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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五。你扯我,我扯你,然後簽字畫押,個個喜笑顏開地拿走白得的幾十兩或上百兩銀子。
再隔一日,瑞王府那邊也貼出了相同的告示,於是那些在平國侯府得了好處的人又跑到瑞王府那邊再白得了一次銀錢。
人們紛紛搖頭,看來平國侯府和瑞王府實在是沒轍了,才想出了這麼個浪費銀錢又得不著好的爛招出來。
一連三天,平國侯府和瑞王府門前人頭攢動,散銀無數。
直到第四天,人們才看到新的告示,兩府均說已經找到幕後惡意中傷之人,撤了原來的那條懸賞告示。那些從外地趕來想白撈一筆的人聞訊捶 頓足,只恨自己來得太晚。
第五天,季修平帶著季修文以及季府所有男眷,再加上部分家丁和侍衛,扛著厚厚的兩麻袋供詞來到了大理寺擊鼓鳴冤,要求大理寺卿公審此案,還平國侯府一個清白與公道。
元驚瀾隨後也帶著瑞王府眾侍衛,同樣扛著厚厚的兩麻袋供詞來到大理寺擊鼓鳴冤,要求大理寺卿公審此案,還瑞王府一個清白與公道。
正當那些相互攀咬白拿了銀子的人們在背後笑話平國侯府和瑞王府丟人又丟錢之時,突如其來的官差就將他們全部抓到了大理寺問話。
大理寺卿方若鏡審案審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見過這麼多的原告被告以及作證人。更何況此案還涉及當朝三品大員和瑞王府,哪個都不是能惹得起的主。
方若鏡看著底下跪著的密密麻麻的人頭,嗡嗡不絕於耳的人聲,以及那四大袋十天十夜恐怕也看不完的證詞,很想裝病暈過去。這樣的場面他委實處理不了。
那些所謂的證人大多數也成為了被告,被告中的大多數人同時又是證人,總之有名有據,有簽字有畫押,哪個也抵賴不了。這樣一來,居然有半個城的平民百姓都成了此次流言製造者的被告。
平國侯府與瑞王府到大理寺擊鼓鳴冤,幾乎將半個城的百姓都給告了的事情轟動了全朝野。
方若鏡流著一頭冷汗跪在太極殿上,將頭上的官帽一摘,說:“皇上,微臣無能,此案牽連甚廣,微臣實在是審不了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元乾帝為了此事連自己最愛喝的青 都少喝了幾杯,心中暗罵:“季修平這老狐狸和阿瀾這臭小子也玩得太大了吧。居然把半個城的老百姓都給扯了進來,這是要逼著他們造反嗎?”
他陰寒地掃過站立在殿中的四個兒子,流言之事肯定與他們中的一個脫不了干係。聯還沒死呢,你們一個個地就迫不及待地想上位。聯偏拖著你們,看著你們一個個地像小丑角似的蹦躂。
元乾帝看向涕淚交加的方若鏡,頗為同情,這也怪不了方愛卿想甩手不幹,弄不好這還真是丟官丟命的苦差事。
最後他大筆一揮,給了方若鏡一道聖旨,大致意思是:有實據和證詞證明了那些被告在背後汙衊和散播季大小姐與瑞郡王有私情的,通通打上二十大板,罰銀五十兩,沒收歸屬國庫;若日後再有人散佈和議論此事,等同於藐視皇權,汙衊皇室,罪則抄家滅九族。
方若鏡得令喜出望外,皇上就是皇上,這一招一勞永逸,忙領旨回到大理寺開庭審案,又當眾宣讀了聖旨。
一時間大理寺裡哭嚎震天,那些官差打板子打得手都麻了,打到最後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那些貪圖便宜互相陷害的人群,此時悔恨交加,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聖意一出,京中無人不敢不噤聲。一開口就是抄家滅九族的大罪,誰敢逆旨?
季大小姐與瑞郡王有私情的流言洶湧而來強勢而退,就像被大海捲走的一朵浪花,悄無聲息,杳無音訊。
元乾帝看著內侍報上來的罰銀總數,捋著小鬍子暢笑。聯真是英明,又為國庫白白賺了一筆,這錢就當是平國侯府和瑞王府給聯為他們撐腰的辛苦費了。
又過了兩日,元乾帝在早朝上安慰季修平,說:“季愛卿與令媛近日受委屈了,聯深感痛心,特賜爾聖旨一道以表聯之關慰。”
當天下午,季府迎來了一道聖旨,上頭誇讚林迅喬“溫良淑恭,德儀高潔……特賞賜綾羅綢緞二十匹,珠寶首飾二十件……”
林迅喬接了聖旨,暗中撇嘴。這皇帝也太小氣了,憑白給他賺了那麼多銀兩,也不捨得多返點回扣。
不過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們這也算是花錢買名聲了。貴是貴了點,但銀子可以再賺,名聲卻是無價。
大皇子元承望看著手中的密報,對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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