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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有如此深仇大恨,欲置她於死地的人除了蔣婧容便是太尉府了。而太尉府這半年多來顯然太過安靜了,此事這麼大的手筆應該與他們脫不了關係。或許上次元驚瀾對自己說的萬事小心,便是此意。
聽聞蔣婧容來探,林迅喬冷冷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且看她想玩什麼花樣。
蔣婧容進了外屋,並沒有如自己所願地看到季知行滿臉愁苦、神情憔悴備受打擊的模樣。相反,林迅喬很是愜意地煮著茶,等著她來。
“裝模作樣,一會看你還能不能裝得下去。”蔣婧容心內暗諷,款款落坐。
“行兒表妹倒是好興致還能喝得下茶,表姐卻是為你感到憂心忡忡啊。”蔣婧容故作關心地說。
林迅喬挑開話題,不接她的話頭,笑道:“這是二叔前些日子南下帶回來的六安瓜片,表姐來嚐嚐,看看我煮茶的手藝是否比以前長進了。”說完便拿茶挾放了一杯茶在蔣婧容面前。
蔣婧容見她氣定神閒,似乎完全不受流言困擾,心中惱怒,越發地要提起這個話頭,想激怒林迅喬,看她出醜。
她輕輕啜了一口茶,搖頭嘆息道:“茶香可永久,花卻無百日紅。前些日子我還甚是為表妹感到高興,得了瑞王妃的青眼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可眼下出了這麼個傳言,只怕表妹你的好事就要變壞事了。”
林迅喬依然一片雲淡風輕,笑著說:“花開花落自有定律,百日過後成泥土,來年開春還是好花一朵。”就是不接蔣婧容的話頭,急死她。
蔣婧容姣好的面目微微扭曲,見林迅喬死活不接她的話頭,便不依不饒起來。她敞開天窗,直言道:“近日京中盛傳行兒表妹與瑞郡王有私情,大哥回府與我說大街小巷,無人不知呢。唉,也不知表妹你是得罪了何人竟招此誹謗。”
林迅喬抿了一口茶,淡定地說:“人我倒是沒得罪,瘋狗卻是招了幾隻,他們愛吠便吠去唄。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如表姐這般聰慧之人自是不信的。”
蔣婧容被她那句“瘋狗”氣得一噎,知道她這是在指桑罵槐,偏又發作不得,只得乾笑兩聲,說:“我自是不信那些話的,可這對錶妹你的名聲實有大礙啊,將來你的婚事必會因此受阻的。”
林迅喬故作疑惑地問:“婚姻大事向來父母之命,哪有我們女兒家自個 手說話的道理。莫非伯府的規矩與別家不同,表姐可自行談論婚嫁之事?”這是在罵蔣婧容不守女規,言語出格。
果然蔣婧容被嗆得面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這下她總算見識到林迅喬的牙尖嘴利,也明白自己今天在她舌頭底下討不到什麼好,反而還會被她藉機羞辱一頓,便蔫了來時的興致。
最後她只得丟下一句似威脅似同情的話:“表妹平日裡做人還是低調些,免得總是無辜招惹非議,這又何必呢?”拍拍 走了。
林迅喬在她身後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卻剛好能讓她聽見:“誰說不是呢。我這走路走得好好的,時不時地就有一隻瘋狗竄到我面前來耀武揚威,也不知它圖的是什麼?我這身上也沒有 骨頭啊。”
蔣婧容當時剛跨出門口的腳一頓,差點就把自己絆倒了。她眼裡盛滿恨意,暗暗咬牙:季知行,你且等著,再過些時日,我看你還否笑得出來。
蔣婧容出了覽月閣又悄悄拐道去了芳菲院找季知妍,她有些疑惑要季知妍來幫自己解答。
她照例先向季知妍問了一些林迅喬的近況,與自己從別處打聽到的沒差,便轉了話峰,說:“過些日子我會在府裡舉辦一個詩會,屆時你一定要幫我將季知行帶過去。她眼下對我有些懷疑,我怕請不動她。”
季知妍為難地說:“我與她關係實在一般,恐怕也沒法請得動她。”
蔣婧容細細觀察她的反應,不像在說慌,心下卻還沒放下疑慮。她總覺得那天晚上的事季知妍也摻和了,否則不會那麼湊巧她有個丫鬟第二天便急病死了。
她重聲道:“無論你用什麼法子,都得把她給我帶過去。”
季知妍聽後帶著氣回道:“蔣表姐好沒道理,季知行那麼個大活人,我怎麼把她給你弄過去?她又不會聽我的。”
蔣婧容有心試探她,便問:“那你想想可有什麼法子能讓她自行過去的?
季知妍沒好氣地答:“季知行硬氣的很,她若不想見的人連祖母和母親都敢攔在門外,我又算是她什麼人哪?”
蔣婧容又問:“難道這府中就沒有與她關係好些的姐妹兄弟麼?”
季知妍想了想道:“她與八妹關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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