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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也算物盡其用。晌午時分,村裡的人招待了墨塵,不過這菜……當然墨塵是不計較這些的,在個沒人的地方全吐了出來。
只見是青綠叫不出名字的野草,他的眉頭不自覺上揚,這裡的村名竟然吃這樣的東西。皇天在上,還有沒有公道可言。
他不自覺又記憶起在燕城的時候,眾人圍在一起買水的場面,富家的人總是有優先權利,又嘲笑窮人的命賤。
如今眼望這群荒野難民,墨塵竟有些釋然,畢竟不論貧窮富貴,最開始的時候都是一步步爬上去的。
就算光景如何去改變,也還是有人能爬上去,不過這種世代都野居在此的村民。怕是很難出去,就算出去大多也是落魄而歸或得過且過。
他是管不著這些的,只是吐了青草後,已無了進食的胃口,屋子口的鍋子裡咕咚咕咚還在燒著,待墨塵發現他們喝的只是湯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吐的,不自覺感到羞愧起來。
畢竟他們是拿最好的款待自己,而自己卻如此的不真實,也許世情就該如此罷。
便告別了他們,去往野蛇山的位置。上次墨塵來這裡的時候,聽山上和尚們提到,這蛇白天是不出洞的,只有晚上或者天氣陰溼才會主動跑出來。
墨塵便換了角度思索:“既然這蛇晚上才出來,那白天肯定是在洞裡的,相反晚上遇見可能遭遇危險,白天不如正面出擊找到它們的洞穴。”
於是他定下了心,朝著紅牌子上寫道的野蛇山走去,這山也倒是神奇,被竹子所覆蓋。但這種竹子和平常的毛竹不一樣,而是種竹葉青顏色的翠竹。上次墨塵上去踩著竹葉的時候,竟然在這柱葉下發現了條蛇。
這次在標牌前遲遲思索,沒有上前,卻見通往才棋縣的路上,迎面走來幾個修道之人,墨塵心道:“正好利用利用他們。”
卻見眼前的男子,紅衣飄飄竟有些邪魅的感覺,手執把赤紅長劍,柄上的位置掛著塊玉佩。
這人在墨塵肉眼看去,竟然是什麼都沒有看透,不自覺感到驚訝。
卻是這紅衣少年的目光也掃向了墨塵,不過眼神裡竟然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便走過去抱劍道:“小生乃盤龍山五道觀,玉乘風。”
說完墨塵也是祭出憶棋劍,抱劍回以:“兄臺喊我墨塵即可,我來自劍氣門。”卻見白衣少年見到墨塵手上的劍的時候,目光呆滯了一下。
隨尷尬的笑了兩聲,打量墨塵:“兄臺的這把劍真是絕世神兵,可否道知姓名。”
“憶棋劍,不知乘風兄的劍……”墨塵追問道,他對眼前之人產生極大的好奇,因為在他身上竟然回憶裡,當日石像前無嘯和簌雨的話。
“他生在正道,而且魔氣一天比一天眼中,日後是個蓋世魔頭。”但是打量眼前此人雖然穿著邪魅,但眉間正氣浩然於天地間,絲毫不像是魔道之人。““塵兄,這把緋色劍哪能跟你的劍想比,不過說來這把劍倒是有個故事。”
墨塵不禁來了好奇,追問:“此劍難道有何傳說不成。”
緋色;帛赤色也,古往今來多少痴兒怨女,最後敗給了滄桑世事。傳此劍的上代主人是位女子,早些年相公上京考試,卻一敗再敗。
但她一直相信他能考上,他確實考上了,只是卻身患重病。朝廷上賞賜了把寶劍,名緋色。當日她相公回到家,把這個訊息告訴正在紡織的她時,他滿臉的喜色還沒有完全退卻。卻再也說不上任何話了,在她面前直吐鮮血,她趕忙上前扶住了他。
血染紅了那緋色寶劍,他不甘,卻在她手掌心裡閉上了眼睛。後來這女子知道丈夫是被奸人所害,只因當日賞賜的文書裡有封書信。
這女子手拿書信,無力的淚水,流淌而下。誰也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女子最終拿著此劍,殺了害夫之人。
但後來民間傳道,這女子死前一直是笑著的。緋色劍的劍魄便是兩對痴男女,揮舞此劍時彷彿有萬千的思念之情。
說完乘風在墨塵面前揮舞了兩下劍,竟然流淌出兩行清淚。迎風不多時把淚水風乾,墨塵緊抓了下憶棋劍。
隨道:“想不到乘風兄竟然是性情中人。”
正說著,不遠處又走來人,竟然瞬息就到了墨塵的所在處。只見面前此人生得清秀面容,是個女子。
見到墨塵二人,拿出折射拱手道:“小女子細雨,來自凌波門,聽說最近野蛇山有兩條食人巨蛇。正好抽的門派任務便是去除蛇,其實這也是民間百姓無力才上報上面官府。”
“而官府之人也是凡夫俗子,只能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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