害怕了起來,也覺得繩子有古怪,不敢再追,溜下樹來,站在地上,和自己的三個師弟一齊仰著頭,對著趙小貓叫罵。
然而罵歸罵,卻始終奈何不了趙小貓,胡為罵了一會,又被趙小貓回罵,心中更加氣憤,張浪建議道:“師兄!我們不是有打鳥的彈弓麼?咱們吧彈弓上換成圍了毒的暗器,打他!!”
胡為抬頭一看,只見趙小貓在十丈高的樹梢之上,夕陽透過樹葉,在地上灑下斑駁的斑點,將趙小貓的身形也變得恍恍惚惚,他可沒有哪個本事,在如此遠的距離發暗器打中趙小貓,只有用彈弓!
唯有甘柴有些擔心:“師兄,要是萬一打死了……莫師叔會不會來找麻煩……”
他這句話一說,立刻遭來三個人的圍攻:“不報此仇,我們豺狼虎豹就不用混了!往死裡整!”
三個人即刻回去拿餵了毒的暗器,留下張浪在這裡看著趙小貓。張浪抬頭,只看見趙小貓模模糊糊的身影在樹梢上晃來晃去,好似一隻掛在樹梢上的斷線風箏一般,隨著樹枝在晚風中擺來擺去。
趙小貓被提到樹梢,也是十分的害怕,心中叫苦,他這個時候可不敢去弓起身子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套,又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在樹梢上大喊:“救命啊,有沒有人來解救未來的天下第一啊!!!!”
他正在喊的時候,卻聽見一個聲音響起,那聲音音色蒼老,聲音不大,卻一絲不漏的鑽進了趙小貓的耳朵,只聽那聲音帶著嘲諷的語調,說道:“就這水平,還妄想天下第一?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趙小貓聽那聲音,第一個字的時候,似乎是很遠,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卻好像就在身邊,他嚇了一跳,朝著聲音的來處開去,只看見自己腳頂得樹枝上,站著一個渾身髒兮兮,頭髮鬍子結成一團,辨不出相貌的一個人,那個人身上穿著露出棉絮的破襖子,一手提著繩子,自己正是被他倒提在手中。那人站在樹梢上,凌風而立,身子隨著樹梢的起伏而上下起伏,一根小小的只有嬰兒胳膊粗的樹枝承載著這個人和自己的重量,竟沒有折斷,顯然是極為尚乘的功法了。
趙小貓聽見那個人嘲笑自己,也不管那個人為什麼在這裡射了陷阱抓自己,更不管那個人是什麼來頭,便朝著那個人道:“你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