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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乾帝怒道:“吞吞吐吐的做甚,給聯一五一十地如實道來。”
那宮女將頭磕得“嘭嘭”聲,一面帶了哭聲道:“今兒奴婢身 不適,與屋裡的彩琴調了班,並沒有在貴妃娘娘身邊伺候,是以根本就沒人讓奴婢去請文大人來重華宮,奴婢也不知為何文大人一口咬定是奴婢帶了他去的偏殿。”
一時間眾人齊齊看向文策與淑貴妃,那眼神分明是在說那二人撒謊。元驚瀾惡狠狠地盯著文策,看他如何解釋。
文策卻是一派雲淡風輕,絲毫不受影響地問元乾帝:“可否請皇上容微臣問這個宮女幾個問題,屆時誰真誰假便可一目瞭然。”
元乾帝揮手,“准奏。”
文策走到宮女身邊,柔聲問:“彩屏姑娘是嗎?你說你今日身 不適,並無在貴妃娘娘身邊伺候,是以並沒見過貴妃娘娘,也沒見過下官對嗎?”
彩屏不敢小覷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答:“迴文大人的話,奴婢今兒身子不適一直呆在屋裡休息,是以並沒有見過貴妃娘娘,更沒有見過文大人。奴婢的調班在內侍處有登記,文大人派人前去檢視便可知曉。”
文策笑道:“如此說來,彩屏姑娘今兒早上一直呆在屋裡並無去過其他地方,對嗎?你並沒有見過下官,更沒有帶下官去過偏殿,對嗎?”
面對文策的 有成竹,彩屏越是心虛,暗道:“難道自已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可是身上所有的物件一應俱在,他不可能有證據說明自己曾經和他在一起,更無證據證明自己去過偏殿,一定是他故弄玄虛,想誆自己。”
她穩下心神,輕聲卻堅絕地說:“奴婢今早確實並無見過文大人,更沒有去過偏殿,奴婢一直在房內休息。”
文策輕輕掃了一眼她的腳下,笑眯眯地問:“彩屏姑娘確信你說的是事實?並不是頭昏腦熱而引起的胡言亂語?你確定今早沒見過下官,也沒去過偏殿,而是一直在屋內休息?”
彩屏覺得背後有一層冷汗沁出,此刻卻得咬牙堅持道:“奴婢今早確實並未見過文大人,更無去過偏殿,奴婢一直在自己的屋內歇息。”
文策轉頭請示元乾帝:“可否請皇上派幾個侍衛先將這個宮女拿下,臣怕她一會畏罪自殺。”
彩屏聞言大驚失色,跪地高呼:“皇上饒命啊,奴婢適才所說句句屬實,並無半句虛言啊……”
元乾帝狐疑地問:“文愛卿這是何意?聯卻是被你搞糊塗了。”
文策神色冷竣,道:“皇上,請恕微臣斗膽,請您先派侍衛將彩屏拿下,臣馬上為您解疑。”
彩屏見勢不好,雖不知自己到底何處露了破綻,可剛才殿上那人眼中分明露出了殺意。此刻自己若不死,全家就得跟著陪葬,她當下就想咬舌自盡,卻被飛身而上的元驚瀾扣住了下巴,只聽“咔嚓”一聲,下巴脫臼了。
元驚瀾怕她再尋死路,又將她的雙手反捆至身後,一路拖拽到元乾帝身前。他雖然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文策與阿喬同時出現在偏殿絕不是巧合,眼下這個宮女卻是個線索,不能這麼輕易地就讓她死了。
他向元乾帝謝罪道:“適才皇侄見她神色不對,分明是想咬舌自盡,一時情急便上前阻了她,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元乾帝無奈頜首,道:“事出緊急,聯不罪你。”復又問文策:“文愛卿現在可向聯解釋緣由了吧。”
第六十八章 甦醒
文策命其中一個侍衛脫下彩屏的鞋子,拿在手上在眾人眼前繞了一圈,不疾不徐地道:“相信眾位適才都聽得很清楚,彩屏說她今早身 不適一直在屋內休息,並沒見過下官,也沒有去過偏殿。可為何她的鞋底卻沾有偏殿那裡才有的虞美人花葉呢?”
文策輕輕一笑,又將自己左腳的鞋子脫下來,一併遞到眾人眼前晃一圈,說:“據下官所知,整座皇宮也只有偏殿那裡才有種植此花。眾位請再看彩屏鞋底的泥,還是溼的呢,說明是剛沾上去不久的,與下官鞋底沾的泥與花葉卻是如出一轍。而下官今早確實是見她拿了重華宮的腰牌來請,才跟著她來到偏殿的,卻不知她為何又要當眾說謊說沒見過下官,也沒去過偏殿呢?”
文策見好就收,再往下的話卻是不好由他說出口了。事情最後還是得由皇上定奪說了算。
淑貴妃見狀立馬跪在地上,抱著元乾帝的衣角,哀哀哭道:“皇上,您一定要為臣妾和文大人,還有在裡頭生死不明的季大小姐做主啊。整件事分明是有人假借臣妾身邊之人的手,欲將季大小姐受刺的事推到文大人身上啊。請皇上明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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