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速運轉,將鬼刃擋在體外。
天放見燃燈上人真氣精純到無孔可入的地步,便像先撤了手掌,將其餘五個功力相差太多的人殺掉。沒想到明月卻趁著這個機會運起寶劍,直刺他的後心。
“來得好!”天放暗叫一聲,背對著明月的寶劍,躲也不躲,只是用鬼刃牽制住那泛著紅光的寶劍。
而明月此時卻是感覺自己的寶劍有萬鈞重,刺到天放身上如泥牛入海。想要刺進去,卻如同刺到了一股勁氣組成的牆壁,想撤回來,卻又被拉扯著,怎麼也收不回來。
天放站在燃燈上人和明月中間,完全變成了一個傳遞真氣的媒介。先是將明月的劍氣傳到燃燈上人身上。大金剛掌力推出的真氣牆壁已經被天放的鬼刃給穿破,明月的劍氣就順著天放的手臂源源不斷的被送入燃燈上人體內。
這真氣可不是關閉六識就能抵擋住的。燃燈上人的金剛掌力則不由自主的產生抵抗力量,天放也原封不動的透過明月的寶劍傳給明月。
明月哪裡能抵禦的了大金剛掌力,只見她站在那裡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轉紫,由紫轉黑變了數個顏色。只是她被牽制著,想要躲開都辦不到,真個是辛苦自知。
長清藉助燃燈上人的純陽真氣,將天放留在自己體內的寒氣逼出之後。真氣流轉已趨正常,睜眼看到明月臉色黑的可怕,知道她也中了天放的招。畢竟是自己的師妹,從小一起長大,不可不救。他看三個人立在那裡的架勢,心中也有幾分明瞭,天放是在引著燃燈上人打明月呢。
思量片刻,長清御起寶劍,直刺明月的寶劍。這一刺下去,卻是將明月身上受的掌力轉到自己身上。跟明月不同,他卻是引導著燃燈上人的掌力進到自己的經脈中。剛才有運轉燃燈上人真氣的經驗,長清也無需再去適應。大金剛掌力變作一股暖流,源源不斷的進入長清體內,竟然因禍得福的將自己身上殘餘的寒氣一一化解,甚至連受損的經脈也恢復的七七八八。
天放覺出異樣,知道自己在中間佔不到便宜,便決定兵行險招。抬起一腳,踢向燃燈上人的膻中玉堂兩穴。燃燈上人雖然真氣精純,水火不進,但總有真氣流轉的樞紐,而膻中正是他真氣流轉的起始,玉堂是真氣流轉的終結。所以他善於使用大金剛掌力,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可以很好的保護住這兩個穴位。
果然,這兩個穴位沒有真氣籠罩,一踢之下,居然將燃燈上人的真氣完全打亂。
天放趁機將雙手撤回,順勢一揮,兩顆一抱粗的的大叔朝著燃燈上人和長清飛過來。燃燈上人顧不得調整真氣,雙拳遞出,想要用護身的真氣將大樹頂出去。卻沒想到,身子剛碰到大樹,就覺得丹田一空,真氣怎麼也聚不起來。
“燃燈老頭,我的鬼刃怎麼樣?”天放見燃燈上人被普通的一棵樹擊得倒退好幾步,便知自己的計策已然成功。
原來天放在踢中燃燈上人“罩門”時,順便將鬼刃輸送到他體內。鬼刃可以有形有質,也可以無形無質,滲透到燃燈上人的經脈之中。
順著真氣運轉佔據丹田,讓他無法聚氣。
“無恥!”明月見師兄和燃燈上人都中招,恐懼終於變成了歇斯底里,手握寶劍衝向天放。
天放眼中殺氣一閃而過,剛要將明月斃於掌下,卻不想燃燈上人趕在明月前面雙手使出拈花掌,將天放的雙手抓住。
突然燃燈上人體內經脈逆行,將天放的鬼刃和自己的真氣盡數透過手掌傳給天放。
天放雖然可以瞬間讓鬼刃消散,卻一時無法將燃燈上人的真氣化解。瞬間他的臉色便淡如金紙,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燃燈上人也好不到哪裡去,見天放受傷吐血,他也萎頓倒地,不知死活。
此時李凌見天放雖然受傷但餘威仍在,他們幾個都有傷在身,不見得是他對手,便從懷中取出一枚火鱗丸,往天放面前一擲,頓時騰起濃密的煙霧。
天放目不能視,便驅動鬼刃將煙霧驅散。待一切如常時,卻那裡還有他們幾個身影。就連小武和葉季也不見了。天放挺立在那裡,鬼刃四散開來,待確實找不見他們了,緊張的神經才一鬆,一口血又飆出老遠。
對於一個十歲大的孩子來說,整日呆在客棧裡可是莫大的煎熬。而唯一能玩的地方就會客棧後院的馬棚。
那馬棚裡只有兩匹瘦馬,是客棧養在裡面出租用的。朵兒每天午後都會到馬棚裡跟那兩匹瘦馬聊天。說她想家,說她想爹爹和孃親。但是她的家沒有了,她的爹爹和孃親也不見了。
“小姑娘,你在跟馬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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