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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她發現原來自己也是可以被人喜歡和保護的。她願意嘗試著去交元驚瀾這樣的朋友。
從此,她便與元驚瀾開始了〃飛人傳書〃的漫漫旅途,硬生生地將元二從一個頂尖暗衛變成了一個專職信差。
祭拜過綠柳後,林迅喬就向元驚瀾辭別,帶著紅歌回了平國侯府。又過了幾日,她編了一個綠柳傷勢好轉與未來夫婿回撫州見對方長輩,準備成親的由頭,將周嬤嬤哄騙了過去。
花朝節一事後,她一直呆在覽月閣裡閉門不出,謝絕見客。白日裡讀書練字,晚上看邸報,分析元一元二收集來的各路訊息,儘量做好應對太尉府的準備。
只是她想得清靜,別人卻不容許。
第三十六章 風雨欲來
季知妍從花朝節那日回府後便一直坐立難安:她掛在腰間還沒來得及拋上樹的許願袋不見了。她猜想應該是在混亂中被人群拉扯掉的,只要不是被熟識的人撿到就行。
許願袋裡裝的是她不能見天日的心思和秘密,倘若只有她自己與福郡王的名字便罷了,大不了被人嘲笑不自量力,妄攀高枝。可是另一件事卻是不能訴之於口的歹念,若被人發現她和慧姨娘就完了。
她在屋裡焦灼難耐,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都說沒在姻緣廟裡找到她那隻作了記號的許願袋,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一定是被京畿衛當作廢物處理掉了,應該沒什麼事。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季知妍這邊剛想放下提著的心,門口的秋水來報,說順昌伯府的表小姐來拜訪她了。
季知妍納悶,她與蔣婧容雖說是名義上的表姐妹,但這個表姐從來就看不上她們這些庶出的,平日裡見面也只是點頭之交。她無緣無故地來找自己做什麼?季知妍心裡頓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蔣婧容進了屋既不落坐也不喝茶,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季知妍,踱到左面的牆前停下,問:“這可是妍兒表妹作的畫,落的字?果然是個有才華的。只是不曉得為何,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季知妍俏臉一白,蔣婧容後面那句話暗示頗強,自己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她將下人都遣了出去,屋裡只留下她二人。
蔣婧容轉身 道:“妍兒表妹這是做什麼?莫不是有什麼悄悄話想與我說?”
季知妍陰鬱地看著她,冷哼:“應該是蔣表姐有話與我說才對。眼下既無人了,咱們還是開誠佈公地談吧。”
蔣婧容掩嘴呵呵一笑,“我素來就知道妍兒表妹是個聰明人,可是聰明人也有做糊塗事的時候,就看別人給不給這個機會讓她改過了。”
季知妍僵著唇,緩緩地說:“你想如何?”
蔣婧容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在她面前晃了晃,“如果我把它交給外祖母和大舅母,你說你會怎樣?”
那正是季知妍丟失的許願袋,當日她在袋子的下襬處悄悄打了個絡子,希望神明能在茫茫人群中早日看到她的心聲,助她達成心願。
此時這個當初裝了她美好願景的東西,卻成了她以後的催命符咒。季知妍青白著臉,焦聲道:“你若是想將它交給母親,早就去了,何必再來找我。你究竟想要我為你做什麼便直說好了,但不要去 擾我姨娘,她什麼都不知情。”
蔣婧容將許願袋往懷裡一收,姣好的面容滿是譏誚,“看不出來妍兒表妹還是個大孝女呢,只是不知為何卻對自己的嫡母那般詛咒呢。”
她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季知妍,冷笑道:“你放心,我會將它好生保管的。只要你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我便將它交還於你。”
季知妍 拳頭,切齒地說:“若你讓我去做那殺人放火的事,我也去麼?還有,你說的事又有多少件?是兩三件還是永遠沒完沒了?若你不守信用一直把持著它,我這輩子豈不是都要受你要挾?倘若這樣,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了乾淨,免得拖累姨娘和九弟。”
蔣婧容見她神情狠絕,怕把她逼急了到時候大家一拍兩散,便軟了語氣說:“妍兒表妹只需幫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此事很簡單。只要你這半年內幫我做好它,我一定將許願袋交還於你。我應承你,這件事除了你我再無人知曉。”
季知妍鬆了鬆眉頭,現在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中,而她亦有求於自己,大家都不想撕破臉,那便暫且合作看看,就是不知她到底要自己做何事。
她咬唇點了點頭,問:“不知蔣表姐要妍兒做什麼?”
蔣婧容見她改了稱呼,心知她服軟了,便道:“我想讓妍兒表妹你幫我盯著覽月閣,尤其是季知行的一舉一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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