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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聚頂”的地步,暗暗吃了一驚之餘,更激起了自己的好勝慾念,邊飛馳向氣牆邊催動氣機,把四照神功提至極限,身軀受神功的作用,身如天仙般飄落在渡色空見的真力牆外後站定。
渡色身處氣牆中,看到急馳而來的那個狂潑的丫頭竟能在空中換氣運功,使全身離體發出一寸左右黃色光芒,心神劇震,知道了這個丫頭之所以狂傲,確有驚世駭俗的本領,雖不知她身懷何種神功絕學,但可以確證其所修習的一定是上古神功,不由對自己必勝的信心產生一些動搖。
空見卻從陳玉鳳的身形變化裡突感受到了一股幾乎令自己不可抗拒的潛力襲來,內心莫名其妙地生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也知道如果不能勝她,自己倆人將可能屍骨無存,是以,頓生懼意。
當陳玉鳳運起四照神功之後,心目便透過灰濛濛氣牆“看見”了渡色、空見兩人的面色變幻,“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內心活動,也就同時明白了他們一個是師伯,一個師侄,同時心中也湧起一絲快感,如貓戲老鼠般的快感!
渡色在禪功默運之際,突然感受到這個丫頭在自己的心裡看自己,就嚇了一跳。脫口驚呼:“四照神功!”剎時兩股理念同時湧起,一為以自身多年修為,用“天龍禪唱”和“四照神功”拼個魚死網破,一竟高下;二是伺機迅速逃離,待和師兄渡空兩人會合後再聯手挑戰於她……多年的孤傲與眼高過頂,很快否決了逃走的心念,急摧神功,以防這個丫頭突襲。
空見聽到師伯脫口驚呼,道破這個丫頭竟會是擁有四照神功的主兒後,就只差拔腿就跑了。後見師伯驚呼過後迅速入定,自知他已存硬拼這個丫頭的心意,自己不敢擅自逃走,也急急地加入防禦之中。
陳玉鳳見那個枯瘦的老頭竟識得自己的神功來歷,心中也生起這一仗不怎麼好打的念頭,但局勢已演變到騎虎難下的地步了,輕輕地催動一下驚魂鍾,見他們在氣牆內沒有什麼反應,一下子激起了好勝心,面對自己出道江湖以來遇見的這個唯一的敵手湧起一種敬重的心理,虔誠地雙手合握,將驚魂鍾高舉過頭頂,用平實之中含有敬意的口氣道:“對於已經過去了,已經發生了的事情,說什麼後補的言語都無法改變既成的事實,今日機緣聚會,使得小女子幸會高人,既有高人存心指教在先,小女子又不甘白白失去領教高人神功絕學之後,我們一戰是無法避免了。既然你們能識破我所擅長的神功,在此我無法諱言,小女子因年歲限制,上古神功絕學四照神功僅修煉到第五層境界,為彌補神功不足,小女子唯藉助身外之物與高人一見高下。小女子依我出道前在寶物神功秘笈前立下的誓言,將向能與自己匹敵的高手作一個慎重交待――我身擅四照神功,所持之物為“驚魂鍾”,你們小心了!!?說完,雙手緩慢地下壓下壓,待到平舉驚魂鍾時,就開始發動攻擊。
渡色自從明白這個梳著沖天羊角辮的少女使的是“四照神功”之後,對她語氣聲能透過強似銅牆鐵壁的真力牆,傳到自己禪定中的耳裡,不足為奇。但聽到她僅只把“四照神功”修到第五層境界,緩了一口氣,復又聽到她身懷傳說之中的武林神物“驚魂鍾”,大駭,知道只要她摧動手中的“驚魂鍾”,就是一百個人聯手亦和一個人與其獨鬥無二,為免空見在身邊礙手腳,同時亦為她的坦誠以告,生起了相惜之心,逐沉聲開口道:“女娃兒請慢,老朽今日幸睹武林神物,從未證實過武林前輩對它所述之語,老朽出自天龍門下,天龍門先賢和逍遙門甚有淵源,今日就由老朽一人和你印證,無任誰勝誰負,希望不要引起門戶之爭,不知女娃兒意下如何?“說完急遣開空見,吩咐他到一百丈外為自己護法,空見聽後大喜過望,飛出一百丈外站定一旁護法。
這時陳玉鳳雙手剛好平舉胸前,正欲催發神功向他們兩人攻擊,聽得枯瘦老者如此一說,便緩一下,道:“小女子少不更事,家門尊長亦未說過自家出自何門何派,更不明白江湖上門戶派別,至於這一仗後不論誰勝誰負,絕不延及今後,小女子佩服你思謀縝密,小女子承應了。”說到此語氣略頓一下後接著說:“有僭了!”說完使了個“金雞獨立”,雙手握著驚魂鍾砸向渡色的氣牆。
渡色早在吩咐空見離開身邊之時,就已抽出身背的古紋劍立了個門戶,如今見她如此怪異地襲向自己,那敢怠慢,劍訣一引,“射日九劍”隨著身形展動而發。
陳玉鳳見渡色這招古樸至極又兇暴絕倫的一式劍法堪堪抵住自己必殺一招,興奮地高叫一聲:“好!”之後,一式“鐘響九天外,人在咫尺前”,驚魂鍾進入第二層“莫道不驚魂”的境界,四照神功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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