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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把門迅速關上。
南宮雨待王長軍坐下後,倒了一杯茶給他,面色凝重地道:“我們一路是迂迴著前進,以防揚州府派人跟蹤而來,誰知連這個丫頭也在尋找我們,以那日在留藝堂她訂下下次邀斗的時間、地點,可以推斷她絕非是揚州府那賊官一道的人。但是,她明明已和我們定下了約斗的時間地點,卻如此迫不急待地跟蹤我們,其中原因一定不同尋常!又探得昨晚她已把顏老婆子星夜打發走了,肯定是向她們師門的長輩去彙報與我們相關的情況去了。一個黃毛丫頭就如此難以應付,一旦驚動了她的長輩或領頭人,我們處境就甚為不妙。”說到此用極為誠懇的語氣對王長軍道:“王老哥哥,我們許多年來,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也就沒有什麼江湖朋友,如今,那個丫頭也不知暗地裡跟著我們多久了,一定很清楚您和我們在一起沿途北上,一定可以推測到我們將去天都別院。如若她有一批人在支撐她威震江湖,她就一定可以調動一些人手,在我們去天都別院的路上佈下耳目。到時,我們絕對難脫離她的控制,也就不可能安然抵達您的住所,於今,我們視您為兄長,不如我們不去您那兒,另謀一個出處,不知您意下如何?”
王長軍聽後,仔細想一下,認為南宮雨的提議很對,於是便對他道:“你說的,老哥我也深有同感,從離開揚州之時,我就知道千里迢迢到我的住處去,一路上肯定存在兇險。只是沒料想得到那個丫頭亦在跟蹤我們,看來,我原先打算到天都別院去過年的計劃行不通了。身為江湖人,當為四海鬼!隨處都可以過年的,何況我們的盤纏都不少,在近幾個月都不必為住宿生活費用擔心。不若我們反其道而行,白天住店,晚上上路,她們以為我們要北上去終南山,我們就偏不去了。昔年,我曾插手一件閒事,幫了一個吳姓的京官一個大忙,他說在他在家鄉開了一間鏢局,當時我並沒有露名號,他只知我是個高手、是個人材,就力邀我去主事。那時,我閒散慣了,更不屑去做什麼鏢頭,是以婉言謝絕。他得知我是一個不受拘束的江湖人之後,稍有失望,不甘心地給了我一件信物,告訴了他家住在鎮江,如果日後有睱,到他家鄉做客。面對他的真情盛意,亦為了給他一個面子好下臺階,收下了他的信物後道別。十幾年來,我都未曾涉足過鎮江,亦不知那吳姓的京官所言是否屬實,以當時情形看來,他應該不會騙我。於今又出了地揚州府府臺身份可疑的這樁事,不若我們去鎮江。一為給敵人以出其不意,二來,可以透過那位吳姓的京官,看能否查明揚州府府臺的一些事兒,你們看這個決定怎麼樣?”
南宮雨一想到只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誠然王長軍關於江湖人在江湖中過日的所言不差,但是,自己這一行還有婦孺,於今,直奔終南山,是危機重重,年逼歲近,不說隨時有生命危險,就是傷著點兒都不能使春節的喜慶生活完美。而自己也想不到有比到鎮江更好的地方可去,於是逐答道:“好,我們就聽老哥哥的安排,明天取道武昌,就是敵人知道了我們的行蹤,亦只道我們懼這城陵山幾渡口的江流湍急,而欲在武昌過江,到時,我們再多布幾個迷魂陣,在他們以為我們北上之際,其實我們卻一路東下,直奔鎮江。”
皇甫一風本欲提議自己一行到早已出道江湖的居住在粵東大兒子皇甫青的家中去,如今見南宮大哥如此一說,平常又熟知他算無遺策,與敬重他,亦就沒有把自己的心意說出去了,默不做聲地聽著他們兩個仔細的推敲在路上的每一個環節,以及或可能出現的情況,如何對策的上鎮江的行止。
他們又在嶽州府住了一天,才起程,按照預定的計劃路線上路。
待他們在路上要盡手段,擺脫可能存在的跟蹤人,抵達鎮江時,剛好還差二天過年。
吳自然接到門衛的通報,親自把王長軍一行人接進了吳府,在談話中得知王長軍就是名震江湖的紫微星君時,更是驚喜莫名。後來看到王長軍在介紹南雨與皇甫一風時露出極為推崇的神色,便知道這兩個老者雖在江湖名不經傳,但能獲這個眼高於頂的名家看重,並以兄弟相稱,就知道兩人絕不簡單。當下命家人騰出一個獨立的小院落安頓他們一行,準備要一個合適的機緣下,遊說他們投身天龍鏢局壯大天龍鏢局的聲威,滿足自己在朝為官時權傾天下之慾,告老還鄉之時也要做到天下聞言的好名之心。因為他們的到來,又見他們還帶有家小,便自知自己遊說他們為自己效力的機會更大,一連兩天,極盡東主之誼。
大年初一,還專程拜訪他們,向皇甫一風的兩個小孫子分別發了一個大“利是”。
南宮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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