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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眼睛閃爍了一下,想到昨夜的密保,看來皇阿瑪準備動手了,只是用齊珞才學打擊她的清高,那個女人也配?好在這事不會傳出去,要不然沒由得失了齊珞的身份,此時胤禛才發覺,康熙對那個女人真是痛恨不已,三尺白綾都無法消恨。進了只屬於齊珞的書房,李德全一眼就看見桌後掛著一幅表好的梅雪圖,旁邊還提著一首小詩,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拿著毛筆深思的齊珞,李德全輕聲問“四福晉,您身後的這幅畫?”
齊珞正在琢磨抄那個合適,隨意答道“那是前些天,我自娛自樂之作,讓李總管見笑了。”胤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李德全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四福晉,皇上也喜歡作畫,不妨讓皇上品鑑一下如何?”齊珞此時抬頭,眼睛露出差異,推辭道“還是不用了吧,我這水平,哪能入得了皇阿瑪的眼?不要獻醜了。”
“四福晉過謙了,奴才雖不懂畫,但是看著這幅雪梅圖,應情應景,皇上必定喜歡。”看著齊格還想再說什麼,胤禛輕咳一聲“那就勞煩李總管將這幅畫呈給黃啊嗎,這也算是本王福晉的一片孝心,期望能博得皇阿瑪一笑。”旁邊磨墨的丫頭在胤禛的收一下摘下了畫,卷好放在盒子裡遞給了李德全。
看著齊格捨不得的樣子,胤禛來到她的身邊,沉聲道:“安心寫詩不用想其他的事。”齊格用毛筆敲敲額頭,心中有些怒氣,起筆一杆就‘滿眼生機轉化鈞,天公人巧日爭新。預支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覺陳。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年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只顧須憑自主張,紛紛藝苑滿雌黃。
愛人看戲何曾見,都是隨人說短長。少時學語苦難圓,只道功夫半未全。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詩解窮人我未空,想因時尚不曾工。熊魚自笑貪心甚,既要工詩又怕窮。“”可是寫完以後,齊格才發掘彷彿有些不妥當,這詩有些過於大氣,感到旁邊的胤禛都難掩吃驚,看向他的目光待著疑惑和審視,有心撕了這張紙,可那樣豈不是欲蓋彌彰?可憐巴巴的望了一眼胤禛,將寫好的詩詞遞給了李德全,坐在那不再言語。李德全仔細小心地裝好詩畫。向胤禛行禮後回宮交旨。
胤禛看著被打擊的蔫巴巴的齊格,沉思了半晌,眼前這個多邊的人兒,無論怎樣都是他的,都是他兒子的額娘
沒有人可以從他手中搶走。來到近前,先抱起齊珞,然後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向自己懷裡靠了靠,胤禛心中滿意,開口問道“爺看那首詩做的不錯,你不滿意?”
“腦袋發暈,我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得了。”齊珞靠在胤禛箭頭,心情十分的鬱悶,是不是瓶頸的日子過久了不起點波瀾就不甘心?這種大氣的詩詞竟然一時衝動抄出來?讓面前這個多疑的人和那個至高無上的康熙怎麼想?小心的看著胤禛的臉色,齊珞可憐兮兮的說道“那首詩是以前在閨閣學詩詞時寫的,能成那樣也多虧了於夫人的修改,要不然以我的才學哪寫得出來,這也算是合寫吧,爺。你說於夫人會不會怪我?我這樣算不算抄襲?”
說到這齊珞臉紅紅的,眼睛裡彷彿有著一分的尷尬,胤禛嘆氣摸了摸她的耳飾,“你的老師應該不會怪你,反而會很驕傲,有你這個聰明的學生。”感到齊珞的臉更紅了,胤禛接著說道“好了,不用擔心,你這也是奉旨作詩,皇阿瑪那,應該心中有數,你是爺的福晉,管理王府相夫教子才是皇阿瑪看重的,那些個詩詞歌賦也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爺,你說的對,我其實真的再也做不出詩來了,要不然也不會想到這首,要是皇阿瑪將來再下旨,我該如何是好?”齊珞眼中含著委屈哀怨,抓緊胤禛的衣襟,有些擔憂害怕的看著胤禛,身子甚至還不時的輕顫。
胤禛心中湧出幾分憐意,剛剛齊璐作詩時的問難,他都能覺察到,輕輕拍著齊璐的後背,低聲安慰“沒事的,爺不會讓這事在發生,不喜歡作詩就不做好了,爺對這些根本不看重,那些個只曉得背上秋月,不懂得世俗之人也還看不上呢?要是沒有糧食,他們也清高不起來,皇阿瑪對這些讀書人天國寬容了,不當差不納涼,哪有這些的道理?而且這些酸儒恐怕從心理看不起咱們大清,覺得滿人都是蠻族,心理恐怕心心念念著反清復明……”
齊璐看著胤禛眼裡透出的厲色,暗自心驚,將來的文字獄不是從這事就種下的吧,本想脫身的,而如今這樣罪過是不是更大了?胤禛回過神,看著齊璐臉色發白,心中的憐意更甚,這些話怎麼能對她講起?緩和了語氣岔開話題道“剛剛看你寫詩時,字是進步了一些,看來你也用了些心思,今個兒爺有寶,再教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