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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了從靖王府替韓母求的一瓶藥膏,道:“這種藥膏用上,孃的額頭就不會留下痕跡了。娘,兒子外出有些累,先去歇一歇了。”
韓母依舊說不出話,只又流出了眼淚。
待韓清元禮貌地告退之後,韓麗娘拿著那藥膏,皺眉問韓母道:“娘,您和哥哥到底是在鬧什麼?您撞柱子,他又陰陽怪氣的!問你們,又誰都不說!”
“我還是韓家人吶!”韓麗娘不滿地道。
韓母動了動唇,似乎是嘆息了一聲。韓麗娘見狀更惱,咬著唇,生起了悶氣。
韓母眼中全是淚,眼前什麼也看不清。
這個時候,她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可韓家的大仇,她當年留在候府的父母親人一大家子的仇,怎麼能就算了呢?偌大的一個侯府……
一場雪就有一場晴。
老天眷顧大梁,今年冬天氣候十分不錯,雪下的不少不多。
一場雪後,又是一段晴朗的日子。
街道早已經清掃了乾淨。只是清晨的時候上面難免有些薄薄的冰,發著光亮。到太陽昇起之時,這冰又化成了水,沾溼了行人的鞋底和馬車的軲轆。
暗香來又重新開始有了顧客。
大大小小的閨秀們三兩結伴上門,在園子中看看花說說話坐一坐,用些別有滋味的花草茶和一些香甜美味的點心,又有滿目的奼紫嫣紅賞心悅目,輕易就能消磨半日時光。
這些女客們上門之時,花襲人已經基本上不出面了。
畢竟不是哪家開店的,東家兼掌櫃的總在外面當小夥計使喚。客人們也沒有在意,問了一聲東家不在後,反而更顯的自在些。
臨街鋪子裡的花卉也賣的不錯。
甚至那點心鋪子的幾樣新奇點心,賣的也格外的好。
在花襲人面前,放著幾顆綠豆粒大小光澤仿若黑珍珠一般的種子。她這一段時間的心神全部都集中在這三顆種子上面——上次夜離出門栽在了宋景軒手中,讓花襲人心中十分惱火。
以身犯險的事情決不能再輕易去做。
就像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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