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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不少朋友,在社會上的實力不比白鵬飛差。”
龍嘯天皺著眉頭問:“是哪個大酒店的老闆?”
“中華樓酒店的老闆王成遜。”王成遜原來住江南鄉的一個村子,這幾年他們村動遷,他靠土地發了財,開了一個大酒店,在郊外還有一個生態園。
“啊,這小子也出息了,我說那天我去中華樓吃飯,去埋單的時候前廳經理說有人替先生結了,我問是誰她說什麼也不告訴我。他也發大財了?就苦了我們這樣的人了。”龍嘯天感嘆道。
焦成金不明白龍嘯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也不缺錢呀,今天怎麼突然對錢上心了,他多次說過他最瞧不起的人就是商人。
晚飯後,各個監區都很活躍。監獄裡出現了少有的平靜時期,獄內的違法違紀問題明顯少了。大家都知道了新來的監獄長的厲害,不敢往槍口上撞了。監舍大樓的整個二層樓是後勤監區,這個監區的人員大都是六十歲以上的老病殘人員。在這個監舍裡服刑的人員多是公職人員,相比之下,這裡的人員明顯比其他監舍的人員素質要高。晚間,監舍裡多數人都在看書學習,監舍裡很肅靜。
“老施頭子,你是真狠呀,先對我下手了。唉,今後可要嚴了,分是不好整了,過去的路子也白鋪了。”原來在考核辦幫忙的服刑人員卓雨被清回監區參加了勞動,他心裡非常不痛快,一個人坐在床頭罵著。他原來是稅務局的稽查員,因犯受賄罪入獄。
卓雨仗自己有關係,又寫得一手好字,到監獄後就被安排到考核辦,這是監獄裡最好的工作。現在他被清回了監區參加勞動,大家都暗自高興。這小子這幾年簡直就成了二警察,無論是誰上個分都得給他好處。自己住在考核辦的套間裡,服刑人員進他的屋裡都得敲門,天天還有兩位服刑人員伺候他,他自己還號稱有兩個秘書。
“早就應該這樣,監獄以後就是讓你有錢也不好使了。要不窮人就沒有辦法蹲監獄了,我是犯得起罪,蹲不起監獄了。”火娃正在掃地,他把卓雨的話接了過來。他這幾年也沒少受卓雨的氣,自己沒少幹活,一年到頭來也就是得六個月的分撐死了,哪像卓雨一年下來能掙一年多的分。
“火娃,你他媽的沒有錢只能是怨你爹媽無能了,別和我們整事兒。”卓雨沒想到火娃和他發難。過去火娃對他是溜溜的,現在見他沒權了也不怕他了,真是牆倒眾人推。
“哎呀,我是恨我舅舅死得太早了,要不也當處長了,我不是也到考核辦工作了。我整怎麼了,別以為你家有兩個臭錢就什麼事情都可以辦了,我是辛辛苦苦、正大光明掙的分,現在不是你的天下了,‘共產黨來了苦變甜,我們窮人翻身了’。”火娃還哼起了小曲。
卓雨氣得渾身哆嗦,一步跳到火娃的跟前,大罵道:“媽的,我的分是花錢買來的,是呀,你有能耐告唄,我看你今天就是找茬兒打架!”
“打又能怎麼,我還怕你嗎,小樣,我讓你兩個都不夠手,我他媽的也沒有那麼多的獎分,大不了把你的獎分廢了。”
第七章 峰迴路轉(5)
兩個人湊到跟前就要交手,卓雨一把拽住了火娃的脖領子,火娃伸著雙臂仰著脖叫著號:“你有能耐碰我一下,把我殺了!”卓雨知道要打仗自己不是火娃的對手,動起手來他一點便宜也佔不到。兩個人僵持著。火娃也知道自己惹不起他,也不敢輕易動手。兩人就在房間裡撕擰著,旁邊的人看著熱鬧。
“你們吃飽了撐的呀,都消停點得了,有本事和監獄理論去,窩裡鬥算什麼能耐,卓雨你把手鬆開!”說話間秦雨農進屋了,他剛剛從會見室下班,在門口吆喝了一聲。
卓雨見秦雨農回來了,趕緊把手鬆開了,換了一副笑臉和秦雨農打著招呼:“秦哥回來了,我們倆閒著沒事逗著玩呢,都是哥們!”
火娃見秦雨農說話了,也老實了,笑著說:“對,秦哥我們是逗著玩呢。”
秦雨農在監區裡非常壓茬兒,沒有人敢和他頂嘴。他面有慍色:“逗著玩?你們倆要是打仗到外頭自己打去,打服了回來告訴我。吃飽了撐的,有能耐出監後到社會上打去,幹個大案,那也叫男人!”
“秦哥你的話我們怎麼敢不聽呢,我不打了。”卓雨先告饒了,他得意地看了火娃一眼。
“我聽秦哥的,我上床睡覺了,明天早上我還要起早幹活。”火娃瞅著卓雨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心裡說,我等著你。
秦雨農的火也消了,笑著和坐在牆角的一個老年犯說話:“我說老荀大哥,這次監獄長換了,你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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