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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半後,餘化龍才風塵僕僕地回到“長生客棧”。
餘化龍下馬後,直奔劉再桂的住房,見到劉再桂滿臉焦色地在等候自己。心中暗暗自得,免去一些客套,低聲對他說:“白芒鎮距採石渡還有兩日行程。如今,有不少匪人正自集結於我們身後,如果我們現在就起程,萬一他們在我們渡江時有犯上作亂的叛逆之舉,在他們人多勢眾之下,那太后與公主的安危……在下建議,不若我們在此還暫住幾日,在下外出這一天半的日子裡,探得“河西安撫使”駐有七萬大軍在光州,長江水師有近五萬大軍在採石渡上游駐紮,擬進行春訓,不若我們……”說到這裡,意猶未盡地望向劉再桂。
劉再桂聽他如此一說,犯了沉疑,有幾百上千的亡命之徒尾隨於自己這一行,誠不明瞭他們所圖何事,但肯定是不利於自己,誠然自己這一行都是江湖上屈指可數的高人,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是,皇家威嚴何存,堂堂一朝太后竟在匪人威逼之下全身而退,那可就成了千古笑柄了。如若不退,蟻多咬死象的道理流傳了千百萬年,想必必有其中的道理存在。萬一太后、公主有所閃失……但如冒然調動朝庭大軍……又有諸多不良後果……時間,但覺左右為難,不敢立時作下決定,逐無奈地介面道:“我,我也作不了主,不若待我稟告太后再作決定,你就在這裡等候我的訊息吧?”說完,起身急急外出稟告太后去了。
餘化龍沒有料到一位權傾朝野的太監,事到臨頭竟不敢出面。一時間呆住了,望著劉再桂的背影暗罵一聲“真是一個沒有‘種’的人!”但時勢及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唯默默地坐在劉再桂的房中,想著一些心事……
劉再桂匆匆來到太后所住的房間門外,恭立房門前,高聲向房間裡喊道:“奴才劉再桂,求見太后!?
太后房間門應聲而開,綠珠探頭於外,對劉再桂道:“劉公公,你可以進來了。”
劉再桂進得房門,跪倒在地,行了一個大禮。
“劉公公,你起來吧,發生什麼事了?讓你劉公公如此惶急來見哀家?”太后見劉再桂一付心神不寧的樣子疑問道。
劉再桂恭聲答道:“啟稟太后,奴才剛才從‘振遠鏢局’總鏢頭餘化龍口中得知,咱們這一行被人綴上了……”
太后一時不明其中話意,打斷他的話道:“綴上了,什麼綴上了?”
“奴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綴上了就是……這個……這個……”劉再桂一時不知措詞。
太后見狀,知他恐怕犯言語上的忌諱,不知措詞。看他惶急的樣子,展容道:“於今,哀家身處深宮外,日後又是要行走江湖之人,有什麼忌諱的言語無妨直說,更何況此地都是哀家的心腹,無人敢向皇上那兒告你言語不尊之罪。劉再桂,哀家物許你要沒有朝廷官員在一旁伺候時,直言便是,就算說哀家明日歸天,都不會怪罪你的。”
劉再桂聞言,冷汗直冒,連忙叩頭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胡言亂語,但……但……為了讓太后您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怒奴才放肆了。”說到這裡略停了一下,咳了二聲清了一下嗓後接道:“被人綴上了,就是說,有江湖亡命之徒跟在咱們身後,圖謀不軌。”
“圖謀不軌?圖什麼?”太后立時來了興致,又打斷劉再桂的話問道。
“圖……圖……”劉再桂一時間冷汗直冒,不敢介面。
“圖什麼?說——!”太后見狀,不由微怒,板著臉沉聲喝道。
劉再桂聞言,嚇得連叩幾個頭,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圖珍寶,圖……圖美……色。”說到後來,幾乎低不可聞。
太后聞言,不由大怒,道:“珍寶?美女?如今國運昌盛,竟有如許膽大妄為之徒,打主意打到哀家身上來了?劉再桂,你給我聽著,今後,凡對公主口出汙言者,殺!就是連妄窺者亦處以宮刑!聽明白了嗎?”
“奴才,奴才,聽明白了。”劉再桂惶急地回應道。
“聽明白了還不跪安退出?”顯見太后怒氣未平,厲聲地對劉再桂說。
“奴才,奴才……”劉再桂素知太后性子,知道自己不把事情說明,恐怕有苦頭吃了,但是一個子說完,又不能不顧及太后顏面,衡量再三之後,極為清晰的口齒說道:“那幫匪頭不僅膽大妄為,汙言頻出,而且人數竟高達近千人。就算咱們都是江湖上罕見的高手,絕可自保平安,但‘振遠鏢局’的一干鏢師、鏢夥計的下場恐怕就不妙了。到時,萬一有一二個鏢局人員傷亡。可大損您的顏面,如若咱們就此撤走,亦於您的顏面有損,咱們為今之計,惟有動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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