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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風靈之前只去過一次，雖然她是個路盲，可是保安室的位置是在太有辨識度，她相信這回自己肯定能找得到的。

“行，那我先帶文文去洞窟刷金蛇殘片了。”沈芝寒說完，消了音。

“金蛇殘片是什麼？”曲風靈一歪腦袋，不自覺問出了聲。

“藏劍的特效武器，八十年代的。”清淵回答道。

“特效！”曲風靈心心眼中。

“特效是挺贊啦，不過這把重劍本身的樣子很醜。”雪離雖然不是外觀黨，但是女孩子總是比較在意外形的。

一聽說樣子不好看，曲風靈的興趣便少了一半，“有多醜？”

“你去找一下嵐塵金蛇預覽看看就知道了。”雪離指路裝備預覽。

“呃……真的不好看。”這是曲風靈看完裝備外觀預覽後給出的評價。

“你再預覽看看特效。”雪離又道。

曲風靈依言戳了一下邊上的武器特效預覽，一個小蘿莉開始了特效演示。嵐塵金蛇重重砸向地面的那一下，曲風靈齒間“噝”了一聲，“感覺好疼啊……不過真的好帥呀。”她看著又有點想要搞來收藏。

“當初有不少藏劍就是一邊鄙視著金蛇的外形，一邊炫著金蛇的特效的。看來師妹也要成為其中的一員了？”雪離是八十年代中期開始玩這個遊戲的，彼時因為金蛇殘片的坑爹掉率，嵐塵金蛇的普及率還不高，但是她幫裡的三個藏劍那時候已經人手一把了，且就像雪離剛剛所描述的那樣，對嵐塵金蛇各種口嫌體正直。

“唔……”曲風靈嘟著嘴，過了老半晌才緩緩道，“其實看久了反而覺得它比現在的重劍好看了。”

“徒弟想要嗎？”許久沒發聲的清淵忽然問道。

“有點想。”雖然知道就算拿到手也是壓箱底，畢竟等級差了太多，除了耍帥，別無它用，可曲風靈還是想弄一把來感受一下那酷炫的特效。

“下次找個荻花團，我陪你去包武器。”清淵簡單明瞭地說道。

“又包？師父，你這是跟芝芝師姐在比賽誰更土豪嗎？”曲風靈從來沒發現，原來清淵也是個花錢不眨眼的人。

“那個不貴。”清淵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些小錢。

“那我自己出錢好了。”曲風靈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想法，不想拿別人的錢，就算這人是她最敬愛的大師父也不例外。

“不用，我來出。”清淵當即否決了曲風靈的話語。

“師父，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被包養了耶。”曲風靈總是覺得這樣子怪怪的。

清淵一愣，似是完全沒想到曲風靈會這樣說。

“美人師父，其實我的想法和師妹是一樣的，別人家的師父給徒弟包團是常態，但我們以前不是就說好要自力更生的麼？”雪離也想讓清淵打消各種包辦的念頭。

清淵沉默，良久，帶著歉意開口道：“扔下你們幾個月，這回就當是為師的一點心意，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好吧，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我們再拒絕就顯得不懂事了。”曲風靈不再堅持，“那荻花團……”

“算是為師將你所託非人的補償。”清淵直接打消了曲風靈想要自己出錢的念頭。

“其實肥白也是受害者……”曲風靈想為暮飛白說兩句好話。

“這些以後再說。”清淵換上了另一身裝備，“我去看看新陣營任務。”

曲風靈和雪離聞言，很自覺地跟上了清淵的步伐，隨他一道去了。

快樂不知時日過，轉眼間就到了包團日。

擔心著曲風靈在訊號暴差的地下室迷路的沈芝寒，一下班就跑到了曲風靈的辦公室外候著，搞得曲風靈一陣感動。

當晚七點整，老闆們與打手們都就位了。

“咳，那個，有兩個事我先說一下。”團長清了清嗓子，臉上的表情無比認真，“今天大地主又說要十萬暗拍玄晶，有人有異議麼？”

大地主是沈芝寒幫會里的人給她起的綽號。

眾人一番七嘴八舌，各種壕做朋，求包養後，沒人反對。

於是沈芝寒將暗拍費用交給了團長，“今天肯定出。”

“上次你也這麼說。”團長收好銀兩，開起了玩笑，“要是這回再不出，你做我情緣得了，我給你黑一塊。”

“團長，當著老闆們的面這麼說真的好麼？”幫會打手一號不滿道。

“團長，調戲大地主你真的還想活命麼？”幫會打手二號擔憂道。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