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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顏色古怪地給人錯落有致之感的院子。
“這位小姐是?”花襲人問道。
兩位少女摘了面紗,給了身後的丫鬟。
再看那位藍衣少女,才發現她面容消瘦而黃,此時鼻翼上蒙滿薄汗,微黃的面色中有些潮紅又有些蒼白,一看就是有些先天不足的,身子骨不健康的。不過,單論面相,也是個不錯的美人兒。
“這是我的閨中好友,徐家五小姐。”孟如嫣替花襲人介紹道。而後她又對那徐五小姐道:“你不是說喜歡我那兩盆花兒麼?喏,這個小娘子,就是這裡的小東家,我可是直接把你帶到她面前了。”
因為瘦,徐五小姐的眼睛顯得很大。
她好奇地打量了一圈,才看向花襲人,問道:“這裡的花草,都是你養的?”
花襲人點頭。笑容十分可親。
“聽說你種花種草很厲害,能將瀕死的花草給救活了?”徐五小姐問道:“那你能不能治樹的病?我家有一顆梨樹,今年病的很厲害。才夏天,樹葉已經全部發黃,要掉光了。”
徐五小姐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十分傷感,大大的眼睛之中佈滿了哀痛,瞧得人難過極了。
孟如嫣神色溫柔,輕輕撫慰著徐五小姐消瘦單薄的肩頭,對花襲人解釋道:“那顆梨樹是她孃親在懷她的時候種下的,對她的意義很不一般。如果小娘子你有辦法,還請你幫她一下。”她說的十分誠懇。
花襲人心中瞭然,再次打量著徐五小姐。
那樣時刻種下的梨樹,徐母應該是有以樹類人的意思。比如說富貴之傢什麼老樹發芽枯死之類的,都非要有點兒寓意聯想才好。那麼,那顆梨樹,也就是同這位小姐一樣了?
梨樹枯黃瀕死,在徐家人和這位徐五小姐眼中,不正是預示著她會芳齡早逝,命不久矣?
此時再看徐五小姐的面相,果然十分不妙。
“十多年樹齡的梨樹,想來應該長的十分高大了……”花襲人沉吟道:“我從未看護過這種多年大樹,具體情形如何,並不敢向兩位小姐保證。”她並沒有將話說的圓滿。
“你願意去看看?”徐五小姐眼睛晶亮,面容也跟著亮了幾分。
花襲人又交待道:“我不能保證治好,還請小姐不要張揚才好。”
“我知道。”徐五小姐笑了起來,笑容像是早春開在枝頭的梨花,清雅惹人憐愛,道:“若是小娘子哪日有空,就使人告訴我一聲,我讓婢女領你進府。”
她沒有熱切武斷地說讓花襲人這就跟她走,這讓花襲人對她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真正教養良好的大家閨秀就是這樣:無論面對的人地位如何,從來也不會表現出自己驕縱惡劣的一面,總是矜持而有禮貌的。
孟如嫣聽到花襲人這麼說,也替自己的密友開心。她拉著那徐五小姐在石凳上坐了下來,美眸流轉,稀奇地道:“清黎,你有沒有發覺,自打你進了這個院子裡,你都再沒有咳喘一聲?”
原來這位徐五小姐的閨名喚作徐清黎。真是個十分動聽又雅緻的名字。花襲人心想。
徐清黎聞言也怔了一下,回頭看她身後的婢女。
那婢女愣了一下也點頭,十分激動地道:“是啊,小姐,您進來之後,的確再沒有發過病了。您今日要出門,夫人還十分擔心,不太願意讓您出來呢。”
就像那顆梨樹一樣,徐清黎的身子骨也很差,終日咳喘,幾乎沒有安寧的時候。此時進來這院中已經好一會兒,說了許多話了,她卻一次也不曾咳喘一聲。
甚至,若不是有人提醒,她根本就忘記了會有咳喘一事。
徐清黎眼眸清亮,再次看向花襲人時候,眼中充滿了驚奇,像是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體,驚歎道:“這裡的氣息讓我覺得很舒服。”。
花襲人呵呵一笑,道:“或許,徐五小姐同這小院有緣也說不定。”
經過十來日的努力,這暗香來的整個空間,所有的這些花草,都被花襲人連成了一體,改造成為最適宜她修煉的場地。也就是說,這裡的所有的植株,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者生命的能量,彼此交叉吸收,生生不息。
這裡存在的那種看不見的能量,正常人置身在內只會感覺到舒適,但對於徐五小姐這樣的病弱之人,這裡卻有著緩慢療養的效果了。
花襲人沒打算將這裡弄成一個療養院,所以此時並未多說什麼,只是說道:“置身花草植物之中,空氣清晰些,人自然舒服許多。”
徐清黎聽到花襲人如此說,也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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