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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看了看自己這張還有些陌生的臉,她發現她僅是習慣了這張臉而已,卻沒有真正的把她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哪怕是傅文佩她也僅僅是認為這是佔了陸依萍的身體而付出的代價,今天這個突然出現的白玫瑰給了她一個驚喜,竟然白玫瑰可以找人替代,那麼陸依萍是不是也可以,換句話說她可以走出自己這條路了?
儘管這件事類似於雞與蛋誰先出現這個問題,但依萍還是看了希望,在自己陷入泥沼之中時,又看到了新的方向。
依萍走出洗手間沒有看到剛才帶路的經理有點疑惑,但想想自己有手有腳,又不是路痴,所以也不等那位經理來帶她回去,她自己走回去。卻不想轉悠轉悠轉悠到後臺,看到那裡人滿為患,裡面還有乒乒乓乓砸東西打鬥的聲音,儘管心裡的好奇心已經快要膨脹了,但看看外面趕來的黑衣人,憶起自己在什麼地方,立馬把好奇心掐死在搖籃裡,準備走遠,卻不想人不找事,事兒卻來找人。
一個從天而降的物體以拋物線的姿勢向她飛來,依萍趕忙後退,但素腳上的高跟鞋很不給面子,她一腳踏空結實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她眼淚差點飆出來,太TM疼了。
“你沒事吧?”一隻手伸向了依萍,依萍此時就是想站起來,同樣將手交給那隻手,那隻手一用勁兒,她就跟著起身了。這時候她才注意拉她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帥小夥,本能感謝的笑了笑,就聽到後面陰惻惻的聲音宛如捉姦一般。
“依萍,有沒有傷到?”莫澤暉走過去,一把掰開兩個拉著的手,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語氣沉痛地說,“秦五爺,家事不要鬧到外面。”說完就拉起依萍的手,腳不停的往外走。
依萍跟在莫澤暉身後,不敢揉發疼的PP,免得讓人覺得不雅,忍著痛爬上了車。哆哆嗦嗦地縮在車的一角,不敢直視渾身冒冷氣的男人。
莫澤暉看著窩在角落裡的依萍,頓覺自己的脾氣發的很不對勁,他輕咳一聲,對依萍柔聲說:“以後出門帶著人,免得遇上些不三不四的人。”依萍很乖的點頭,生怕點晚了又再一次體會到寒冬臘月。
回到安撫了傅文佩幾句,就趕忙關門進屋,脫掉褲子,用鏡子照照PP,發現青了一大塊,欲哭無淚,受了無妄之災,成了城門被火燒到的池魚,也夠倒黴的。
儘管算是負傷,但有錢必須賺,她還是託著傷重的PP來公司上班,今天袁秘書一上來就給她佈置了一個任務。
“什麼?讓我去老闆的家裡拿?”
作者有話要說:首發三章,啦啦啦啦~~~~
☆、莫名其妙的遭殃
袁秘書掏了掏耳朵,不明白這有什麼大驚小怪,他也不等依萍放下手裡的包,直接推她出門,塞給她一張紙條,說是老闆家的地址,就一把關上門,連依萍拒絕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垂頭喪氣的拿著紙條往莫澤暉的家走去,竟發覺這裡離著陸振華的家很近,看著他家大門,她果斷的跑路了,這裡對她來說太過陰暗了,走過去她朝那棟房子揮了揮拳頭,雖然他陸振華打的是陸依萍,可真正感受到疼得可是她,說來她是不是應該報復一下。
說起要報復陸振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揭穿王雪琴養男人的事實,是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女人給他戴綠帽子,只是王雪琴走了,這陸振華不會又想到傅文佩吧?以她媽那個綿軟的性子,備許陸振華一個軟話就頭也不回的跟人走了,那她作為陸依萍不認爹就很說不過去了,想她陸雨馨一向有仇報仇的脾氣,怎麼也不能容忍自己在仇人面前卑躬屈膝,看來是要好好的籌劃籌劃。
想了一路,找到了莫澤暉的家。
今天莫澤暉並沒有去上班,人家是老闆想歇就歇,一對比,她這個給人打工的小兵子心情就不怎麼陽光了。
“陸小姐,裡面請。”給她開門的是一個年過三十的中年男子,八字鬍小眼睛,一身藍色的長袍馬褂,有點面熟,等依萍坐在莫澤暉書房的椅子上才想起他像誰,這不是活脫脫酷酷的魯迅叔叔嗎?
莫澤暉的書房總體來說一個字“沉”,她坐在這裡總有一種壓抑的感腳,似乎被某些不知名的東西壓得喘不過氣來。欣賞了一下室內裝潢,依萍就百無聊賴的晃動著雙腿,窩在椅子背裡,等待莫澤暉的到來。
忽然門“砰”的一聲被踢開,接著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的蒙面女人衝了進來。依萍睜大了雙眼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兩目相對,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突然,白紗女子衝向依萍,伸出雙手要了掐她的脖子,依萍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立馬驚覺的一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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