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肯接受他們的訪問,所以很虛偽也很客套的道謝:“謝謝李總,幾時有空再請李總賞光吃飯。”
他眉頭一揚:“不如就今天吧,今天我就很有空。”
結果害得她與負責拍平面照片的攝影師小趙頓時方寸大亂,小趙大惑不解的直朝她殺雞抹脖子的使眼色,她平日的伶牙利齒彷彿一下子全然失效,只餘了囁嚅:“今天……今天……”
“怎麼?”他濃濃的眉頭擰到一處,彷彿是不悅:“不方便?”
這男人的目光向來十分有殺氣,尤其是他明確表明自己不滿的時侯,一般人都會識趣的不捋龍鱗逆龍鬚,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沒……沒什麼不方便。”
結果如墮雲霧中的小趙,心懷叵測的她,外加深不可測的李堃,一塊兒去吃串串香,進了館子後小趙壓低聲音告訴她:“我還是頭一回坐寶馬來吃串串香。”她完全心不在焉,根本無視小趙的激動。
三個人吃掉差不多兩百串,最開始小趙叫了兩紮啤酒,倒酒的時候笑嘻嘻問她:“你要不要來杯?”她飛快的偷看了李堃一眼,他的目光永遠像海一樣,看不出任何變化。她忽然豪氣頓生,豁出去了,誰怕誰啊?結果喝順了口,一杯接一杯,又叫了兩紮來,三個人裡頭倒數她喝得最多。
喝高了的後果就是精神抖擻,膽也真大了,眼睛也敢滴溜溜亂轉了,吃串串吃得滿嘴油流,勾著小趙的肩跟彈吉它賣唱的小夥子一塊齊聲高唱《沒有你,我哪都不想去》,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又高又細:“不管是黑夜或黎明,不管是夢裡或清醒,閉上眼睛用心去回憶,全都是你的天地,沒有你我哪都不想去,在一起做什麼都可以……”
唱完後店中還有很多人噼噼啪啪的鼓掌,她一口氣的灌下冰涼爽口的啤酒,然後洋洋得意的滿場飛吻,換得口哨與喝彩。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也唱了很多歌,到後來的事情統統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笑得很傻,喝得很痛快,嗓子很疼。
頭也很疼,真正頭疼得快要裂開來,她呻吟一聲,將頭埋到枕下去,像一條蠶,把自己蜷起來。枕頭很軟,薄被上有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彷彿是某個人身上慣有的那股味道,菸草與古龍水,還有他獨特的氣息。她真是想念……很想念這種味道……
嘎?!
她突然驚得差點跳起來,因為眼皮只睜開了幾秒鐘,而且她宿醉未醒,這一切肯定是假的是假的是假的,她重新瞪大了眼睛,卻看到床對面牆壁上那幅再熟悉不過的油畫,沒有看錯,她真的沒有看錯,這是真的。
她一時傻眼,因為他從浴室裡踱出來,帶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香,連頭髮都還是半乾的,他額髮垂下來的樣子一如既往的帥氣,尤其是眯起眼睛時:“我還以為你會醉到明天早上去。”
她揪著被子,結結巴巴:“我……我怎麼……在這裡。”
“一個女人不要隨便在外頭喝酒。”他俯下身來,高大的身影令她瞬間覺得幾乎窒息:“尤其不要喝醉,不然會吃虧的。”
她倒吸一口涼氣,他離她太近了,近得她幾乎想要逃掉,他真的離她太近了……鼻端全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緊張:“李堃……”絲棉的被子在往下滑,這被子實在太滑了,原來她就睡不慣,因為它會滿床亂跑。她忽然覺得肩頭涼嗖嗖的,天啊!
“我的衣服呢?”她尖叫。
還有,他為什麼也只穿了睡衣?
“你吐得一塌糊塗,”他實在沒好氣:“連我身上都是,所以我只好給你洗了個澡,然後又自己去洗澡。”
他這麼有潔癖的人,想想那樣子一定很手忙腳亂很搞笑,可是她委實笑不出來:“你給我洗澡?”
這次終於惹到他了,因為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紀嫣然,你別擺出這幅模樣,你全身上下哪兒我沒見過,我沒想過佔你的便宜,我只是不想你弄髒我的屋子。”
只是不想弄髒他的屋子,她也被氣到了:“那你為什麼要把我弄回來,你把我扔在那不管不就行了?!”
“然後正好讓你跟那個拍照片的再眉來眼去動手動腳?”
“我什麼時候跟小趙眉來眼去動手動腳了?”她氣得發抖:“我們是同事,是兄弟,你少用你那套齷齪的目光來看待旁人。”
他也動了氣:“我齷齪?你在大廳廣眾之下跟那拍照片的勾肩搭背,你倒不齷齪了!”
她氣昏了頭:“你憑什麼管我?我們去年的今天就離婚了!”
房間裡一瞬間靜下來,窗簾沒有拉上,三十九樓,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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