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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軍紀。來人,送公主回去,即日收拾行禮返回皇城。
好呀,擎雲王爺。我一個女子的話不足以信,那你的心肝寶貝就可以議論軍機大事了?我看王爺你是怕了吧?怕我抖出你那金屋中的嬌客與敵人暗通曲款的事。此話一出,大廳立即像炸開了鍋似的,所有人再也沉不住氣了。
公主,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小若她
不可能。君姑娘從來也沒有過問過軍中之事。
唉呀,這君水若來路不明,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是外族的奸細。
是呀,之前還女扮男裝混在軍中,不知道刺探了多少軍情
一時間,眾人分成了兩派,一邊擁護一邊反對。永沁見狀,心中暗喜。她就不信她鬥不過那小女孩,等會兒看龍御還怎麼護著她。只要除掉她,回皇城讓父親在皇帝面前說項,把她賜婚給他。
怦
龍御重重地將茶杯放在桌上,打斷了所有人的猜疑議論。沉聲喝斥,你說!
此話一出,大廳再次陷入一股窒息的寧靜中。眾將不語,因為在他們看來第一個該為水若報不平的應該是龍御,龍御的所作所為也向來不為人所測。永沁自以為是地笑笑,她已經料到龍御不可能不顧及所有人的口舌,當眾包庇君水若,接下來她就是這出戏的主角兒了。呵呵呵~~~
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一個丫環託來了一個蓋著錦布的盤子,永沁更加信心百倍,神情倨傲不已。朝眾人環視一週,衝上位的龍御挑畔一笑,纖指一挑,拉開了紅色絨布,一隻死白鴿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隻鴿子,只要是在御心宛當差的人都知道,它是君水若的寵物。而我就是在這鴿子身上找到她和突厥人互通情報的證據。
鴿子被遞給了雷馳,龍御皺起了眉頭,握杯的手關節泛白。
的確是突厥人專用的獸皮紙。雷馳面有難色地交給了龍御。這獸皮紙是突厥人專門製作傳遞軍情的,其密制的手法非一般漢人可仿。若非真物,想利用它來誤諂水若可能性並不大。
廳下的人已經開始交頭接耳,更多不利於水若的說法紛紛而出。
永沁得意一笑。這只是開頭,更驚彩的還在後面。
就這樣?你如何能讓我確信這是若兒通敵的證據,亦或是你想陷害他人的技倆?龍御尖銳地發問,永沁不以為意。
我敢以我的性命擔保,這絕對屬實。身為公主,我有我的名譽和尊嚴。而且我也沒有那個膽子拿這種軍機大事玩陰謀。永沁一臉認真嚴肅,人心動搖,支援水若無辜的人沉臉不語。
龍御輕屑一哼,呵,宮中之人玩手段、耍陰謀是一流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名號也是討好了皇兄得來的,你那名譽又值得了幾文錢。
你?永沁氣結,不甘心他居然當眾羞辱她。不信是嗎?好,我還有人證。來人,帶人上來。
眾人目光全集中於大門口,只見門外走來兩個粗布衣服的婢女,雖是布衣,但她們嬌好的面貌和得體的舉止即可知她們並非一般婢女。
奴婢林付萍(王秋梅)參見王爺、公主,眾位將軍。
起來說話。
是。
雷馳率先開口,你們敢保證你們所說的話屬實嗎?要知道在這裡撒慌會死無全屍的。為避免龍御的尖銳言辭可能引起將士不平之心,免除其尷尬,畢竟現在目標直指其枕邊人,要冷靜是很難的。而且,將來的大仗他還得依持龍御指控調派,一切以大局為重。
奴家以性命擔保我們的話句句屬實。林付萍不卑不亢,語氣慎定,神色自然,周人立即信了九成九,雷馳滿意地點點頭,示意其繼續。
所有人都不知,林付萍正慶幸詢問她的不是龍御。因為她不能保證自己在面對龍御的陰寒冷酷時還能慎定自如。
好,那我問你,你們又是怎麼發現君姑娘通敵的?
回將軍話。奴婢曾是裴將軍軍營的婢女,專職洗衣工作。秋梅和蘇妍兒也同我一樣。先前在黃渠鎮時,妍兒和君姑娘相交甚好,所以常去帳中找妍兒。她們常到帳蓬不遠的小溪邊玩耍,有一次奴家也想加入,誰料林付萍偷瞄了座上人一眼,剎時被龍御森冷的眼光嚇得縮回了眼光。誰料碰巧遇見君姑娘為一個男子療傷,而且樣子似乎還挺熟識。她能感到那雙黑眸的冷冽注視,嚇得她快要把持不住,但心中的妒恨給了她力量。她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孤注一擲,堅持到底。那名男子一身突厥人的打扮。奴婢看到那男子送了君姑娘一把彎刀。這些就是奴家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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