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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手中長劍不斷顫抖,那打磨的光亮鋒利的劍鋒全不似那裝飾用的,劍尖指向屋內二人,像是會在下一刻就送出去見血一樣!
靖王手中捏著酒杯,擰眉盯著來人,面色十分不悅。
被揣了一腳的同喜捂著胸口爬起來,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房門。
隨著兩扇房門一合,靖王眉頭立即鬆開來,大笑道:“夫人也來了!你是一個靖王妃,沒事動刀動劍的多丟身份……來,快過來坐!有你愛吃的紅繞肉!我們都沒碰,特意留給你的!”
那美婦挑眉走過來,將那柄寶劍“啪”的一下往桌面上一拍,鳳目往席面上一掃,道:“算你們兩個識相!哼!”
“夫人辛苦了……”靖王親自夾了一筷頭燒成了蜜色誘人的紅燒肉給到美婦面前的碗中,笑著問候她道:“夫人今日玩的可痛快?”
那美婦淡淡地點頭,道:“恩,許久未活動了,身體都生鏽了。”而後又意猶未盡地道:“還未過癮呢。”
“回府之後,不是還有機會?”靖王笑呵呵地道。
那美婦聞言點頭,道:“那的確是。”
八月十一日,關於靖王妃怒闖醉月樓捉、奸,卻遭到靖王爺維護軒美人,憤怒回府練劍發洩,砍碎了半個王府的花花草草的八卦,惹人津津樂道了好久好久。
019 賺了一筆
太后的千秋恰逢中秋月圓佳節,今上孝順,年年千秋年都辦的熱鬧無比。
而作為大梁最富有的皇子,靖王送來的壽禮從來都是最貴最稀罕的的寶貝,非要將所有人的壽禮都比下去不可。其他皇子們沒有他的豪富,論壽禮的貴重從比不過他,萬般無奈之下,只能令闢巧徑,比如說論心意——
有一年,某位皇子塗上了油彩,登上了戲臺,來了一出彩衣娛親。
有一年,某位公主素食七七四十九天,親自抄寫了一部《妙法蓮華經》,一頁頁地在佛祖前面供奉了,染上幽幽檀香,虔誠地祈求太后能千歲千歲千千歲。
至於那奉上新手製成的鞋襪抹額的,新手繡制的屏風或將觀音娘娘畫成太后模樣的,甚至親自下廚房做了一道點心甜湯的,年復一年,花樣翻新重複,不勝繁數。
萬顯二十年的千秋節到來之前,所有的勳貴權臣們也隱隱期待今年靖王會用送出什麼樣的壽禮來。是西北天山雪線以上生長的聖藥千年雪蓮花?還是東北極寒之地獵來的白得像冬天裡的雪的那種熊皮?是用九百九十顆南海明珠攢成的玲瓏寶塔,還是那火紅似火足有半人高的珊瑚樹?抑或是黃金象牙並各種寶石請了大梁最好的工匠打造而成美輪美奐的金盃盞?
無論是什麼,都足以讓所有人見識到,什麼才叫豪奢,什麼才叫真體面。
但靖王卻讓所有人都掉了下巴。
當那用大紅灑金紗罩掀開之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們看到了一顆碧綠的掛滿了金黃色橘子的盆景樹。
難道,這一顆樹,從深褐色的樹幹到碧綠的葉子,都是由一塊極品翡翠玉石精雕細琢打磨而成的?而那黃橙橙的果子,難道是由黃金做成的?
這麼逼真啊。
靖王果然是靖王。眾人連聲讚歎。
“孫兒臣祝祖母歲歲長青、吉壽綿遠。”靖王說話倒是一如既往的簡潔瀟灑,並不用華麗的辭藻,大段大段的駢文。他自幼就討厭文課,差不多逼著頭學完了四書,就再也不肯入學堂,讓萬顯帝十分頭疼卻總也沒有辦法,直到他大了,便也只能由了他。
皇太后一向喜愛靖王這個孫子,又連著有好幾日沒見到他,此時見到他笑嘻嘻的俊朗面龐便覺格外歡喜,又瞧著這盆中橘樹掛果的確惟妙惟肖,寓意吉祥,想到他為了孝敬自己的壽禮不知道又費了多少心思,便又喜又嗔地道:“你這孩子!怎麼又花這許多心思!平白讓那些大臣們彈劾你豪奢!”
太后說著鳳目還往那朝中大臣們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目光所及之處,頓時有幾位大人不由地或躬身或轉頭地避開了她的視線。
靖王很有錢。
且不說太后疼愛他幾乎將整個慈安宮的庫房都搬到了靖王府,他的舅舅家是大梁最最有錢的皇商之家,就說他自己,才十來歲的時候就顯露了他經濟上的天賦,興奮地開始做起了生意。
他有天賦,有實力,又有身份,做起生意來,焉能不大賺特賺?沒幾年,他手上的產業就沒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了。
只知道他很有錢。而且肯用錢砸錢。
只是,他貴為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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