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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踏上了中原地帶。當然,一路上少不得用填鴨的方式把自己的所學儘可能地教給了江學風。並督促他把‘回龍劍法’的七招十三式練熟。
江學風初次在李長庚面前不敢展露家傳武功,對於叔父所傳的一些武功招式又不是極熟,以致一身所學只能使出三、四成。在聽了李長庚的開導後,明白了人是活的,招式是死的武學真諦。在往後的近一個月的時間裡,終於把家傳武功、叔父所傳的武功、李長庚傳的一些武學原理融會貫通,悟出了一門新的內功心法,武功精進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李長庚見他在不到二個月的時間裡的武功就脫胎換骨,大為折服。暗歎青衣鐵口相士的法眼果真是驚人,連所看中的徒弟都是江湖上罕有的學武天賦過人的俊傑。
從川中到京城,快馬加鞭的話,不到半月的時間。李長庚趕著馬車,一方面抱著遊歷的心情,另一方面是為了照顧好江學風練武,花了二個月的時間去走。
江學風的武功脫胎換骨後,能夠和使用八成功力的李長庚打了個旗鼓相當。
李長庚為了穩重起見,到達京城的郊外後,沒有進城。在郊外找了個客棧,又住了五天,全力培養江學風的應變與處事能力。在大年三十的上午才進了京城。
第一卷 初涉江湖險 第五章 風雲乍動 (7)
京城繁華,又是大年三十,是以,人人都是鮮衣怒馬。
李長庚駕著馬車一進城就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風塵僕僕的車、馬。
花子打扮的馬車伕……
不引人注意才怪!
早有官府密探飛報上兵馬司。
負責京城安全的京兆尹得到訊息,也覺得事有可疑。暗派幾個精幹的人手,盯住了李長庚一行。
李長庚是個老江湖了,焉能不知自己的馬車被官府暗中盯上了。不由樂在心頭:正愁無從下手去探問皇榜事宜,見有如此良機在眼前,心中好不得意!故意挑了間靠近京兆尹府衙的一間大客棧門前停住了馬車。仰頭看了這間客棧的名稱,心中更是大喜:“四海客棧。好!名兒。”心想:自己的名號內有‘天涯’兩個字,剛好與‘四海’相對。跳下車轅,唯恐官府密探看不清楚般地,慢慢地請江學風下馬車,緩步走上客棧的臺階。
因是大年三十,四海客棧的夥計根本就沒有料到有人會在這樣的日子裡來投店住宿。及至李長庚與江學風二人上了客棧的臺階才被裡面眼尖的夥計李二順看見。
李二順見江學風的衣著並不出眾,心中頓時不喜。復見李長庚的打扮,以為是春節討賞要紅包的花子。連忙把他們兩個人攔在客棧門口,不讓進。並惡言道:“去,去!去!到西門粥廠去,不要在此有礙店容!”
李長庚原本就是一個好事的人,於今被這店夥計一番呵叱,老臉頓時拉了下來,更何況要讓官府密探看得更加清楚,於是,站在店門口,用唯恐天下不亂地高聲喊道:“你們這客棧難道是戲臺上搭的客棧,不能住人?”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錠約五兩重的金子,再大聲囔道:“你這個不開眼的小屎棍,狗眼看人低,以為大爺是沒有錢住店,是不是?瞎了你的狗眼!大爺這錠金子可以包你家所有的女人為大爺舔一年的腳趾兒!大爺現在是年逼歲近,不是來住店,難道是僱你去做龜公?”
一番連罵帶損的高囔,不光驚動了客棧裡面的知客、賬房,還引來了幾個街上的閒人。
李長庚見圍觀的閒人中有官府的密探,知道火候已經夠了,把江學風推上前,讓他正面對店夥計、賬房與掌櫃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你們看看他是誰?”
在天子腳下開大客棧的主兒大都有極硬的背景。四海客棧的東家劉東貴是當朝吏部尚書范進的岳父。四海客棧平常接待的都是有錢的趕考的舉子與進京敘職的地方官。當然,一些前來京城走後門、打通關節的豪客亦多半是住在這裡,畢竟,這個店的東家可以天線!劉東貴為了穩定這份創收,特派大兒子劉向雲在此主持常務。
劉向雲在內院聽到客棧門口有人在鬧事,急忙從裡走了出來,剛一到門口,人還未看清,就碰上了李長庚的這一頓好罵。平常被人恭維習慣了,一時間捱罵還真有點轉不過彎來,愣愣地問道:“這人是誰?”說完,才回過神來,正欲招呼早已經是摩拳擦掌的幾個店夥計把這兩個人毒打一頓,然後,再把他們押到京兆尹府衙,以滋擾良民的罪名關他們一年半載的。突看清了江學風的面相,心中一個激稜:這不是剛才還和老爺子在談論的那個皇榜上的少年俠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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