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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還有多少銀子?”
花襲人道:“一千多兩吧。”
宋景軒道:“我不要你說的另外的兩成乾股,代價是你將你這一千兩銀子借給我,用以後鋪子裡的我應得的分紅來還,如何?”
花襲人眨了眨眼,驚訝道:“軒公子,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麼選擇,目光也太短淺了些!雖然這暗香來才盈虧為贏,這卻是我刻意控制的結果。將來這暗香來二成乾股的分紅,絕對比一千兩銀子要多的多了!”
“你難道不信我的本事?”花襲人瞧著宋景軒,怎麼也不覺得他如此一個美人兒,會是一個目光短淺的人。“還是,你有急用?你若急用,我可以借給你……喏,算利息的。”
宋景軒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而這苦意又立即退了去,面無表情地對花襲人道:“我的事情,不必你來操心。你若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去找來筆墨,我給你立下字據就是。”
花襲人再次瞧了宋景軒幾眼。這一認真去瞧,便發現了他眼下的肌膚有些不同來。再仔細一看,原來,他竟然用了脂粉去掩飾了他眼角的些許青色。
脂粉的那種膩白,怎麼敵得過美人兒天然的玉肌凝膚。
仔細一看,就露了痕跡。
花襲人心中柔軟,從懷裡掏出一個素白銀絲花的香囊,從中抽出一張銀票之後,將整個兒香囊都拋給了宋景軒,豪爽地道:“喏,我相信軒公子不是那反覆的,所以字據什麼的就算了。這裡大約還有不到二千兩銀子,你都拿去用吧。”
那素白銀絲花的香囊拋向他時,宋景軒下意識地就接住了它。
香囊似乎還帶著少女溫熱的體溫。
宋景軒怔了一怔,而後緩緩地將香囊揣到懷裡,問花襲人道:“你這裡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頓了頓,他又道:“若是我父親來找你,你要堅持說一次性地買了我的庇護,錢已經付清了就是。他並非無賴,不會多做糾纏的。”
從前,不是沒有人送上乾股託在他名下求庇護,但奈何一被他那個父親知曉後,他的乾股轉眼就會被其賣了出去。久而久之,誰不知道安平郡王世子不靠譜,哪個商家還來找他。
他也只覺難以給人庇護,就不再想著走這條路。
這暗香來,若不是他父親親自賣給花襲人的,且買主又是花襲人,他也不會再與這家鋪子有任何瓜葛。
花襲人聞言愣了一愣,笑嘻嘻地點點頭,道:“暫時沒有什麼要你幫忙擺平的。軒公子放心,你也不必覺得欠我的。那兩千兩銀子,我自然會從你的一成乾股中扣回來。另外,若真要有需要軒公子出頭的地方,我當然要找你。”
“我給你一成乾股,不找你找誰?”花襲人揚起臉,笑容狡黠,態度是十分的理所當然,絕不客氣。
這種態度讓宋景軒覺得十分放鬆。
但他亦沒有同花襲人說的太久,聽了花襲人說了一些花茶小事之後,站起身,就要起身告辭了。
花襲人也站起來,道:“軒公子請稍等。”
她裝模作樣地在滿院的花草之中挑揀了一陣,搬出一盆品種普通的虎皮劍蘭出來,往宋景軒身上一放,待他被迫接做了,才笑眯眯地道:“別看它不起眼,將它在你家中隨便找個位置放上,可以鎮宅轉運哦!”
若是太顯眼,說不定會被美人兒不靠譜的親爹給不知賣到誰家去了。花襲人是特意才挑到這一盆的。
虎皮劍蘭葉片寬大肥厚,這樣一盆花的重量並不輕省。
宋景軒低頭瞧了瞧,點頭謝過了花襲人,並未多話,搬著那盆虎皮劍蘭,就在花襲人的眼皮底下,繞過一些放滿花盆的花架子,到了後院牆邊,一個翩然輕巧的縱身,就越過了牆頭,消失在那山牆之後了。
那身姿,果然翩然瀟灑。
花襲人咂摸了一會兒,才回轉了身。
她盯著自己手中只剩下的五十兩銀票,口中嘀咕道:“若是再被麗娘抓住敲詐一次,這些銀子可有些不夠呢……唉。”看起來,她要考慮如何開源才行。
進了六月,國子監會有一個月的暑假。
人人都知道韓清元在京城有家眷,他怎麼也不好意思同學院說要繼續住在校舍中。而且,韓家的經濟情況,也不容他在外面住客棧之類地揮霍。
不得已,韓清元只能回了家。
不過,在花襲人看來,韓清元其實心中早已後悔當日的衝動行事,但韓母又不肯表示,他心中那道坎羞憤之下更是總也邁不過去罷了。這一次,國子監放假,正好也是給了他一個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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