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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曲調,斷斷續續,好像天空中不時飄來的白雲,一小片復又一小片,卻從來不間斷。孟雄學著陳誠的樣子,但右手卻是僅僅的握住了劍柄。
溪水緩緩的流淌,似乎聽得見也似乎聽不見,但是那茵茵切切的綠草卻實實在在的映在了他們的腦海裡,人總是會記得那些美好的東西,不願意回憶那些殺戮和追逐,那在草原上的牧馬,在草原上不是狂奔而是漫步,身旁有著自己最愛馬匹和女人。
“當年霍去病曾經追逐匈奴千里,今天我比他怎麼樣?”陳誠突然的問道。
孟雄睜開了眼睛,想了想才敢開口說道:“主公,你不如他。”
陳誠嘴角扯了扯,“你還真敢說實話啊。”“主公問,不敢如實回答。”孟雄說到這裡,端端正正的在後面行了一個禮。
感受到身後孟雄的樣子,陳誠心中有點無奈,自己真的是那麼小心眼,而且真的喜怒無常嗎?這或許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態度啊。自己真的是個上位者嗎?陳誠不禁苦笑了一下。
“下去吧。”陳誠說道。
“那麼步度根?”孟雄試著問道。
“這種事情早就知道,還有什麼問題,”陳誠顯得有點不在意。
“可是?”孟雄有點猶豫,“你們安排就行,我放心。”
“諾。”孟雄回答有力的多。說話間轉身就走,卻有突然轉過來說道:“主公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
“屬下覺得作為主公,不能這麼任性。”說完這句話,孟雄一溜煙的走了,留下陳誠一個人有些發愣的站在那裡,他奶奶的,什麼叫做別任性,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是別任性,還真是令人受不了啊。
陳誠想了許多,自己來到這三國時代已經快一年了,思念自己原來的世界的朋友,雖然自己是個孤兒,但是卻有著美好的回憶,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再想這些也沒有用,自己真的是有些任性,可是自己不過也是二十歲的人,沒有經歷過什麼,做到這樣或許真的很不錯,但是卻不知道將來會走到什麼地步,自己會變成一個怎麼樣的人,或許吧,自己心裡抵制成為這樣的人沒有的時候才會任性,但是現在自己的性命不僅僅屬於自己。
陳誠想到了霍去病,也算是觸景生情吧。他為什麼選擇戰爭,現在陳誠有點懂了,這些天在河西,陳誠看到的不僅僅是戰爭。經歷了三場戰役的陳誠終於明白了戰爭真正的意義。
人生在世,總不能夠對不起身後望著自己的那些人,也是扮演好自己所成為的角色吧。陳誠想到了在西涼之時,龐德曾經問自己的那個問題,到底為誰而戰?算是為心而戰吧。陳誠想出了一個算是答案又不算是答案的答案。
“西域是不好掌握的,”軻比能說了這麼一句,“我們鮮卑雖然強大,但是也不可能一口吃掉。”
在河西所有的重要人物都圍在了一張地圖前面,陳誠手下,軻比能,小單于,還有步度根。
“軻比能,你有什麼問題,說出來,大家一同商議一下。”既然現在是自己人,就不能夠那麼兇了,而是要好好的商議才是。
一旁的軻比能三人也適應了自己的身份,至少在表面上是。“要打敗西域的人不難,但西域之人多是反覆之輩,我們鮮卑之人現在不能夠長久的駐紮,所以恐怕時間久了,西域會多有變故。”
“嗯,你說的有道理。這樣我會回派人常駐,包括西涼之地,都會配合,給你們十萬兵的兵糧,自行招兵,從武威出發,用一年的時間打通一條通向長安的商道,不僅要快,而且要保險。孟雄你說有沒有問題?”
“末將沒有問題。”孟雄虎聲虎氣的回答道。
“嗯,”陳誠長長說了一個字,“孟雄,軻比能,步度根聽令,”
“末將在!”
“以孟雄為主將,軻比能為副將,步度根為先鋒,兩個月為先。平定之後以孟雄為西域都護,鎮守西域。”說道這裡陳誠頓了一下,“這只是暫時的,畢竟長安現在還有些亂,你們也要多多體諒,你們的功勞我會記住的,獎賞也會發下來的,事業初興,你們要多多體諒。”
“主公放心,我們一定能夠盡心盡力為主公放心。”孟雄藉口說道。
“主公,”一旁的華修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哪裡有這麼些糧草?”
“嗯,”陳沉吟道,“向袁紹借糧。”
一句話說出來在場的眾人都變得目瞪口呆。
河北鄴城。
袁紹看著自己手中的信,然後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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