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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看破名利有點俗,我只是想盡情享受冒險的樂趣,為大家奪回美好的未來,為人們帶來安寧和幸福,至於是否有人感謝我,我才不在乎呢!如果整天等著別人去感謝,那才是自尋煩惱。
因此,我在街上認出了許多知名的魔物獵人,而他們卻不認得我。其實,獵人這個職業,曝光率還是越低越好,不然人未至、獵物先做鳥獸散,還能捕捉到什麼?
我和Ace正在街心公園散步,遠遠看見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人神色匆匆地跑過。我認得他,他的綽號叫做“神筆馬良”。這倒不是說他姓馬名良,而是因為他以地書用的巨筆為武器,擅長繪製各種符咒,所以被稱作“神筆”;而“馬良”則是後來有喜歡KUSO的無聊人士根據某同名動畫片的名字新增上去的,他的真名反而被埋沒。他最近因為與永空和尚一同剿滅了盤踞在邊遠山村、奴役人類的黃鼠狼家族而出盡了風頭,但此時為什麼卻像是被追捕的獵物一樣慌張逃竄?我叫上Ace,悄悄跟上去。
他看起來走慣了山路,大步流星,走得飛快,不一會,就來到郊外一片空地。這裡雜草叢生,四周還零星散落著一些亂墳和斷碑,在給人荒涼感覺的同時,也充滿陰森森的氣息。我和Ace在視覺屏障的掩護下,找了個好位置,來觀看這場獵人與獵物的較量。
他從揹包中抽出分為兩截的巨筆接在一起,同時回手在揹包一側中的貯墨囊中飽蘸了硃紅的顏料。他在空地中疾走,同時揮毫在地上繪出巨大的符咒。我看得出,他在佈置一種繁瑣的困魔陣法,而且裡裡外外足足有七重之多。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不敢現身,難道是怕了不成?”他對著空氣大喊。我知道他這話並不是對我說的,但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能把他逼入如此境地。
“怕?我只是給你點反擊的機會罷了,免得你也像他一樣,死得不明不白!”一陣旋風過後,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形緩緩降落在草地邊。都不用看臉,光聽聲音我就知道他是黃少鐸。他的言語中充滿鄙夷和不屑,還隨手丟過來一個圓圓的東西。那東西骨碌碌滾了一陣,剛好停在神筆馬良腳下。那是一顆光禿禿的頭顱,雖然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已經沒有絲毫生氣,但臉上還保持著臨死前的驚愕神情。
“永空兄!!!”神筆馬良撕心裂肺地大叫一聲,然後又幹嚎了幾聲,卻欲哭無淚:“你這惡賊!永空兄,我定為你手刃仇人!”聽這意思,死者就是同他一起戰鬥過的永空和尚,兩人之間一定有著深厚的感情,甚至是過命的交情。我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哭不出來是因為內心的痛苦更大,就連正常的渠道也無法宣洩。
“不錯,憤怒可以增長力量,可這還是無濟於事。”黃少鐸平靜地異常,那成竹在胸的態度,讓人不由得另眼相看。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怎麼每次見他,他都會有那麼大的改變?
神筆馬良雖然滿懷悲憤,卻絲毫不敢怠慢。他雙手握緊巨筆,橫在胸前,腳下踏定八卦方位,如臨大敵,額頭微微滲出汗珠,顯然知道對方不容易對付。只見黃少鐸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永空和尚在一招之內就命喪黃泉,我倒要看看你能挨幾招!先給我左手!”
他說出這“左手”的同時,右胸中突然伸出一條超長的血紅色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那七重困魔陣,然後將神筆馬良的左手其腕削了下來。他這一招的迅速與精確,就連我也覺得意外;如果他是對我用這招,我也只能勉強自保,就連保護身邊的人都不能。
馬良慘叫一聲,卻沒退縮,而是強忍疼痛,以殘存的右手執筆,蘸著左腕的鮮血,在空中書寫了一道巨大的符咒,大喝一聲“疾”,奮力向黃少鐸揮去。
這道“金剛伏魔咒”在黃少鐸身前炸裂,頓時金光四射,烈焰沖天,一時遮擋住了視線。馬良喘著粗氣,趁機撕下衣襟包紮傷口,同時繼續保持警戒。我全神貫注感應著符咒背後的動靜,突然覺察到了異動,還沒叫出“不好”,一道紅劍就從火焰中伸出,齊肩切掉了馬良的右臂。
“右臂!”黃少鐸冷笑著叫道,臉上似乎著了魔一般,顯得格外猙獰。此時,一條條紅劍收回他身體,原來他是用多條劍交叉在身前,編織成盾,擋住了這威力極大的一擊。這赤血雖是魔劍,但似乎另有玄機,本身並非魔物。
馬良險些疼暈過去,此刻是勉強支撐才沒倒下。
“求生的慾望蠻強的啊!”黃少鐸緩緩向前走來,臉上充斥著嘲諷,“當你剿滅那黃鼠狼一家時,你一定也聽過那臨死前的悲鳴,一定也聽到婦孺的哀號,甚至見到過他們哀求你放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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