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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遠,我盡心盡興了,不怨你了。
他低頭內疚地說,么姑,我不知說什麼好。許多事兒,我得自己去面對,去擔當,我逃避不了這些,許多事兒都是完全被命運拖著走,走到哪兒也不知道。她大度地說你去吧,找到好好談談,不要傷害人家了,千里萬里,也不容易。
他收拾東西,過來擁抱她告別,她久久不捨,門外傳來敲門聲。他們對視一眼,然後過去開門,蔣團長露出頭來。看見他尷尬一笑。他說原來是蔣兄啊,大清早,可算是稀客了。蔣團長心中不悅,說我和閣下總是狹路相逢,真算是有緣人啊。他說可不是嗎?還得謝謝你那天的掩護啊。蔣團長說哪裡哪裡,你那許多弟兄都在,難道還怕他姓關的一個人不成。我要不是操心么姑的傷情,我還真不該管這個閒事,也不知道你的心思,管錯了得罪人可不好。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父親的戰爭 第二十章(10)
她看出兩人的唇槍舌劍,說道幹嗎堵著門口說話啊,快進來坐,天恕也幫我陪陪客,快,煮茶吧,大家清清火。覃天恕和蔣團長又進來各自坐下,覃天恕看她行動不便,起來幫她泡茶。蔣團長熱情問候冉么姑,你的傷情怎麼樣了?她揮揮手說你看,還好,沒有缺胳臂少腿,馬上就痊癒了。蔣團長說萬幸啊萬幸,你這次可真的是死裡逃生啊;我都生怕見不著你了。
覃天恕忿忿諷刺道是啊,女人究竟還是跑不過男人的,和男人並肩作戰,能夠虎口餘生,那也真正是萬幸。蔣團長聽出其中的譏刺,反諷道,是個男人都知道善始善終,都不會臨陣脫逃,自己挑起事端,最後讓自己的女人去擋槍眼,哼哼,我看這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厚顏無恥。
他更加生氣地說,我無意臨陣,所以不存在脫逃。而那些屢戰屢敗的所謂將校,倒是敢臨陣,也敢毫髮無損地開溜。女人為我擋了槍,我覃某不義,那我自己就去把她搶回來。患難見人心,古話真是一點沒錯。
她打斷他們的鬥嘴說,你們兩個啥意思啊,大早到我這兒擺擂臺嗎?是要鬥嘴還是要鬥狠?我都沒怪你們誰誰,你們自個倒是叫化子看不慣討米的,什麼毛病。
蔣團長冷冷說道,么姑你也別打岔,趁著你在,你也是江湖上做老大的,那我就借你的秤,把這碗水給平平。我倒也算是屢戰屢敗的,敗軍之將,不敢言勇。但是我就還輸得不服這口氣。我倒要問問覃兄,我們每次密謀的事兒,最後為何總是被*提前知道啊?覃兄可以為在下解惑嗎?
他內心窩火地說,照這麼說,蔣兄的意思是衝著在下來的了。你的話不會是說慌了吧?你要是覺得覃某賣了你,那今兒咱們就索性砍了門前楊柳樹,省得成天老鴰叫。蔣團長也毫無懼色地說,那依閣下的意思,我們就來玩個你們土家人的神判如何?我倒也想看看老天有眼沒有。么姑,拜託了,你做箇中人。
她緊張地問,你們要幹嗎啊?吃飽了撐得慌是嗎?蔣團長掏出腰中的左輪手槍,陰笑著說沒啥,咱們玩個俄羅斯輪盤賭,願賭服輸。他說著從槍裡退出五發子彈,裝上一發,轉動輪盤,然後扔在桌子上說,抓鬮,誰先來,自己衝自己扣,點著了算倒黴。覃天恕說呵呵呵,給我玩這個。沒事,我先來,算你讓先。
他說著就要去拿那把槍,冉么姑一鞭抽來,把槍掃到地上。她大喝一聲,你們要幹嗎啊?要在我這兒撒野是嗎?放著眼前共同的敵人不去殺,要在這兒自相殘殺,你們還像個男人嗎?兩個男人被她的神鞭和叫罵給嚇住了,怔怔地看著她繼續數落道,蔣團長是我拿槍逼走的,我被抓,怪不著他。覃天恕也是我支援他走的,不參戰也情有可原。我都無話說,你們在這兒互相咬什麼?關勇波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留點力氣去殺敵不好?我要再看見你們這樣鬧,可別怪我誰都不認了。
蔣團長咕嚕道,也不是我要挑這個理,許多話扯明瞭,大家都痛快。覃天恕站起來說有什麼不平的,改日咱們單論。今兒我先走一步,恕不奉陪了。冉么姑叫道天恕,把自己的事兒辦好,需要幫助隨時來,我等你。他回身拱手而去。
冉么姑對鬱郁不歡的蔣團長說,你不要和他較勁,他人不壞,就是這麼個牛脾氣。蔣團長不屑地說,嗨,虎落平崗被犬欺。放在過去,他敢和我叫板?她皺眉不高興地說蔣兄,我尊敬你,但你也不要這樣說他。
父親的戰爭 第二十章(11)
蔣團長不解地說么姑,我也真是不解,他如此辜負你,你怎麼還對他這麼好,這麼縱容,他的心思我看都在那個叛徒女人身上,我早晚要幫你除去她。冉么姑正言厲色地說,不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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