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好神聖、好浪漫、好白嫩的文學創作啊!(第1/3 頁)
陳家莊園正廳內,陳潮去而復返。
“父親,琰兒和韻兒心情都很不好。”
“韻兒就算了,是她不懂事,雲汐已經說過她了,也親手鎖上了房門。”
“但是琰兒,苦讀詩書這麼多年,不久前才突破到了靈臺境,為什麼您就是不讓他參加殿試啊?”
“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孩子,我也真得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陳炫雖然也是我的兒子,但他確實就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孽子廢物。”
“無論哪一方面,都比不上琰兒。”
“不能就因為他是嫡長子,就不給琰兒一點點機會啊。”
陳潮悲憤地拱手朝著陳梁說道。
這些話他憋在心裡很久了。
這次殿試,是新皇登基後的第一次殿試,意義非凡。
現在是君主立憲制,朝堂大權大部分都被世家把持,新皇想要乾點什麼,必然是要從殿試中提拔自己的親信。
作為資源交換,陳家派出來的人,新皇也必須要給點面子。
陳炫那個廢物參加,肯定表現拙劣,新皇給個保底二甲,陳家也不好說什麼。
如果讓他的琰兒參加,絕對錶現卓越,新皇也不敢故意打壓,一甲甚至狀元,都是有希望的。
他想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一向聰明的父親,怎麼就不懂呢?
“父親,您是不是擔心,琰兒參加殿試,表現出色,新皇會把給陳家的面子都用在琰兒身上。”
“而陳炫沒有了新皇的刻意照顧,可能連個保底二甲也沒有,所以您才不讓琰兒參加。”
“父親,我知道您一向喜歡陳炫,但也不能為了培養他,就故意打壓琰兒,他也是您的孫子啊。”
陳潮繼續痛心疾首地說道。
“真是吃多了豬油蒙了心的孽障,我說了很多次。”
“家族興旺最重要的就是團結和順,他們兄弟倆一起參加殿試競爭,你是想看到他們兄弟鬩牆嗎?”
陳梁大怒道,看向陳潮這個兒子滿是關愛智障的眼神。
“這怎麼就是兄弟鬩牆呢?良性競爭,各憑本事,陳炫若是厲害,我陳家也可以一家兩個進士啊。”
陳潮不服地說道,今天受到了刺激,膽子比以往大了很多。
“皇家也很清楚,老祖大限將至,現在試探越來越多了。”
“若是兩個人都參加殿試,新皇肯定只會選一個,另一個就會落選,以此來試探陳家的反應和底氣。”
“還敢不敢像以前那樣與皇權爭鋒,聖旨也敢不尊直接打回去。”
“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倆還是一個一個參加吧,都能確保至少有個進士身份。”
“這是當年皇家與所有世家的約定,他們不敢違背的。”
“琰兒還小,明年參加殿試,只是晚一年而已。”
陳梁嘆息著一聲解釋道。
當年是陳家帶著所有世家,逼著皇家從君主封建制,改為了君主立憲制。
但單獨來看,皇家還是最大的世家,從未放棄過恢復君主封建制的想法。
陳家自然是皇家必除的首要目標,他在朝堂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陳家真得不比從前了,所以老祖的奪舍重生,事關陳家生死,絕不允許有任何閃失。
“那為什麼不能讓琰兒先參加,讓陳炫明年再參加呢?”
陳潮見陳梁這次罕見地火氣沒有以往那麼大,膽子又大了不少,接著質疑道。
“混賬,自然得按年紀來,炫兒是長子,肯定是第一個。”
“那……”
“那什麼?”
“那我呢?我年紀最大,第一個是不是應該先培養我?”
陳潮鼓起勇氣說道,抬頭悲憤地看著陳梁。
父親除了打壓琰兒,打壓他才是更狠啊。
可憐他從政二十年,到現在還是個從五品的工部郎中。
每次出去和其他家的人喝花酒,都抬不起頭來。
“……”
“滾!”
鬧了半天,又來求提拔外放了。
陳潮還想繼續說,崔雲汐從外快步走了進來。
“父親,今晚相公多喝了兩杯,醉了說胡話了。”
“我這就帶他回去,您說得對,炫兒、琰兒都是我們的孩子,不該分彼此的。”
“殿試的事情,您這麼考慮,肯定是為了我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