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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還是如此,他今天就出去,自立門戶!
賈赦被賈璉義憤填膺的一番話弄得有點懵,見翠兒慌亂的匍匐在地上,覺得蹊蹺,又把好覺被打攪的不虞收進肚子,轉而面色肅穆的坐在上首。
“混說些什麼,有事說事就是。要是沒事找事,你看我打不死你!”
邢夫人身上披了披風,又給賈赦拿了大鰲披了,一邊上前想把地上的賈璉扶起來,一邊責備的開口。
“有什麼事兒不能天亮了再說,這個時候來還非得跪在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老子和我這個後母虐待你。”
賈璉抬頭,臉上悲嗆,指著不遠處瑟瑟發抖的翠兒朝賈赦開口。
“前幾日我跟父親說有人要害我,父親不信還打了我一頓,那好,現在兒子又差點死了,父親可要為兒子做主?!”
雙目赤紅,賈璉一番話說得激亢,大有一言不合就撞牆的趨勢。
身後緊隨進來跪著的趙嬤嬤和翡翠等人聽到這話,都驚疑不定的看著跪在一旁戰慄的翠兒。
月牙現在還昏迷著,難道、如二爺所說?
關係兒子生死,賈赦哪裡還能淡定起來。但、這又關二房什麼事?
“你起來說,什麼生生死死的,又有人要害你,你現在不是好好的麼,這個丫頭又是幹嘛的。”
翠兒喉嚨微動,聞言連忙爬到賈赦面前,重重幾個響頭磕下,然後哆嗦著開口。
“老爺明鑑,奴婢不知道二爺在說什麼。適前大家都已經歇息,二爺屋裡突然傳來聲音,我們開啟門,二爺就倒在地上了,雖然很快就醒過來,但是卻不知道為何說了好些奇奇怪怪的話。”
強自讓自己冷靜,翠兒又是幾個響頭磕下去。
“老爺不如找個大夫來看看,二爺自病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莫不是讓什麼鬼神附了身。”
賈璉氣笑,轉頭又似笑非笑的看著翠兒開口。
“是嘛,那我問你,為何今日裡該是你值夜的,竟然併成了月牙。又為何屋子裡面有三個炭盆,門窗還緊閉著。難不成這也是鬼神做的?”
賈赦冷眼掃了翠兒一眼,又轉頭看向賈璉奶孃。
“趙嬤嬤,到底怎麼回事?”
趙嬤嬤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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