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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賀壽。”
接著就有太監搬來了一張桌子,一把琴和一張凳子。高佳亦向主位和兩邊客席致了一個謝禮,緩緩落坐,閉上雙眼,輕揚悠悅的琴聲便迴盪在四周。
林迅喬不懂琴藝,但也覺得她彈得好,聽起來甚是流暢舒服。
一曲終了,掌聲不絕。高佳亦第一個上場能頂住壓力做得這麼好,確實不易。她似乎對自己的表現也比較滿意,露出了輕鬆的笑,向眾人回了一個謝禮便回到位子上。
太后撫掌而笑:“看來今日的獻演將異常精彩,這才第一輪呢,往下更是讓人期待。不知排在二號的是哪家?”
太尉府的厲璟從容地來到場中,照例參拜過後,表演了一個難度極高的飛天舞。她身形小巧玲瓏,面龐精緻,今日穿的又是一身碧青流蘇長裙,舞動起來真如那九天玄女飄飄而來,美不勝收。
她獲得的掌宣告顯比高佳亦更多更熱烈,皇后娘娘見自家侄女爭臉,臉上喜色更勝。
抽到三的就是季府了。林迅喬的才藝反正是拿不出手的,之前大家就已經達到了共識,讓季知妍彈琴,季知意唱歌,這倆一個好琴藝,一個好歌喉,不說爭奪前幾名,中上總是有的。
於是宮女唸到“三”時,季知意和季知妍就準備站起身來往場中走。
此時卻聽皇后問了一句:“這排在第三的可是平國侯府季家?”
一個太監忙答“是”。
皇后輕笑,說:“本宮聽聞季侯爺的嫡長女溫恭淑良,才藝不凡,不知今日可否為本宮獻上一技呢?”
林迅喬暗道“不好”,皇后這是為太尉府撐腰來了。
季許氏雖然不喜林迅喬,但在關乎侯府名聲尤其是自己女兒名聲的大事之前,從來不敢掉鏈子。
她急忙跪下,口中直呼有罪:“請皇后娘娘恕罪。行姐兒前段時間不慎著了風寒,在家養了許久,身子才剛剛康復。大夫吩咐過實在不宜過分動作,是以臣婦不敢讓她獻醜,以免衝撞聖眼。不如讓府中另外兩位小姐為皇后娘娘獻藝如何?”
那邊的元驚瀾聽到皇后要求林迅喬當眾表演,已經急得快坐不住了,他自然也想到了皇后肯定是想借機報復於她。
章煜辰用手肘頂了他幾下,示意他不用慌張,見機行事,他這才稍稍鎮定下來。
與他們挨著甚近又一直留意他們的文策自然看到了二人之間的小動作,心中暗忖:“這瑞郡王對季大小姐還真不是一般的看重。也許自己得讓人去查查從來不近女色的瑞郡王為何獨獨對她另眼相看。”
皇后聽完季許氏的話,不怒反笑,從手邊拿起一卷經書說,“適才宮女們給我遞上了各家女眷送來的壽禮名單,不知怎地我就看中了這份手抄經書。後來一問,她們告訴我說是季大小姐備的禮,本宮不由地對她心生了些喜愛。既然今日她身子不適,那本宮也不能強人所難,便由府中另外兩位小姐獻演吧。”
季許氏的腦門上沁出了細細的汗,見皇后沒怪罪,便謝了禮虛著兩條腿回了座,她剛才真是被嚇得不輕。
林迅喬直覺詭異,“就這樣放過自己了?”按照自己對太尉府的瞭解,那些人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有後招。
她低頭凝眉思索,心裡漸漸爬上不安。接下來的那些表演不管有多精彩,她都再沒了心思觀賞,只提著一顆心全力戒備。
那頭元驚瀾和章煜辰也是錯愕地對看了一眼,跟林迅喬一樣覺得事情有異,卻又抓不著頭腦,只好抿著酒苦苦猜測皇后適才那番話的意思。
厲馳卻對著眉頭深鎖的林迅喬露出微不可見的陰冷一笑。
一直到場中眾位小姐全部表演完畢,林迅喬還是沒能想出皇后與太尉府的深意所在。
此時皇后與太后這些裁判正在評判今日表演的頭三名。最後,太傅府的文妙彤憑藉雙手同時作畫寫詩獲得了當之無愧的京中第一才女的名頭;厲璟的飛天舞得了第二,第三名卻是以清唱一曲《秋意遙》驚豔全座的蔣婧容。
獻演已全部完成,沒得獲得名次的各家小姐也得了賞賜,場面一時熱烈融融。
皇后看著元乾帝,略帶撒嬌地說:“皇上,臣妾今日甚是高興,有一事想請皇上應承,就當是您送給臣妾的生辰禮了,好不好?”
元乾帝笑容滿面,眼底滑過一絲不耐,說:“梓潼有何事但說無妨,只要聯能做到的,一定應承你。”
皇后 ,道:“臣妾的侄兒厲迪今年已經十七了,還尚未婚配,臣妾今兒看中了一位小姐,想聘來給他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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