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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往石凳上坐了下來。
院中那青石板上,橫七豎八地倒了倒了三個漢子。黑衣蒙面,身材胖瘦都有,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冷焰也走了出來。
他看到院中多出來的幾個倒地人,愣了一下,走過去將一個人的腦袋搬了搬,扯下蒙面巾露出臉,看了一眼之後,又將另外二人的蒙面巾也扯下來看了看,回頭對花襲人道:“姐,這好像是暗斧幫的人。”
暗斧幫,是混跡於京城西城的一個小混混黑…幫,業務很廣泛,基本上什麼都幹。聽說組織嚴密,背景深厚,十分了得,當然也頗講信譽,口碑不錯——住在西城的商人們,只要交了錢,就能得到很好的庇護。
不知他們的業務什麼時候開展到富貴大街這裡來了?
而能在平樂坊和富貴大街開店的,哪個不是背景深厚的,豈是小幫小派能混的下去的。
“你怎麼認出來的?”花襲人好奇地問道。
冷焰道:“我聽學堂里人說起過。姐,這些人怎麼處理?”他轉變了話題,沒有問這些人怎麼就倒在了這裡了。
這些人找到這裡,顯然是不壞好意的。
花襲人也是發愁:雖然夜半擅闖民居是不對,但她也不能將人就給殺了吧?當然了,不是她心軟不能殺人(反正這些人做盡壞事沒一個好的)。殺了也就殺了,她又不是沒有見過血的……但冷焰在呢。他才多大一點兒,本來性格就夠冷夠不陽光了。再給影響出一個嗜血來,那就太不好了……
而這什麼玩意居然將主意打到了她頭上,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花襲人拖著腮幫,心中正在盤算,突然再次挑了挑眉。
後牆之上人影閃過,一個欣長的人體飄身落過院子中,甚至連風都沒有驚起來半點兒。
“什麼人!”冷焰立即擋在了花襲人面前,凝神戒備,小小的身體繃起如同一根箭弦。
“冷焰。是軒公子。”花襲人輕輕地拍了拍冷焰的肩膀,瞧著那立在朦朧夜色之中的美人,不禁眉眼彎彎,心道:唔,這善後的人不就來了麼。
“我路過此地,剛好看到幾個人鬼祟著往這裡來了,所以就進來看看。”軒美人聲音清冷平靜,像是一口深潭,不見一點波瀾。
花襲人再一瞧。美人兒身上的確有些不顯眼的風塵之色,又想上次溜達到他家牆根下的時候的確沒收到他回來的訊息……花襲人此時心中有些“感動”。
宋景軒目光掃了掃地面上的黑衣人,又看了一眼那蒙面的黑巾,眼神幽冷莫名。恩。看來,不需要他來,她也有能力自保解決麻煩的。也是。最開始在蒲城縣的那一次,她不是弄了些什麼粉末。放倒了那些該死的人?
想起那個雨夜,再看到這些人。宋景軒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露出一絲殺機。這些人,都該死!
花襲人將他的神色瞧得分明,心中瞭然,這為軒美人絕對會很開心地將她這麻煩給解決了……花襲人想到此處,當即熱情地笑道:“軒公子來的正好。這幾個人也不知道怎麼闖到了我這裡來,可真是不給您面兒是不是?軒公子瞧著怎麼處理才好?”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住?”宋景軒開口問道:“怎麼回事?韓家人趕了你們出來?同喜和碎月在後面,這幾個人交給他們就是了。”
幾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兒,在他眼中僅僅是小事情。而花襲人不在韓家住著,而是住進了此處……其中緣由,才是他更關心的。
她一個小娘子,帶一個小孩兒,周圍住戶又少,實在危險。
這個問題麼……花襲人心知宋景軒對韓家的印象古怪地不好,只得耐心地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最後攤手道:“……所以,我就住出來了。這樣,以後見面,情分還在。”
宋景軒的眼神幽暗的看不清楚,一直聽到花襲人說完,都沒有開口打斷,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並不置評。剛好在花襲人說完之後,那後牆又跳上了兩個人,正是遲來的同喜和碎月。
同喜和碎月見到院中情況也是微微一愣,而後十分乖覺地行禮之後,不用吩咐,就要將那三個昏迷之人給弄走。至於弄走之後如何,院子裡有小娘子和小孩子在,自然是不能說的。
“等一下。”花襲人攔了兩人,問宋景軒道:“我聽說,這什麼破斧頭幫的,背後的主子是哪位王爺來著?”
“是寧王。”宋景軒看向花襲人,問道:“此事並未有證據,寧王並不會承認……你想怎麼做?”扶持這樣的人手,當然有些用。但寧王府是什麼形象,就是府中那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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