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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這邊看時,才對韓母訕笑了一下,匆匆往門外走了。
韓母沒有開口,皺眉跟著韓麗娘離開了。
關上房門,韓母才板起面孔問韓麗娘道:“你剛剛留在她屋裡幹什麼?”
“娘,我沒幹什麼。”韓麗娘臉上閃過一絲異樣,解釋道:“花妹妹的衣服一團亂,我總要看看裡面有沒有夾著什麼不能洗的東西吧?”說完,她像是被自己說服了一般,神色也正常了起來,轉身往院子東南角水井那裡走。
韓母皺眉跟上了她。
二人到了井臺邊,韓麗娘將空碗放在地上,拖過大木盆將衣服一股腦兒丟在裡面,而後蹲在地上重新開始翻撿起來。
韓母站在她面前看著。
沒一會兒,韓麗娘果然從衣服中翻出了一個綠色打底繡了水仙花的荷包來。荷包已經有點兒溼了,那綠色也變得深一塊淺一塊的。
“我就說吧?”韓麗娘墊了墊手中的荷包,輕鬆笑道:“這荷包裡說不定裝著什麼呢,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浸了水。花妹妹有時候就是丟三落四的不講究。”
說話間,她就想要開啟荷包。(求推薦票!!啊!新書榜都上不了,很憂傷!)
009 翻看荷包
韓母俯身,往那荷包伸出手,肅聲道:“給我!”
但韓麗娘卻攥著荷包往後輕巧地一躲,巧笑道:“娘這是防的什麼!我不過就是想看看裡面的東西有沒有弄壞罷了!看過了一準兒給您!”
她動作靈巧,話說間就已經將那荷包線頭一鬆,而後猛然向下一倒!只見荷包內滾出了幾塊散碎銀子、十幾個銅錢、一把極小巧巴掌大的木梳、一個疊的方方正正的白紙塊兒,和一個白色的扁圓的指甲大小的東西來。
韓母閉了一下眼,彷彿不忍看似的,胸口起伏不定,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
只見韓麗娘先是將幾塊碎銀子放在手上掂了掂,口中道:“有四五兩呢。花妹妹這麼小一個人就敢隨身帶著,她果然富裕的很。我做針線攢了半年,也才這麼些。”
搖搖頭,她將這些銀子戀戀不捨地放回荷包,又將滾落了七零八散的銅錢也一一撿起來,拿著那小木梳左右看了看,朝韓母揚了揚,笑道:“哥哥給做的呢,打磨的真仔細!瞧這上面還刻了一朵花兒!”
韓母沒有說話。
韓麗娘放好了木梳,將那白紙面兒開啟,卻發現白紙雖然沾了水有些溼皺了,上面卻乾乾淨淨什麼字兒沒有,略顯失望地搖搖頭,再將其沿著舊摺痕疊回原來的樣子放好了,最後捻起那扁扁圓圓散著光澤的小東西,看了幾眼,疑惑道:“這是什麼?好東西嗎?”
韓母終於說話了。
她淡淡地道:“不過是用貝殼片打磨成的紐扣,算是什麼好東西。許是襲娘從街上撿到當個稀奇留下來玩兒的。”頓了頓,她又道:“她說不定洗完了澡出來了。”
韓麗娘聞言微惱地道:“我當是什麼呢!原來不過是個玩意兒!”而後她反覆又看了幾眼那打磨得精緻光滑的貝殼紐扣,才將其放了好,而後將荷包的繩線一收,低眉道:“娘,您也別嚇唬我。就是花妹妹出來了,我也有話說的。”說著將荷包遞給了韓母。
韓母接過來緊緊握著,只覺得手心被那荷包裡的那點兒銀子硌的生疼。韓家的女兒,她的麗娘,怎麼就……!
韓母深吸一口氣,苦口婆心地道:“麗娘,我同你說過多少回了,你花妹妹是你花妹妹,她能幹,養的這些好花兒,那是她辛苦換來的……”
“娘這話不對。”韓麗娘放了軲轆,從井裡搖出了半桶水,倒進木盤中,而後將花襲人的衣服放進去浸了浸,反覆翻了幾遍後,灑上些皂角粉開始揉搓。她邊洗邊道:“我們救了她的命……她一個孤女,又忘了自己的出身,就是以她為奴為婢也是使得的。”
“我們家良善,收留她的時候,可不知道她一個小姑娘還有一手養花的好本事。”韓麗娘道:“娘您當她是女兒,我和哥哥都當她是妹子,可她呢?她只當我們還是外人吧,若真是一家人,什麼時候將得到了銀錢交出來過?只她一人大筆大筆地攢私房?”
“吃在我們家,住在我們家……就算這兩年的糧米肉菜都是她買回來的多,但也是我們做飯的時候多不是?另外,這衣服也是我們時常給洗吧?她身上上山下下里裡外外,都是我們的手藝吧?娘,您別說我們衣料都是她送出來的那種話……您那麼說,只會讓我們更像她僱傭的下人奴僕一樣……”
韓麗娘慢慢地道:“所以我心裡不高興,有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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