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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宅邸,多少會布個結界啊,有誰進來不用看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她還以為她能躲過嗎?
邑輝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牽了牽嘴角道,“你還要在那裡杵多久,等著長苔蘚嗎?”
風織的身體明顯抽動了一下,以烏龜的速度慢慢轉身,然後無比可憐地看著醫生,眼睛閃啊閃的堪比少女漫畫女主角。
邑輝忽然覺得有些後悔,竟然動了憐憫心親自跑出來招呼她,他一定是早上沒睡醒才會下意識做出這種舉動。算了,睜隻眼閉隻眼不跟她計較。
“進來吧,我沒有計劃在門口安置塑像。”說完,他開了門,自己先進去了。
風織猶豫了一下,感覺好像自家主人心情不怎麼惡劣的樣子,便掂著腳小心翼翼跟了過去。
穿過客廳,走上樓梯,風織瞥了一眼牆邊的落地鍾,上面清晰地顯示現在的時間是上午10點不到15分鐘。她不由暗地笑了笑,看來醫生今天又要翹班了。她沒有注意到此時邑輝的眼神也剛剛在她身上掃過。
邑輝的書房距離樓梯口比較近,所以,當他在門口站定的時候,風織很自然地說道,“醫生你忙你的吧,我先回房間了。”
邑輝當然一眼就看出某人想矇混過關,才不會讓她如意呢,“等一下。”他不容置疑地接著說,“進來。”
“……是。”風織抱著手提包,垂頭喪氣地說。
進門之後,她故意在門口附近低頭站好,雖然逃跑無望,但離魔王遠點總沒錯。
邑輝徑直走到書桌前,從桌子上拿起一封信,走到風織面前,遞給她,“你的。”
“哎?”風織愣住了,她以為醫生鐵定是來責難她的,沒想到卻是這樣意外的狀況。可是,說到信,她也不記得在這個世界上有互通書信的友人啊,說起來她連地址都不曾透露給任何人過呢,到底是誰會給她寄信呢?
“你不拆我來拆。”惟我獨尊的邑輝可不管隱私不隱私,迅速把信封開啟,裡面是一張燙金的卡片。他稍微讀了一下,嘴角忽然勾出一個美麗的弧度,“看看吧,是招待狀。”
“呃?”風織最近對招待狀過敏,所以,她幾乎是顫顫巍巍才勉強接過來的。
林風織小姐:
您好!
本月16日將於本人在長野縣的別墅舉辦生日晚宴,想招待您參加,敬請出席。慶祝將持續三天,屆時請做好相應準備。
姬宮武
另外,在背面附上了具體地址和到達時間。
郵戳是5天前的。
這到底唱得是哪一齣戲啊?雖然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在醫院裡,姬宮武好像隱約提起過有什麼計劃想讓她參與,不過,他怎麼知道自家住哪兒呢?難道是……?
風織抬頭看了看醫生,他還是原來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很可疑啊,總覺得有陰謀的味道。
“好了,快準備吧,按照這個時間來看,我們三天後就要動身了。”邑輝似乎開始下逐客令了。
“我們?”風織呆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說什麼呢?”邑輝走到書桌後坐下,笑得很善良,“讓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這絕對是陰謀!風織可以100%判斷。不過這樣一來,是不是意味著她暫時沒有被魔王折磨可能了?
可惜,她的美好願望還是沒能實現。接下來的三天她是在床上度過的,因為靈力消耗殆盡。
“唔,靈力的味道不夠甜美淳厚呢。”邑輝在享用完畢後如是說。
風織真想罵人,這不是廢話嗎,她又不是都築麻鬥。慢著,他不會是來彌補沒有吸到麻鬥靈力的遺憾,才對自己下手吧?可惡,這筆賬下回一定要問那隻小狗討回來。
於是,在昏天黑地地狂睡加抱怨了三天之後,風織被邑輝拖著上了計程車。
姬宮武的別墅似乎在很偏遠的山裡,在下飛機之後,他們又轉了好幾次車,從火車到汽車,整整花了一天才到達距離別墅最近的村莊——鏡水村。
在這一路上,風織也沒閒著,直接間接地打聽出了很多關於別墅主人的訊息。
訊息的首要來源自然是醫生了。要說他對於姬宮武完全都不瞭解,她死都不相信。
“今年已經75歲的姬宮武30多年前做過大藏省事務次官哦,你不知道嗎?”邑輝一兩驚訝地表情,擺明是在嘲笑某人的無知。
30年前?她還沒出生呢?知道才奇怪!
風織撇了撇嘴,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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