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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便已經明白過來,“是曉情讓你問的?”
大夏不比宋國,婚姻之說,並不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兒是有一定權利參與議婚的。
氏道:“那倒沒有。不過,自那日回來,我看情兒那模樣,對齊王只怕真的是上心了。”見大老爺並沒有露出不悅之色,氏便趁熱打鐵道:“老爺,我聽說齊王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中了狀元,又尚未娶親。倘若能夠與我們情兒湊成一對,我們也多少能夠沾點光啊。”
“那倒未必。”大老爺道,“他中狀元是桓宗時的事。這個齊王,從前一向是不喜歡羅門的,但羅後礙於桓宗,倒也沒怎麼為難他,該賞的賞,該封的封,卻始終不敢用他,只外放他做了個宣威軍同判。如今,聖上招他回京述職,還不定是要升還是降呢。”
氏道:“那老爺的意思是?先不急著考慮?”
大老爺很是謹慎,“是不必急著定下來。齊王年輕有為,的確是不錯的人選。而且情兒氣性高,難得她能瞧中。只是,婚姻之事,只此一次,還是得慎重。”
氏點頭。只是曉情已經二十,這個年齡,實在是經不起等待。大老爺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沉吟片刻,出主意道:“再過兩日是休沐日。這樣吧,我下帖請齊王到府上作客。不管怎樣,救命之恩,總是該鄭重道謝的。至於其他的,見機再看吧。”
這樁事,就這樣暫且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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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罔府別宴
氏自打知道皇后打算息事寧人之後,便徹底地將心思放到了兒女的婚事上來。對於素挽,一有閒工夫就對她進行各種考察。幾番試探之後,素挽便也知道氏到底在圖謀著什麼,心裡冷笑著這一家的如意盤算,嘴巴上卻只是對氏並未明朗化的問話假裝不懂,說著些模稜兩可的話。
氏只覺得素挽這丫頭乖巧講禮,又好擺佈,是個不錯的兒媳人選。但仔細想想,才發現每次與她聊完,她並沒有透露出半分,她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譬如,這日,氏拉著她的手,“真是越看越喜歡,要是我也有你這樣的兒媳婦,該多好。”
素挽只是偏頭一笑,“承蒙大舅媽錯愛,將素挽和曉情姐姐一般看待,素挽自然要好好侍奉舅媽。”
氏左右試探不出,此時又不好將話說得透,免得沒了轉圜的餘地,只好作罷。“是了,晚上你舅舅請了齊王殿下到府上飲宴,因是家宴,只在我們這邊。你就留在這裡,一起用飯吧。”
齊王李遵頊?素挽才不想見他。“素挽對夏國的規矩不是很懂,只怕唐突了齊王,還是不在這打擾舅舅、舅媽了。”她說著就起身告辭,這些天,她被罔氏的人輪番轟炸,一會兒是氏,一會兒是罔長保,都讓她有些疲於應對了。
她這樣說,氏也不再堅持。說到底,今晚的重頭戲,是齊王和罔曉情。確實沒必要讓素挽在場。
………
華燈初上時分,齊王來了。頭戴貼金雲鏤冠,穿一身白色的窄袖常服,到了正門前,便輕勒馬繩,翩躚落下,動作飄逸幹練。正是好一個風流倜儻,相貌堂堂的王爺。
站在門前與大老爺一同迎接的氏,在見到這位齊王真容後,立馬笑意堆疊了起來。這位齊王可比傳言中說的還要俊美上幾分。她正要上前下拜,就被齊王一把拖住,“夫人不必多禮。今日只是尋常便飯。那些虛禮就免了吧。”他說話謙和,彬彬有禮,讓氏聽了,又更有了幾分好感。她不知道自己這心態,儼然已是,丈母孃看女婿,越來越喜歡。
兩人請齊王進了罔府。齊王雖然是王族,但在朝任職的階卻也只是比大老爺高出一級。齊王不想弄得大陣仗,落人口實,大老爺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所以,只在自己的院裡擺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算是家宴小聚,並感謝齊王救命之恩,並未請出夫人和二老爺罔長欣夫婦。
齊王進來時,一眼便瞥見站在旁邊恭候的罔戈潤和罔曉情兄妹。罔戈潤的傷勢好了不少,只是臉上還裹著紗布,免得看起來嚇人。倒是罔曉情,這次相見,倒是令齊王眼前一亮。她穿著一件蜜荷色的雲錦上衣,底下是雪絹羅裙,頭上的隨雲髻只用鮮花簪著,遠遠看著,倒有幾分月中仙的味道。罔曉情本就生得端莊,精心打扮之下,自然更是靚麗。
罔戈潤兄妹見到齊王,齊齊下拜。齊王要攔著,大老爺則道:“他們這是拜救命的恩公。”齊王便收回了手。
一時落了座,罔曉情卻並沒有坐下,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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