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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花襲人笑道:“你藏得倒挺好。但你這婢女的衣角沒收好,露在外面,可被我一進來就瞧見了。”
“啊?”任少容瞪向蟬兒。
蟬兒感覺埋下了頭,連請罪也不敢。
花襲人這麼一說,又讓人有些分不清她剛才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了。任少容就懵在了那裡,不知所措。
太子見狀搖搖頭,說花襲人道:“你說你這個丫頭,就說點兒真心話就這麼難呢?”他對任少容道:“這樣,關於這個乾股的問題。倒真的轉給容丫頭你……恩,花小娘你既然肯出讓這乾股,正好轉給孤。”
“你願意分給容丫頭,孤自然沒意見。”太子對任少容道:“只是你一個小丫頭一次拿太多錢也會被有心人打主意,孤這裡便一次先支給你十萬兩銀子,餘下的,也不算具體多少,但孤給你立個字據,在孤有生之年。一年支付一萬兩給你。”
“如何?”
任少容依舊在發懵。
她長在富貴鄉,生來錦衣玉食,平日所用都唯恐不夠精緻,從未操心過銀子。她不知道她一個月的生活所費幾何。但她卻知道。肯定不會有一千兩那麼多。
一年一萬,直到太子不在了。
聽起來人生幾十年,比起之前的幾百萬兩銀子要少了許多許多。但在任少容覺得,也已經是很多很多了!而且當真是平白等到的!是花襲人送給她的!
真的送給她!
太子發了話。那就是金口玉言,無從更改了!
前一刻她還在羞愧。而後聽到花襲人的揭示又有迷茫,此時聽到太子這樣決定,只覺得自己如在夢中一樣,暈暈乎乎的,又醒不回來,滿眼迷茫。
太子見狀笑了笑,叫了破冰進來,讓他去將侯爺郡主以及太子妃都請到這裡來。破冰提了一句在請花襲人的時候,任少元不放心也跟過來了,太子便讓他也一塊兒叫上。
花襲人笑了一下,由了他去。
任少元就等在書房外不遠,第一個就到了。
他見禮之後,很識趣地沒有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沒一會兒,任平生在羅仲達的陪同下進來,看見書房內居然他兩個女兒以及兒子都在,不禁擰起了眉頭。他見完了禮,正要說話,卻見太子對他擺擺手,讓他坐了,卻阻止了他開口。
任平生只好皺眉坐著。
又有片刻,清和郡主便同太子妃一起過來了。
“容兒怎麼到這裡來了?”清和郡主見這陣勢自覺有些不好,當即低聲訓斥起了任少容。
“岳母大人稍安。”太子淡笑著環視一圈,道:“現在人到齊了啊……恩,孤首先想問問岳父岳母大人,是不是府上有什麼難處?以至於連一份像樣的嫁妝也置辦不動了?”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都是臉上一變,極為難堪。
太子用的是玩笑的語氣,但誰都能聽出來,他這是在嘲諷。
兩人剛要解釋,便見太子一壓手,道:“許久之前,孤私下答應過將花丫頭認作義妹……她的嫁妝,就由孤出吧。”
這話真打臉。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麵皮漲紅又鐵青,難看的很。
而太子說完這個之後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剛要開口,卻見太子又錯開她,對站在一邊的羅仲達道:“老羅,鄉君的嫁妝,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鄉君是孤的義妹,雖然不能大肆宣揚,但也不能弱了孤的面兒。孤倒是不缺銀子。”
竟然連太子妃都不讓沾手了。
見羅仲達拱手應是,這事情眼看就要這麼定下了,任平生就再也坐不住,鐵青著臉站起身,對太子道:“臣的家事,不敢勞煩殿下操心。襲兒的嫁妝,自然有我們武陽侯府置辦。”
“正是如此。”清和郡主也開了口,道:“若是殿下有心,到時候賞給襲兒兩臺添妝,便是她和我們一府的榮耀了。”
“那孤怎麼聽說,岳父和岳母想要讓花丫頭自己出線買嫁妝?”太子笑容微嘲:“難道不是這樣?”
任少容低著頭,緊張地捏著衣角。
若不是她,太子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要是讓父親母親先說,肯定跟眼下不一樣……她貌似闖了大禍了……
“當然不是。”任平生不禁瞪了安坐在那兒,像是眼前所說都不關她事的花襲人一眼,按捺住心底的惱意,道:“殿下怕是聽信了一片之詞,誤會了。”
“那就請岳父給孤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子笑呵呵地道:“還是岳父岳母就根本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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