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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詢道:“江施主沒事吧?”就手拿出一粒清香四溢的藥丸長身而起遞給江無風,道:“這是敝寺的‘大還丹’,施主請快快服下,以防傷勢惡化。”
江無風推開空見大師拿“大還丹”的手,略有尷尬地道:“沒事,小可受傷並不嚴重,無須浪費這顆聖藥。”說到這裡,語氣轉為崇敬地道:“大師好功夫!”
空見大師見江無風真的沒事的模樣,逐把“大還丹”放在香案上後對江無風道:“不知江施主持碟來敝寺……”
“小可這次前來,對貴寺沒有半點惡意,一是奉家父遺命,懇請大師恩准,將‘佛門接引神功’秘笈借小可在這裡閱讀半個時辰。二是借貴寺課鍾一用,請將寺鐘連續敲二十四響。”江無風用異常嚴肅的語氣回答道。
空見大師聞及江無風要學“佛門接引神功”臉色一沉,繼聽說要課鍾連續敲二十四響後面色大變,沉思一會兒後對江無風說:“佛門接引神功原為白玉碟主人絕學,後蒙先賢看重,傳我少林,但不知施主何以未曾習得?”
江無風聞言,無奈地說:“該秘笈在我祖父手中失竊,先父也曾在祖父的指導下修習過幾十年,我在先父的口授之下也僅略知皮毛。蓋因修習這類神功必得有本據所依,不然一字之差,後果十分嚴重,敝家歷代因感身上責任繁重,不敢以身犯險。是以,小可所修習的‘佛門接引神功’可以說是隻打了個基礎。”說到此,從貼身內衣裡拿出一個蓮花座,不知何物所雕,通體赤紅,周邊刻有朵蓮花。
空見大師一見此物,猛然想起故老的一個傳說,心中一個激稜,趕緊下拜,惶恐唱了一聲“阿彌陀佛”後道:“施主但請收回。”見江無風收回,貼身藏好,才收腿在蒲團打坐。心中略有驚異地道:“江施主欲學佛門接引神功,貧僧可以答應,但要敝寺課鍾邊連續敲二十四響,茲因事體嚴重,誠因施主你不避嫌疑出示‘九品蓮花令’,必非無因,望施主有所賜教。”
江無風見問,略有悲切地說道:“聽先父所言,佛門接引神功於小可初生不久便被人竊走,先祖父因此而激發心魔劫難,因他自感愧對寒家歷代祖先,於是自我放逐,聽任心魔噬心,從秘笈被竊後,不到三個月,就抱憾歸天。在五年前,小可十歲那年,先父因修習佛門接引神功因沒有秘笈參照,可能是因為口訣有誤,而走火入魔。幸好,先父內功深厚,強壓逆氣,得返生天。但卻因此而傷肺極重,不敢長時間運用真氣。是以,小可對‘佛門接引神功’的修習也是不全的。又小可因其它家傳神功未成,不能運用半絲內勁。在唯恐竊去秘笈的人復來窺竊的擔心下,無奈只好搬家到揚州……”
江無風說及此,臉色哀傷,語氣悲切起來,陷入了沉痛的回憶之中……
※※※
十月的揚州,正是小陽春的季節。秋高氣爽,薄煙遠布。
辰未。
江先照一如既往地在自家酒樓最偏僻的角落裡面斜倚牆而坐。要了一碟花生米,一壺米酒,在慢斟慢飲。由於平常店裡的大小事都不須要他親自出面,僅暗中傳音指揮坐檯賬房南宮雨處理酒樓的一應事物,是以眾人都以為南宮雨是酒樓老闆,而無人識破江先照才是留藝堂的真正的東家,只認為他是一個無所事事,終日泡酒館的酒鬼。
臨近中午時分,練功完畢的江無風亦客串酒樓夥計,招呼漸多的賓客。手腳極為麻利地先給老爹重泡了一壺好茶,重上了一壺米酒與一碟花生米,飛快轉身就招呼別的賓客去了。
午時正,江無風剛招呼好一個靠門坐著的賓客。不經意,一抬頭,就見酒樓外面,離酒樓約莫五百來步的街巷轉彎處,向酒樓方向走來的一個青衣老年相士。初覺得有異,眼睛稍不留神,那青衣老年相士已持相幡矗立在酒樓門外,定睛地望著江無風問道:“小哥兒要不要看相?”
江無風因聽父親講得太多江湖秩事,是以人小不見怪地對青衣老年相士道:“老先生,小的因活兒忙,沒有時間接受您的教誨。您老要是想喝上一杯,就請進。如果沒有心情,就請自便其它。恕小的失禮,小的需要招呼其他客人,失陪了。”說完,借有的賓客要酒之際,迅速離開,走進店堂裡面去了。
相士望著江無風的背影,稍想了一下,暗自嘀咕一聲:“沒有可能……”之後邁步走進酒樓。四下一望,酒樓生意還真好,上座竟然有八九。見店中角落裡面有一個約莫五六十歲的青瘦老者是獨桌,便收起相幡,卷好成棍,走到那張桌子前隨便坐下。看那桌上的花生米還算滿,便也不問人是否願意,伸手從碟中拈一粒放到口中,“喀嘣”一下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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