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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不刻意去看,也同樣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在花襲人的“監控思想”中,給自己設定的提示是“異常”。
宋景軒翻哪面牆離開,顯然不能算是異常。
再說宋景軒翻牆離開暗香來,沒有在雪夜中耽擱。他仿若踏雪無痕,沒多時便回到了安平郡王府。
就是自家,他依然沒有從門進入,而是從容地翻過牆頭。落地之後,他頓了一頓,而後便朝著府上前院客院中無聲無息地走過去。
客院中最大位置最好的那座院子,正住著那劉貫義。
宋景軒稍一辨認,便潛入了院中,輕鬆地進入了內室。他走到床前,伸手拉開床幔,朝其中看了一眼,見床上躺著的正是劉貫義,便迅速在他身上指點幾下,而後,他一把將那人提了起來。
劉貫義半點沒有掙扎,顯然是沒有意識。
宋景軒提了人,沒有在在這房中耽擱,很快將人給提到了府外。此時天已經有了朦朧的微光。只是雪越下越大,路上還沒有人。
宋景軒提著中穿有單薄中衣的劉貫衣,找到一僻靜處,丟開他三腳兩腳在他身上爆踢好幾下,期間那劉貫義幾次痛的都醒過來,卻又因更距離的疼痛而重新昏了過去。
到最後,便只見他鼻端無意識地哼哼,身上控制不住地哆嗦。
宋景軒打完了人,皺了眉,再次提起他,在雪中縱奔而行,到了一處街上。此時約是四更天氣,白雪皚皚,這街上依舊有燈火璀璨,絲竹嬉笑之聲傳出來。顯然,這裡正是那煙花之地。
宋景軒皺了皺眉,隨便找了一個院子,找了一個廚房無人的空當,將劉貫義往那茅草堆中一丟,而後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他本來還不想對這劉表哥怎樣。
但剛剛,不知為何,想到花襲人今夜出門是為了替他查這劉表哥的,宋景軒便覺得心中氣血不暢,於是就提了這劉貫義出去。
一頓拳打腳踢,再將他扔進勾欄廚房之後,宋景軒這才覺得,他那被堵住的氣血,終於暢了。
做完這件事後,宋景軒見天色已經差不多了,大雪也有了停下來的趨勢,便沒有再回安平郡王府,而是徑直回到了靖王府,拍開了門後,直接到了前院羅仲達的住處,自己在外廳等著,讓人去叫羅仲達起來。
羅仲達作為王府首席幕僚加大總管,一直將王府為家,住在王府外院。
聽到小童呼喚,他直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連忙起身,簡單梳洗,到外廳見了宋景軒,當即一驚,問道:“軒公子,你遇襲了?是什麼人做的?”
宋景軒下巴青紫、唇角破裂,髮絲也有些凌亂,樣子很像是經過了一番打鬥似的。且羅仲達細心發現,這宋景軒的衣裳依舊是昨日那一身,此時已經顯得很是髒亂了。
宋景軒神色平靜,道:“先生這裡有傷藥吧,給我一點兒。我的並未帶在身上。”
“有,有。”羅仲達忙讓小童去找。
宋景軒神色平靜,也就意味著並無大事。至少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這麼一想,羅仲達也不著急了。
小童拿了藥膏來,宋景軒擦了一些。
藥膏很快見效,散著陣陣舒適的冰涼。這藥膏是宮中花大價錢製成的,想來到明日他下巴上的青紫就看不見了。只是嘴角的傷,要得一天半天的。
想到嘴角的傷,宋景軒不禁有些走神。
微怔之後,宋景軒放下藥膏,對羅仲達道:“先生,我並未遇事。恩,我這模樣,還希望先生不要告訴王爺知曉,以免王爺分心他顧。”
羅仲達微微遲疑,道:“若是王爺不問,老夫自然不提。”
若是靖王問起,他當然也不會幫著靖王隱瞞自家主公的。
宋景軒明白他話外的意思,略一點頭,道:“我這會兒來找先生,是想問問,先生是否已經查到了那南順侯韓家的舊事?查的如何了?”
羅仲達搖頭,道:“並不理想。”
“因而當年南順侯府一門死絕,所以雖然很多人懷疑其中事有蹊蹺,但並未有人詳細追查。時隔二十餘年,再想回頭探尋舊事,很難。”
“至少,很難再找到什麼確切證據了。”
小童上了茶水,宋景軒用了一口。
他放下茶盞,道:“如今南順侯後人不是出現了嗎?先生為何不找其後人助力?若是翻案,他的得益可是最大。”
“公子是指那韓家?”羅仲達皺眉道:“韓家是當年南順侯與前朝公主的血脈遺孤不錯,但今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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