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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訂親了麼,說得我是無地自容。大姑姐,以後這事您可千萬別找我了,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
季凌薇被章瑞輕好一頓損,因為自己理虧也不敢聲張,只得訕訕地向她賠了不是,再也不敢提這事。若這事被國公府聽到風聲,以為蔣家看不上他們,萬一惱著了,這門八九不離十的好親事說不定就要黃了。
蔣婧容聽聞此事後,將自己孃親好一通埋怨,哭了一場,終是將季凌薇夫婦哭得心軟了。
不過五日功夫,蔣家就跟國公府交換了兒女庚貼,並託人找欽天監的天師問一卦,若八字相合便正式訂下這門親事。
蔣婧容現在對元驚瀾實在是不抱任何想法了,是以對自己的未來夫婿最看重的便是門第與那人的才華品 。
她讓蔣高逸出府幫忙打聽了下國公府長房二公子郭甫儀的為人,知他謙謙公子,品貌 。年十八已入翰林做了六品執事,雖說現在官銜不大,但無人不知入了翰林院就意味著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歸結而言,郭甫儀確實也是個難得的良婿,想與他攀親的世家小姐也不在少數。只不過國公府的二房太太肖氏也就是郭甫儀的親孃 子有些刻薄,為人又挑剔,一直左挑右選總覺得哪個女子也配不上自家的寶貝兒子,是以他十八了也一直沒訂親。
最後國公府郭老太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肖氏叫到屋裡好一通罵,跟她說了一堆如此這般會影響郭甫儀的聲名和前程的好話歹話,那肖氏才不折騰了,依著郭老太君的意相中了各方面都還能入她眼的蔣婧容。
蔣婧容要與國公府結親,季老太太與季修平都是滿臉喜色,林迅喬自然也得知了這個訊息。
她刁鑽的笑了笑,自己不做毀人姻緣的缺德事,但給蔣婧容添堵卻是必須的。她讓元一給元驚瀾去了條信,讓他設法買通給蔣婧容相八字的天師,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先在蔣婧容那個挑剔的未來婆婆肖氏心裡紮下一根刺。
元驚瀾辦事果然迅速,沒兩天那個天師就給蔣家和郭家批了一道命理,那話大致的意思是:蔣婧容與郭甫儀的八字基本相合,結為夫妻無礙,但她的八字與夫家的女 長輩有些相沖,卻也不會太相剋。總之是個中等偏上的籤。
果然肖氏聽到這個批命後,神色便有些不愉,原本對蔣婧容還算滿意的心,頓時有些小嫌棄。
批命的事剛過,肖氏不知道從哪聽到了風聲,說蔣家與郭家在議親的時候還跑去了瑞王府和公主府探聽意思,見那兩家沒動靜才轉而與郭家結的親。
肖氏當時就不樂意了,自家的寶貝兒子居然是被蔣家給撿剩下的,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她跑到郭老太君面前想說服她放棄結這門親,郭老太君說了一車蔣婧容的好話,以及與蔣家聯姻對郭甫儀的好處,肖氏這才按下心裡的不爽勉強接受。
沒過幾天,郭甫儀在茶樓又見著一件讓他大為光火和有失臉面的事情。那天他與幾個同僚正在茶樓喝茶,突然就聽到隔壁有男聲在肆意談論他的未婚妻子。
其中一個男人說:“吳兄,那蔣二小姐已攀上了國公府的高枝你就不要再念著她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呀。”
另一個男聲說:“ 我與她相識多年,愛慕成痴,雖只是我一廂情願,但也不是說放便能放下的。”那聲音赫然就是吳域江。
接著傳來幾個男人的唏噓聲,間或夾雜著安慰聲和勸酒聲,而後不久那邊便散了。
原來吳域江聽聞蔣婧容與國公府訂親後,心中那股鬱火越積越盛,憑什麼她那麼個表裡不一的女人在利用完他們兄妹後還能嫁得這般好?
心理不平衡的吳域江在打聽了情敵郭甫儀的動向後,便故意挑了與他相近的廂房,又演了這麼一出深情戲碼,就是想在郭甫儀的心裡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讓蔣婧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果然郭甫儀在聽到吳域江說他與自已的未婚妻“相識多年,愛慕成痴”時,臉色鉅變;後又聽到他說“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時臉色雖然好了些,但心中已然對自己的那個未婚妻有了嫌棄。
郭甫儀認為,不管怎樣總是蔣婧容不夠避嫌,才會惹來他人的覬覦和愛慕。若真是個知禮守規的大家閨秀,便應該是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家人外,連其他男子的面都不該見才對。
就這樣,蔣婧容與郭甫儀的婚事雖然有些小波折,但到底還是順順利利地結成了。只是她還沒嫁過去,就已經惹得婆婆的嫌棄和丈夫的不喜,國公府又是個真正的魚龍混雜之地,她嫁過去的日子必定不會好過。
林迅喬聽聞吳域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