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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碰上九哥與漪妃過來——”
玉環翻翻白眼,補充道:“還有四殿下,一家三口。”
局“對,還有那小傢伙。”玉致應了一句,又跺腳大急,“年小八,你存心找茬!本公主要說的重點不在這,你這丫頭還火上澆油。”
玉環唇角一撇,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九哥還挺在乎小七感受的是不?要把漪妃和四殿下帶過去,還考慮先將年小七藏掖起來,不讓她見著。”
“你!”玉致也火了,“嫂嫂現在已經很難過了,你還老說這些。你不明白,嫂嫂暈倒的時候他有多緊張,嫂嫂的衣服破了,外面只披了他的一件袍子,他很生氣,如果他不當嫂嫂是他的女人,他生氣做什麼,反正,九哥雖不知道小七就是嫂嫂,但他對她——”
百“反正反正,什麼反正!依我說,反正辛。。。。。。溫如意是個混帳,你哥也是個混帳!”玉環猛地站起來,低吼道。
晶瑩“嚯”的一聲站起,沉聲道:“你們吵夠沒有,若吵出去吵!讓娘娘靜一靜成麼!”
玉致與玉環互視一眼,噤了聲,坐了下來。
霓裳蹙眉,卻聽得朱七的聲音從被褥傳出,“晶瑩,帶玉致和小八出去,我想和霓裳說幾句話。”
晶瑩應了,玉致與玉環不願意,卻教她左右一個拈住了領子。
霓裳開啟帳子,看三人走遠了,坐到朱七身旁,“娘娘。”
朱七踢掉被子,坐起身來,看了霓裳一眼,輕聲道:“跟梓錦說了沒有?”
霓裳搖搖頭,“經過昨夜的事,我不敢說。”
“嗯,說了怕是不能走的,”朱七頷首,又笑道:“梓錦沒有他以為的不在乎,他很緊張你,霓裳,你真的拿定主意了嗎?我剛才想了想,倒想通了些事,你走了便不打算再回來了,是不是?”
霓裳吃驚,隨即苦笑點點頭,微微澀道:“我記得娘娘之前也是贊成的,為何——”
朱七打斷了她,“你的情況與我不同,我不想你將來後悔。”
她看霓裳不說話,輕嘆了口氣,“那咱們一起走,我會暗下告訴年小八。咱們今晚入夜便走。”
霓裳一凜,失聲道:“你想借此次之行逃走?但你的身子鬱結過度,不然昨天不會暈倒在儲秀殿,若現在走,我怕你經受不住路上奔波。。。。。。”
朱七捏了捏她的手,霓裳忙壓低聲音,道:“我明白了。”
她懂朱七的想法,是不想再待下去,也是因為現在不逃,回宮以後便沒有機會了。經過相國寺的事,玉致和晶瑩要計算夏桑和段玉桓,是再也不可能了。沒有夏桑的令牌,朱七根本無法離宮。龍非離只怕不會允許。
現在,誰也說不準龍非離對朱七的態度。畢竟,除了年璇璣,還沒有誰敢去打這位君王,龍非離卻沒有將朱七誅殺!昨天,朱七在儲秀殿內跌下一剎,誰都看出龍非離的怒和緊張。
是的,實際上此刻她們均不在宮裡。這是在前往煙霞鎮的路上,馬車已入煙霞,此時正在林間停下稍作歇息。
昨天,她給朱七診過無大礙後,尚在昏迷的朱七也被搬上馬車,隨皇帝前往煙霞。
白戰楓死後,白老爺與白夫人便沒再留在煙霞鎮,只聽說二人離了西涼,到四處行走而去。行不止息,也好斷了想念與白髮送青絲的心傷。
年後昏睡以後,皇帝每年生辰前後都會攜昏迷不醒的她與他們這一眾昔日與年後交好的人到煙霞鎮去,探看年夫人。
這是第四年。
對外仍只稱到秋山祭祀,由陸凱領喬裝的紫衛前赴秋山,並不驚動郡官和百姓,也杜絕了有心之人的窺探,畢竟,龍修文三年音訊全無。這一回,仍是秘密出行。只是多帶了朱七,還有漪妃和小皇子。
有一句話,霓裳一直不敢告訴眾人與朱七的是,龍非離對年後的感情也許真的開始轉淡。
在第三年的時候,臨別前,年夫人突然對皇帝道:“皇上,你斬年家數百口,老身無法不記恨於你,但你對我兒一場深情,老身亦感激涕零。老身知道,現下國泰民安,你美眷眾多,終有一天你會舍我兒而去,老身亦不敢相怪於你,聽說皇上漪妃已誕下皇子,若有那一天,皇上只需帶上小皇子前往煙霞,沒有為皇上誕下子息,是我兒一生之憾,老身想瞧瞧小皇子,也聊做安慰,從此便不再翹盼皇上帶我兒前來。”
那時,公主等人都在院外等駕,只有她與龍梓錦伴在皇帝身邊,皇帝手裡抱著深睡的年後。
皇帝聽罷年夫人的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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