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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一下,實在是太不禮貌了。”依萍低頭聽訓,嘴裡也不反駁。
洗漱之後,依萍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依萍的日記,裡面記錄著自己的無奈和對那邊的強烈不滿,憶起她離開時的恨意,依萍將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勾勒出來,匯成了完整的真相。既然陸家讓原身的陸依萍不好過,又讓現在的她不好過,那她也不讓他們好過就是了。
只是,傅文佩始終是一個未解的難題,無論是李副官一家也好,還是陸家那些頭疼的人也好,都和傅文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若僅僅是她一個人,她大可收拾細軟離開這個地方,可加上傅文佩就在難度係數加了整整三顆星。
李副官一家還好說,只要可雲能重新恢復健康,成為一個正常的人,他們一家就不足為慮了,所以現在傅文佩暗中給李副官塞錢,她也裝作不知道,她就當前期投資,依萍也沒想從李副官身上再要回來。
可陸家怎麼辦,更準確地說是陸振華怎麼辦,想到最後王雪琴事敗,陸振華這個渣男又想到傅文佩的事情,依萍的心裡就堵得慌,但傅文佩的思想觀念又太保守,肯定不會主動離開陸振華的,但讓陸振華放棄傅文佩卻又沒有什麼行之有效的方法。一晚上,依萍都在為這件事發愁,連做夢都夢到她叫陸振華爸爸的場景而驚嚇醒來,一身冷汗。
帶著濃濃的黑眼圈和蒼白的面頰去上班,嚇得文芳拋去自己的八卦忙過來:“依萍,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依萍無精打采地搖了搖頭,說:“沒什麼,被風吹的頭有些疼,忍忍就好了。”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愁心事告訴文芳,文芳知道了,全報社的人就全知道了。
直到熬到中午快下班,依萍還是理不出一點。快下班的時候,正是最亂的時候,文芳悄悄移過來,朝何書桓他們座位方向努了努嘴:“三劍客,沒來。”
依萍才注意到這件事,非常滿意莫澤暉的辦事效率,想到莫澤暉,依萍福至心靈,找到了智囊團,馬上滿血復活,“人家有權有錢,想不來就不來唄。”
文芳見依萍附和自己,興致來了,她最喜歡和依萍說話,因為不管她說什麼,依萍都能附和她,但今天依萍不舒服她只能在座位上憋著,好不容易依萍恢復了,自然要大談特談:“可不是,咱們可比不了,我跟你說,主編那張臉從早上一直黑到現在,嘿嘿。”文芳笑得非常得意,很顯然主編知道陸爾豪他們曠工而臉黑的罪魁禍首,就是這位。
“不是說何書桓晚上要採訪秦五爺嗎?”依萍的問的話還沒到底,就被文芳打斷了。
“秦五爺的稿子早就交上去了,你說他還去大上海乾嘛?”忽然文芳露出了一個WS的笑容,“你說,他會不會是找小姐去了?”文芳這個問題真大膽,對於現代的人來說很簡單,但現在,她是回答呢還是不回答呢。
就在依萍糾結的時候,主編大人把文芳叫進去了,出來時,文芳童鞋一臉不甘地抱著一大堆檔案,依萍抬眼看了看錶,對文芳說:“我中午出去一下,回來晚了記得給我打掩護哈!”若是以往文芳肯定打趣一下,但今天她有氣無力了,“文芳,你等我回來,我幫你,哈?”文芳可有可無的點點頭,然後若無其事的向她揮手趕她走。
站在遠洋貿易的大門口,依萍整理一下思緒毅然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很奇怪陸尓豪在質疑依萍歌女身份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自己老孃的出身?
☆、找茬
不知道是不是莫澤暉打過招呼,還是前臺的小妹記憶力這麼強悍能認出她這個上班只有三個月的人,反正她就是很容易的進去了。只是在走到拐角處的時候,一個帶著眼睛的女子驚訝地注視她很久。
直接走進莫澤暉辦公室所在的那一層,袁秘書已經接到通知在那裡等著了,“陸小姐,好久不見,老闆在等你。”
依萍瞥了袁秘書一眼,點頭小聲的應是,那件莫宅發生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忘的,而袁秘書在那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她也不需要再去想,儘管瞭解他的不得已,但讓她再和袁秘書談笑風生是不可能的了。
還沒等依萍敲門,莫澤暉就開門迎了出來,見依萍要推門的手,很自然的抓住,然後右手習慣性的攬住依萍的腰,擁著她往裡走,嘴裡唸叨著:“依萍,上海的四五月很熱的,怎麼有事來找我?”
依萍坐在沙發上,手捧著暖暖的茶杯,想著如何開口,莫澤暉有些奇怪依萍今天的反常,但只是安靜的等著她自己開口。依萍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詢問:“怎麼能讓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死心?”
莫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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