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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快啊?”
阿彪嘴裡有些發苦,他就是因為不能擋住莫少追女人,這才跑到這裡來要杯啤酒的,這要是把傅文佩帶過去,莫少那張臉還不直冒冷氣,可陸小姐的母親又不能得罪,憑莫少寵陸小姐那勁頭,最後捱罵受苦的還是自己,正在阿彪左右為難之際,舞池了發生了爭執。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是很喜歡秦五爺,依萍能這麼幹淨的在大上海生活,真要感謝他呢
☆、用計破隱患
儘管已經和莫澤暉跳過很多次舞了,但依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感覺那雙炙熱的大手在自己腰間來回撫摸,更是臉紅如霞。莫澤暉就喜歡佔她點小便宜,但都會適可而止,從不逾界,這也讓依萍更加心定。
莫澤暉心裡快樂的都快要冒泡泡了,依萍這樣不反感他就是進一步的暗號,只是他該如何做呢,一邊吃著嫩豆腐一邊大腦飛快的算著。
一曲終了,依萍二人還沒有走下舞池,陸振華的巴掌就上來了。莫澤暉自從上次發生陸爾豪的事情之後,警覺性提高了很多,見有人怒氣衝衝的往依萍這邊來,他拉住依萍的手稍微一用力,依萍被拉到自己懷裡,而陸振華卻因為衝勁太大,腿腳不利索,直直的摔了個大馬趴。隱在暗處保護莫澤暉的人迅速出手制住了陸振華,堵住了他的嘴。
依萍拍了拍胸口,見陸振華氣紅了眼睛,也沒有說什麼,若是以前的陸依萍還會心疼,現在的裝著陸雨馨牌cpu的陸依萍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同情心。
傅文佩跑過來恰好看到這一幕,她擔憂地望了陸振華一眼,卻沒有求情讓他們把陸振華放了,這種家醜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讓莫澤暉這個外人知道的,再說這麼多人,她生怕陸振華說出什麼不好聽的,到時候女兒如何做人。
依萍沒有如預料之內等來傅文佩的話,望進傅文佩糾結的雙眼,突然有著一種欣慰感,傅文佩這也算是進步了,眼神示意莫澤暉放手,依萍走到傅文佩面前做好人,壓低聲音說:“媽,就讓爸先委屈一下,要是爸在阿澤面前說什麼,我以後還怎麼面對阿澤!”語氣有著難掩的擔心,傅文佩一聽原有的左右為難的心思也放下了,她不能讓女兒在婆家被人說三道四。
這邊的騷動也引來了秦五爺的詢問,莫澤暉給暗處打了一個手勢,陸振華就被悄無聲息地帶了出去,家事總不能鬧得人盡皆知。
“莫少,剛才是怎麼回事?”秦五爺關心的問,他到不在意剛才的損失,只是若莫澤暉在他這裡出了事,他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在上海灘一定要認清自己的位置,知道有人能惹有人不能動,這也是他多年來的保命之道。
莫澤暉笑著搖了搖頭,無所謂:“沒什麼,剛才一個醉鬼突然衝了進來,嚇到了依萍,我讓人帶下去好好教訓教訓。”
傅文佩一直以來的思想就是以夫為天,現在她的丈夫陸振華被人綁了帶走,她卻沒辦法幫忙,心裡一陣酸一陣難過,剛剛回過神,又聽到了莫澤暉的話,想起她到這裡來阻止陸振華的用意,不能讓阿澤覺得依萍丟了他的臉,所以很畫蛇添足地補充:“是啊,是啊,就是一醉鬼。”心想,陸振華也喝了不少酒,算是醉鬼吧。
依萍在這短短的一問一答中,抓住了傅文佩的命脈,她很在意女兒在外面面前的形象,甚至開始為她在婆家能有好日子而百般忍耐,更甚違背了自己根深蒂固的思想,依萍心下明朗,或許這個陸振華的攪局真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與秦五爺寒暄了一下,依萍和莫澤暉就攜著失魂落魄的傅文佩離開了大上海。坐在車上,依萍對傅文佩安慰著:“媽,你也明白剛才的狀況,若不及時制止爸,若是他說出什麼不好的話,那我以後,以後還怎麼怎麼見人?”邊說邊掩面悲慼,莫澤暉很有眼色的拿出一方手帕,表面給依萍擦淚,實際上遮擋住依萍正對傅文佩的臉。
傅文佩見女兒這般明理,心裡大慰的同時,也為剛才的猶疑感到羞愧,“依萍,你做的對,待會兒我幫你跟振華解釋清楚,你再道個歉,振華會原諒你的。”
誰用他陸振華原諒,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這個身體的父親份上,她一定讓人對他拳打腳踢一番才解氣。不過她在傅文佩面前是絕對不能露出這樣的心思,“媽,你放心,我會照做的。”依萍相信今天的事情,或許是解決傅文佩問題的突破口,她很期待呢。
依萍他們回到家,被綁的陸振華已經到了,他身後是兩個魁梧有力的黑衣保鏢,依萍挑了挑眉,深吸了口氣,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鬥,莫澤暉的手適時的握住她,給她無窮的力量,依萍回了他一個燦爛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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