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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秋,也不知是像誰。”林迅喬當了媽以後才知道這天底下最操心的人果然就是娘啊。
元驚瀾趁機將手伸進她的小衣內,一邊 她胸前的兩團豐滿,一邊含糊地回:“兒孫自有兒孫福,娘子你如今這般操心也沒用。咱們這幾個孩子那都是個頂個的聰明伶俐,娘子還怕他們將來受欺負了不成?依我看,他們不去欺負別人便是好的了。”
林迅喬被他 得身體有些熱,迷離著眼,嗔道:“你倒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元驚瀾翻身堵上她的唇,嘟囔:“娘子,不如咱們再生一個女兒吧,這府中就惜惜一個女娃也冷清了。”
林迅喬咬了一下他的唇,罵道:“你當我是母豬麼?還要再生?有三個哥哥弟弟陪她玩,她哪裡孤單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的心疼她生產艱難,不會讓她再受生產之苦。結果,這孩子一個一個地往外蹦,十來年間她居然就成了四個孩子的娘。
元驚瀾壞笑兩聲,徹底堵上她的唇,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恩愛,再也不讓她有反抗的餘地。
迷糊間,林迅喬的嘴角溢位幸福滿足的笑。這十年在邊關,元驚瀾從一個幾乎什麼都不懂的世家子弟,迅速成長為一個令人矚目的地方英豪。如今這邊疆四域無人不聽聞護國公元驚瀾的名字就肅然起敬。
他治下嚴明,管理有方,將邊關事務打理得緊緊有條,百姓生活安貧樂道。當初的苦寒之地如今卻也成了塞外明珠,吸引了八方來客,商賈盛行,眼見得是越加繁榮了。
她打從心底為自己的丈夫感到驕傲,更為自己今生得以如此圓滿幸福的生活而由衷感激上天給她的這次重生機會。如果有來世,她願再同元驚瀾許下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番外二 此間少年
十五歲的文煦之在父親的書房尋找一本字貼孤本時,不經意間看到了從書叢中滾落出來的一個木匣子,他好奇地開啟一看,裡頭好像藏著一張畫像。
他小心翼翼地展開,畫上是一隻通體油黑的貓,右下角蓋著父親的印鑑,看年頭這畫好像有十多年了,應該是父親年輕時候的畫作。
文煦之心中的疑惑更大,原來不苟言笑的父親年輕時也有過這麼閒情雅緻的時候,只是這畫看上去也無甚特別的,不知為何父親將它藏得這樣緊。
文煦之正暗自稱怪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沉穩的男聲:“煦兒,你在此發什麼呆,找到想要的孤本了嗎?”
一聽是父親的聲音,文煦之有些做賊心虛,手上的畫像一時不穩掉落在地上,正好攤開在文策的腳邊。
已年近不惑的文策早幾年蓄起了短短的鬍子,比之年輕時的 俊逸多了幾分成熟的男人韻味,風采更甚從前。
冷不丁地看到地上的畫像,文策一時有些愣怔。很快,他便斂了神色,若無其事地撿起那張畫像,輕輕拂去上面沾染的灰塵,將它重新放進匣子裡。
“你要找的那份孤本在左起三排的第五個格間,自行找了就回房去練吧,為父要在書房處理公務。”文策一臉慈愛地看著身邊的大兒子說。
“是,父親。”文煦之雖好奇那幅畫的由來,但向來敬重父親,他說的話無一不從。
文煦之退出書房後,偌大的房間裡只有文策一人,他撫著手邊的木匣子,思緒紛飛。
隆慶帝剛繼位的前兩年,老皇帝曾經找祖父進宮長談過一次,話裡話外無非是敲打文家之意,就怕文家這個外戚做大,從而威脅到皇權。祖父為了讓老皇帝和新帝放心,主動請辭告老還鄉,將太傅之位拱手讓出。
隆慶帝對祖父懷有一絲愧疚之情,對文家亦相對信任,幾年來一直將太傅之位空缺。雖然眾朝臣閉口不提此事,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位置隆慶帝是要留給自己的。
五年前,隆慶帝終於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將自己從正二品的翰林大學士提拔成了正一品的太傅大人,他也在而立之年成為了大鷹朝史上最年輕的三公之一,位同宰相。
這些年文家在他的帶領下,依舊延續著往日的輝煌,蒸蒸日上。而千里之外的邊關,也在護國都督元驚瀾的妥善經營下風生水起,日漸繁榮。
不知何時起,“遠有元護都,近有文太傅”的諺語開始在民間流傳起來,他與元驚瀾竟成為了百姓口中相提並論的兩個“傳奇”人物。
其實說來好笑,這些年自己與元驚瀾雖隔了千里萬里,但心下偶爾卻難免有較量之意。不論如何自己總是不願低他一頭,而元驚瀾似乎也是如此。
每年過節回京述職時,元驚瀾在私底下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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