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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給一個孩子,那絕對是出手大方了。
一根普通的金簪子才多少錢。
二夫人給花襲人的金鐲子能不能值百多兩還不一定呢。
她怎麼是小氣,她分明是大方的很。
其他幾個人看見宋景瑞歡喜地抓著鼓囊囊的荷包,瞪的眼都直了。兩個大點兒的倒十分矜持沒有立即說什麼,但宋景珞卻當場開口道:“二嫂真偏心。”
她還拉著表姑娘周微維,問她道:“維表姐你說是不是?”
周微維眼神中有些閃爍,但卻道:“珞表妹不要亂說。”她再不肯多說一句話。身為家中的老大,雖然是同樣的年紀,但周微維顯然成熟多了,不肯與宋景珞一起唱和。
就連周微霽看著有些眼熱羨慕,周微維也制止了她,不肯讓她冒頭說話。
花襲人見狀笑了笑,不再與小孩子們耍鬧,對宋景軒點點頭,就邁步走開了。宋景怡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沒有開口。此時見哥哥嫂嫂走了,而宋景鈺的目光看向她,不等她怎麼表示,她身後的嬤嬤就立即上前一步,低聲道:“二小姐,該回去了。”
宋景怡沉默地點頭,跟上了宋景軒和花襲人。
他們沒走多遠,後面就傳來了宋景珞與宋景瑞爭執的聲音,小胖墩的聲音扶住自個兒的銀子,聲音格外地高亢,人也變得靈敏,居然很快掙脫開,一溜煙地跑走了。
遠處的二夫人身邊的婢女大聲喚他,他也沒應,跑的飛快。
世子夫人在旁邊對劉氏道:“瑞哥兒看著健康著呢,也就你心狠,不肯給他吃飽。又不是真沒吃的。”她十分心疼孩子。
二夫人卻沒好氣地道:“頓頓大魚大肉,早晚將家裡吃窮了。我們家又沒出過景軒那樣的,靠上了皇上,幾輩子都不愁。哪能盡由著他吃。”
車氏性子軟和,被這麼一通搶白,卻只是笑了笑。她似乎又順著劉氏的話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溫柔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驕傲來。
劉氏將她的神情看的清楚,心火又旺了幾分,偏偏又無從發洩,就能洩憤地扭了頭。有些人,就算你想跟她置氣也置不起來。因為她的想法根本就跟常人不一樣。
這邊不提。
再說花襲人幾人一同在路上往回走,宋景怡往前追上了兩人,走在花襲人身邊,開口問道:“你真的不害怕他們出去散佈謠言嗎?有個小氣的名頭,不會好聽的。”
“我倒希望有人去試試,看看最後壞的是誰的名聲。”她在乎宋景軒,宋景軒在意這個妹妹,於是花襲人也願意盡力引導一下宋景怡。她微笑,微微抬起頭,輕笑道:“關鍵在於你處在什麼位置,做過了什麼事,且你的對手又是誰。”
“就比如,就在不久前,還有流言說,當時的靖王與你哥哥是那種關係,而且許多人都深信不疑,樂於在各種場合津津樂道……那些流言哪裡起來的,不用想,就知道是當時的寧王和英王特意縱容的,只會抹黑靖王。”
“但當靖王成了太子殿下,那種流言還有誰敢明目張膽地討論嗎?就連他們從前認定的事實,也會跟著半信半疑起來了。”
“然後太子殿下成了承啟帝,大梁高高在上的至尊……景怡,你可以去街頭茶館親自去試一試,看誰還會有皇上和你哥哥之間的關係再有半點不堪的想法,還會信這種流言?肯定是什麼英明神武麻痺他人,君臣相得堪稱佳話之類的。”
“為什麼都是一樣的流言,局面卻這麼不同?”
“不是因為皇上開口選了秀女入宮,也不是你哥哥成了親……”花襲人微笑道:“只是因為,皇上是皇上,是高高在上沒有能稱的上是他對手的人,而且目前開起來還是個有為的明君。人們敬畏皇上的權勢,也崇拜他的為君手段,期望他是個完美的人,能給他們帶去更好的日子。”
一來是畏懼。二來是恭敬。三則是期許。
所以,大眾不敢腹誹、也不願意相信皇上是一個有汙點的皇上,當然不會再傳關於其不好的流言。
宋景怡被花襲人的話說的愣了半晌才似乎明白了一點兒,卻又明白的不多,看起來有些迷惑,一時半會兒也問不出話。
“怡兒,你沒事的時候,就找你嫂子說說話。”宋景軒道:“讓她帶著你,多出去見見是非。別整日裡只盯著珠寶衣料的。”
宋景怡本來被花襲人一番話講的若有所得又云裡霧裡正在琢磨呢,此時一聽宋景軒這樣的話,立即就忘了琢磨其他的,下意識就道:“我盯著珠寶衣料丟你的人了嗎?若不是沒有,我至於這麼一副窮酸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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