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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 的吟哦,王六心癢難耐,帶著猥瑣的笑,舉著燈籠便進了假山洞。蔣高逸見外頭有光本能地轉頭去看,結果與王六打了個照面。
王六一看是蔣世子,嚇得魂飛魂散,手中的燈籠掉在地上,忙慌張地低頭退出去,哪還敢看那個女子是誰。萬一是府中某位小姐,他這條命就難保了。
被王六這麼一嚇,蔣高逸和季知芳的神智恢復了些清明,但此時想走已然來不及了,季許氏已帶著浩浩蕩蕩的一堆僕婢家丁來清理門戶了。
事情最後怎麼處理的?蔣高逸和季知芳渾身光溜溜地被堵了個正著,季知芳的身子已經 ,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接著蔣高逸那個傻缺又將兩人從前的秘密交往抖落了出來,他以為兩情相悅能贏得雙方長輩的諒解與輕饒,沒想到更加害慘了季知芳。
兩家長輩盛怒,但為保雙方聲譽,只好一床棉被將這事掩蓋了過去。等蔣高逸娶了文妙瑛,一年後再來納季知芳作貴妾。
她婚前不貞已失清白,想做平妻是不可能了,季凌薇與季修平兩兄妹最後談了半天條件,達成的最好結果便是如此了。
林迅喬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想,季知芳這輩子算是完了。
季凌薇肯定恨死這個勾引他兒子的女人了,以後她嫁過去了能有好日子過麼?蔣高逸的原配文妙瑛要是知道了有季知芳這麼一個人存在,能不給她下絆子嗎?單靠著蔣高逸的寵愛她又能怎樣呢?何況男人的寵愛總是那麼薄倖而短暫。
季知芳從這件事後一直被軟禁在芙蓉院裡,一直到她嫁給蔣高逸作妾那天林迅喬才見到她。彼時溫柔美麗的解語花卻已變成了昨日枯黃的野草,行同走 ,了無生機。
季知妍身旁傳送紙條的那個丫鬟次日突發心疾死去,季許氏給了她家人二十兩銀子讓人把她的屍首給領回去了。
其實那只是林迅喬在她心口紮了兩針,讓她暫時呼吸麻痺而已。一個丫鬟而已,季許氏哪有空理會,她為著季知芳的事正焦頭爛額呢。
至於蔣高逸和季知芳兩人身上所中的 ,跟他們喝的酒無關,而是與酒杯有關。他二人喝了加料的酒,到了亥時便會開始發作,一個時辰後就自動在 內消褪地一乾二淨,查詢不出絲毫痕跡。筆跡之事就更好辦了,隨便花個十兩銀子便能在勝京街上找人給你臨摹。
就算蔣婧容等人事後懷疑那又怎樣,根本找不出任何證據。關鍵是蔣高逸和季知芳有私情之事板上定釘,跑也跑不掉。
蔣婧容事後的確查覺被林迅喬算計了。她只恨自己大意,以為林迅喬要對付的是自己,沒想到她來了一招聲東擊西,直接拔除了自己的眼線季知芳母女。
她憤恨地關在屋裡砸碎了一套最愛的瓷碗,尋思著怎麼也得把場子給找回來,不能讓哥哥與自己就這麼被她白白算計了。
第五十一章 心意
除去了蔣婧容在府中的一個得力臂膀,林迅喬胃口大好。因著身 的發育需求,周嬤嬤成天給她弄些豐 的食物進補,誓要將她養成一個前凸後翹的人間絕色。
十五那天她和紅歌又藉口出府去祭拜綠柳,出門前紅歌將元驚瀾送的那塊墨青色暖玉纏了紅絡子,繫到了她的脖子上。
林迅喬當時與她拉扯了半天,覺得戴上這東西了好像就有點預設接受元驚瀾的意思了,便死活也不肯戴。
紅歌一本正經地說:“小姐將它貼身掛著,誰能瞧得見,即使瞧見了哪個又知道它是瑞郡王送與你的。而且奴婢聽說這種暖玉有驅寒暖 、生肌美髮、助眠養顏的功效,對女子最是有益了。這麼好的東西小姐不戴著,難道就捨得將它扔在首飾盒裡,暴殄天物嗎?”
林迅喬最終被紅歌說動了,摸著 口處溫熱的 ,喃喃地說:“嗯,好東西是不該糟蹋的。”
紅歌眼底滑過一絲笑意:小姐最是喜歡銀錢和稀罕東西,從來沒有不要的道理。
元驚瀾大半年沒見著林迅喬,送給她的生辰禮又沒得到回應,心裡莫名地爬上了一股憂愁和急切。
他在屋裡不安地走來走去,想著今兒是十五了,是那個叫綠柳丫鬟的祭日,阿喬應該會去祭拜的,便帶了多祿準備出府去碰碰運氣。
出了狂瀾居便遇到了元銘宣和趙夢君兩兄妹,元驚瀾這一個多月來早就習慣了時不時地與趙夢君巧遇了。
此時見這三人一起,他眸底掠過一抹幽光,面上還是如常地向三人打過招呼,轉身便要走。
“三弟,你是否要出府?”元銘宣在身後叫住了他。
元驚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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