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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令響之後,龐德回陣,問道:“元帥何故鳴金?”陳誠對他擺擺手,自己策馬向前,使勁喊了一聲:“對面的那員將領可敢上前答話?”徐晃聽得這句,也不問郭汜,便自己提馬向前,“來將何人?”
“我是個無名小卒,將軍你不用知道,倒是將軍你果真了得,名不虛傳啊。”聞得此話,徐晃不禁皺了皺眉,說道“你曾經認得我?”“不,沒有沒有,只是剛剛見將軍神勇,才會這樣說來,不過這將軍一身正氣,何故助紂為虐呢????????”徐晃這時候覺得有點不自在,不是因為話,而是因為自己面前這人的眼神,笑容中帶著猥瑣,眼神裡閃著迷離,聲音中帶著誘惑,甚至自己覺得那人的嘴角可能還有一絲口水。總而言之,被一個大男人這樣看,還是很發毛的。為了擺脫這樣的想法,立即大吼一句:“少說廢話,到底有何目的,快開說來。”
這下子陳誠驚了,難道我剛剛說了這麼多,你沒聽見?沒見史書上說,徐晃的耳朵不好使啊。他要是知道徐晃心裡這時候是怎麼想的,恐怕自己要吐血而亡了。驚歸驚,但是陳誠還是要開口說,就在這時,一陣鑼聲傳來,卻是郭汜派人鳴金,召喚徐晃回陣,卻是郭汜那廝怕再生變故,於是匆匆收兵了。
“哼,來將聽著,今天饒你一命,改日必將取你首級。”說罷,徐晃策馬離去。就這麼走了,陳誠此刻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啊,可是沒有辦法,正所謂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徐晃馬快,自己已然追不上了,等下次吧。
卻說這陳誠剛回到城中,還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聽得外面來報,說是徐晃帶人把安定圍了。眾將紛紛聚在大帳之中,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
陳誠這個時候也是很著急,難道自己真的是無法改變歷史的嗎?可是歷史上沒有我,而且也是馬騰打長安也並非是郭汜來攻啊,現在已經改變了,為什麼西涼還是一片敗局,自己終究是棋差一著,現在的希望只能是寄託於馬超能夠緩慢行進,看破敵人的計謀,安定成好才有一線生機啊
“元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眾將紛紛問道,陳誠看了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眼見郭汜識破計謀,我本想今日鬥將可以殺殺對方的銳氣,連夜突圍,敵營此刻和我們一樣兵力不足,我西涼勇士當可以一敵二,率先滅了這城外敵軍,還有幾分勝算。看沒想到對方也有一員猛將,現在我師疲勞,已是不堪大用,眼下之際只能是寄希望於馬少將軍能夠突圍而來,兵合一處,固守待援了。”
“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卻是那馬休問道,“唉,休整軍隊,以待天命吧。”說罷,陳誠正要揮手令眾人退去,忽然帳內一人大喊道:“大丈夫死則死矣,安能不作為乎?”
話分兩頭說,那馬超疾行一日之後,也到了這燕山的腳下,此時天已經黑了,按理說夜中不過山,即便是過山,所行的將領也是萬分的小心,可是今日那馬超為了能夠儘早的趕到安定城下,竟令軍士不作休整,直插燕山。
“少將軍。”只見走來一員將領,滿臉的鬍渣,卻是西涼將領候選,“天色已晚,我們此次回軍當萬分小心,恐安定的安危全繫於我等手中。燕山素來險惡,如果這般貿然衝撞,恐怕會遭了敵軍的埋伏。”
“休得胡言!”馬超坐在馬上,卻是雙目圓睜,“我等若是去的慢了,功勞全都是那陳誠的了,我西涼之事怎麼盡是他一人做主?哼,若是那陳誠計謀得當,此處便不該有埋伏,若是不是這般,那麼我又怎麼容得下他?”
候選一聽,不覺心裡一涼,這少將軍是要用手下的這些人來難為陳誠啊,若是此役勝利,少將軍提前趕到,擊破郭汜樊稠,乃是首功,必然會難為陳誠,若是在此處中了埋伏,以少將軍的神勇未必衝不出去,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西涼已經是有了準備,郭汜想要能夠滅掉我們的勢力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少將軍一定是將罪責推給陳誠,自己領兵,這樣一來,老將軍的兵符就落在了少將軍手裡,西涼的兵權就落在少將軍手裡了。
念及此處,候選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總是以武力著稱的少將軍看來並不是僅僅像是表面那些,或許這次的戰爭正是他期盼已久的,唯有戰爭,這個在戰火中長成的將軍才能一展宏圖吧。
想到此處,候選低下頭,答應了一聲,“諾。”接著下去,偷偷的吩咐下去,令自己的親隨不要行進太快。
卻說正是行軍的時候,本是夜深人靜,只聽得那些馬踏人踩之聲,忽然在隊伍的前方豎起了一列燈火,四周傳來了隆隆的鼓聲,從茂密的林間和漆黑的山路中殺出了無數的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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