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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是皇上的,我只想安穩做個風流王爺。”上官雷雲的笑意盛盛。
“好,三哥喜歡怎樣就怎樣!”公孫晟拍了拍上官雷雲的肩頭。
上官雷雲行了禮,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輕微的蹙了蹙眉。抬頭看了一眼笑花,她喝著酒,一點也沒有看這邊。這明明就是心虛!上官雷雲憤憤的想,有本事再看我一眼!再瞪我一眼!
怒火纏身。
宴席還有很久才會散盡,可是大家都意興闌珊。笑花早早的離了席。和黃埔塵逸回到了驛站。
“怎麼,不開心。”黃埔塵逸輕聲問。
“你那隻眼睛看見的。”笑花死不承認。
“我的心。”黃埔塵逸道。
“哦,我知道你不是缺心眼。”笑花耍賴道。
“你一定要這樣遮遮掩掩嗎?”黃埔塵逸嘆聲道。“說出來,哭出來,或者打我,罵我,或許你好受些。”
“我寧願一個人難受。”笑花有些嗚咽的說。“有些東西我習慣一個人去接受。說出來也沒有意義。”
“相信我,好嗎?”黃埔塵逸抱著笑花的肩。“說出來你的悲傷,我會像個垃圾桶一樣照單全收。”
“世界沒有救世主,更沒有耶穌和如來。”笑花冷冷的說,覺得心底彷徨失落,空虛冷知。
“我們自己就是自己的救世主。凡事憋在心底,就會滋生出更多的仇恨,不如開懷說出來,或許可以讓風吹開悲傷。”黃埔塵逸溫柔的說。
“悲傷,或許用絕望更恰當。”
“沒有希望怎麼會有絕望,說明你心底對他,還是滿懷希望。”
笑花抬頭,頓時兩行淚落了下來。靠在黃埔塵逸的肩上,顫抖著放肆著哭泣。黃埔塵逸嘆了口氣,輕拍她的肩頭。
這一哭,就像是經歷了盤古開天闢地那麼久,笑花眼睛裡的淚水就沒有斷過。
也對,這一場哭,不知道忍了多久。在北周在公主府沒有哭過。在南國在金鑾殿上沒有哭過。不知道脆弱如她怎麼能夠如此堅強。不著痕跡,雲淡風輕。
“他,真的不願意娶我嗎?”笑花哭著問。
“你有沒有聽她親口說過?”黃埔塵逸安靜的答。
拉風的拉風 (22)
“可是他為什麼不來接我,不來找我,連一個解釋都沒有。他看我的眼神,好冰冷,冷到我害怕。我情願看不見他那種眼神,我怕我會做噩夢,我怕我會在夢中驚醒……我最最最最怕的,就是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笑花的淚繼續的如黃河洶湧,滔滔不絕。
黃埔塵逸苦笑,道。“你沒有問過,就不應該亂想。愛情,或許複雜,或許容易。要看你怎麼面對。”
“我,我好想找他談談。”笑花低聲道。“我知道我很沒有用,這個時候應該女生含蓄一點,男生主動一點,可是,可是我怕我會後悔一輩子,我不想,我不想後悔一輩子,有任何機會我都不想失去他。”
“我,知道。”黃埔塵逸輕聲道。“我會幫你的,適當的時候,適當的地方。我永遠都會幫你的。”
“對不起……”笑花愧疚的看著他。“我,好像太自私了。”
“對於某些東西,沒有自不自私可言。”黃埔塵逸輕笑,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
笑花低頭。如果說這個世界,她覺得最對不起誰,一定是黃埔塵逸了。他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可是自己卻一再逃避。明明知道他的心意,卻要佯裝不知,一天嬉笑怒罵,裝得天真無知。有時候真的好怨這麼虛偽的自己。
人之初,性本善。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搖搖頭,笑花不想多想。自私就自私。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給他找一個溫柔嫻淑的妻子。
笑花安然的睡去,黃埔塵逸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門。
他們從來都是分房而睡,他的房間就在她隔壁。自從那次刺殺事件後,黃埔塵逸變得格外小心,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驚醒。所以晚上常常失眠。
今天夜裡,他想起了宰相的話。
宰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明明已經歸順了太子,為什麼還明目張膽的探問北周是否還支援齊王?這個老謀深算的傢伙究竟想些什麼?葫蘆裡究竟買的什麼藥?
不去想。黃埔塵逸拿出琴,彈了一會兒。
《搖籃曲》,笑花說是哄寶寶睡覺的。黃埔塵逸想著,笑了笑。如果真的可以和她一起,天天一家人共享天倫,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
決不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