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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臉頰,只是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神色也好不到哪裡去,連嗓音也開始發顫。
西原美嘉原本就塗的雪白的臉上,此刻竟隱現出些微的青黑色,像是照了個恐怖的面具似的看起來很嚇人。
五十嵐藤子剛剛平復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只是,這一次,她似乎連驚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埋著頭低聲啜泣。
高島弘輝看上去還行,不過握緊的拳頭明明白白地反映出他的心情,一定是如波濤般洶湧異常。
冢本已經完全被嚇呆了,口中只是反覆地重複著“彰子小姐”這幾個字眼。
風織有些看不下去,雖然他們或許是自作自受,但,卻影響到了她的情緒,特別是現在或許只有自己一個人是不知情者,這讓她更加煩躁起來。她迅速走到錄音機前,按下終止鍵,折磨人的摩擦聲才停住了。
“冢本先生,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感到很遺憾,但現在可不可以先通知警方呢?”風織暗暗嘆氣,強打起性子說道。
“啊,是。”冢本才回神,慌慌張張朝跑去打電話了,可是,不多時,他有返回了過來,“真是抱歉,電話好像突然打不通了。”
果然,事情還是朝這個方向發展了麼?風織無奈地看看邑輝,又看看高島,後者也鎮定下來,跟著去檢視了下電話的情況。
“好像是被人人為切斷了呢。”這是他回來後的結論。
“這裡是山區啊,手機訊號也接不通。”風織無奈地看看隨手帶來的手機,上面依然是顯示無訊號。她又問冢本,“這裡有船可以使用嗎?”
沒等冢本回答,邑輝卻先開口了,“恐怕很困難呢?昨晚下了場很大的雨,水流也變得湍急起來。”
“總之,先看看吧。”風織雖然心裡覺得可能沒什麼意義,但還是提議道。
結果,回來覆命的冢本管家耷拉著臉,沉痛地告訴大家,聯絡用的小船已經全部被人毀壞了。
“我記得村裡好像定期會送食物過來?”風織靠在牆邊,抵著下巴問。
“啊,一般是我們這邊給食品店打電話,然後他們會開船送過來,偶爾時間隔得太久不待我們通知,他們自己也會開船過來看看,不過,至少要一個星期以上呢。”冢本極其沮喪地說。
“一個星期嗎?”風織苦嘆。
這個時候,安靜很久的姬宮修平驀地開口道,“沒關係,我們還有坂本律師呢?不是說後天要公開遺囑嗎?沒有律師在場可不行!”他剛說出來就被西原日奈子給瞪了回去,悻悻地低著頭。
不過,這條資訊倒是給了在場所有人一點希望,可惜這點式微的希望之光,很快就要熄滅了。
冢本充滿歉意地回答,“關於這件事,昨天晚上坂本律師忽然打電話過來說他在國外的案子延長了,要晚上三四天的樣子。”
這就是所謂的窮途末路了吧!風織自嘲地笑笑。看來,只好自力更生了。
她轉身,朗聲問,“關於剛才那盤磁帶,有誰可以解釋一下嗎?”
這句話把本就緊張的氣氛一下子推到了臨界點,眾人面面相覷,空氣幾乎要凝固了。
高島弘輝的身體震了一下,第一個先安下神來,看著風織的臉,半天才幽幽嘆出一口氣,“這首手球歌,是彰子以前一直唱的歌,而且,聽說,她死前的那個晚上,也不停地唱著這首歌。”
話音剛落,四下裡明顯又有騷動的跡象,好在邑輝立刻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才挽救了某些人的神經。
“總之,光待著也沒用,這裡只有我是醫生,我還是先去檢查一下死因還有死亡時間吧。”他很正常地苦笑了一下,“風織,你隨我一起來。”
“是。”風織剛要追上去,高島弘輝也張口了。
“我也一起去吧,其餘的人就留下來等訊息,怎麼樣?”
沒有人反對,餘下的人也確實都沒有勇氣看現場第二遍了。
於是,三人又再一次回到了那駭人的死者房間。
鑑於醫生對於驗屍已經非常有經驗了,所以風織就沒有多分心思在屍體上,乾脆開始和高島弘輝檢查起房間來。
窗戶是關得緊緊的,沒有任何開啟過的跡象,而且昨晚又下過雨,要是用什麼機關事後關上窗的話,至少窗臺應該會有水漬,不過卻完全沒有這種跡象。
整個房間除了門和窗戶之外也沒有其他出入口,難道這就是密室殺人?
先還是不要下定論比較好,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線索吧。
此時的風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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