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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迅速回神,坐在踏邊凳子上替花襲人把脈。
他足足品味了約一刻鐘的脈象,才收回了手。
隨著他的動作,這房間內原本寂寂無聲有些凝固了的氣氛也再次流轉起來。
“吳先生,如何?”高滿倉當先開口問道。
吳大夫沉吟道:“不知她是如何有此一劫的?以在下看來,她這並非是病症,倒像是修煉了某種力量不當而引起的重創反噬。”
宋景軒心中一驚。
他和靖王早就認為花襲人可能精通某種特殊的能力,類似於武功內力,又有不同。如今聽這位吳大夫一說,便了然點頭,問道:“可有辦法醫治?”
“武功內力,多有不同。而她體內的力量又格外奇異一些,不同尋常。”少年大夫搖頭道:“想要恢復,只怕只能等她本人清醒後運功治療。目前,在下只能用銀針疏導其體內爆裂之氣息,促使她早些時日甦醒。要不要施針,還請公子決定。”
“有勞先生。”宋景軒並未猶豫多久,就做下了決定。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此人年紀雖輕,但談吐之間自信從容,病因也說的有理有據,一定是有真本事的。
那吳姓少年見狀淡然點頭,離開床榻轉身在一銅盆內洗手,一邊道:“請公子除去外衣,露出中衣。”頓了一頓,他又道:“公子若是不便,讓下人去村中請一婦人也是可的。”
宋景軒遲疑了一下,搖頭道:“不必。我來就是。”
高滿倉和小廝聞言避到了屋外。
吳姓年輕大夫也轉過身並不注意宋景軒的動作。
宋景軒將花襲人身上披風拿開,將人從榻上扶起來,頓了一頓,開始動起了手。
花襲人穿著男式的衣裳,一個交領三層厚布的長袍,很實在暖和;裡面又是一見細密軟布的內襯……宋景軒正要將那內襯除去,才解開領口一個緞帶結,手突然僵硬了下來——
在他手下,竟然就是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那微微的溫度,卻幾乎讓他覺得如烙鐵般燙手,不斷細微的顫抖起來!
宋景軒之前怎麼也沒有料到,她居然只穿了兩層衣服。如他這麼不怕冷的人,如今也是穿了三四層的。女子衣裳更是繁複,就是夏日,也有穿五六層之多的。
他的小指肚突然間意料之外地輕輕觸碰在那一片如雪肌膚上,彷彿被黏住了一般,僵住了。
似乎有什麼又古怪又奇特地感覺從小指肚上傳遞過來,讓他一時心神恍惚,不能忘懷。
房間內突然傳出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將宋景軒驚醒回神。
他漫不經心地朝那少年醫生看了一眼,只間他正背對著這裡,正極力隱忍,但依舊咳得十分辛苦。
醫者難自醫。
宋景軒回神,輕輕將那潔白的緞帶重新系好,又替花襲人整理了一下領口,掩飾住那微微洩露的一點白玉頸脖,待那吳姓醫生咳嗽稍歇,才對他道:“先生可準備好了?”
那少年轉身,點頭道:“可以開始了。”
少年人身上有著長期浸染而形成的藥香,身體消瘦,眉宇之間有些許病態。他整肅了一下心神,從醫包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在燭火上烤制起來。
他的手很穩。
行針的過程中不見神色嚴肅,心無旁騖。
宋景軒站在一旁默默觀看。他其實準備著若是這少年人一有咳嗽的跡象,就立即出手,將人拉開,以免扎錯了地方。
但直到扎針結束,一共三十六根銀針都顫抖抖地紮在了花襲人的身上,他收手後退之後,才再一次悶聲咳嗽起來。
見宋景軒望過來,少年人微微自嘲道:“天生不足……想我吳濟努力十幾年讀書破萬卷,醫得了許多人的病,卻醫不了自己的病。正如我這名字一般,百般努力,也無濟於事。”
“或許,先生機緣就在近前了。”宋景軒看了一眼花襲人,見她面色已經微見平復,少了許多痛苦之色,就知是這少年人銀針有用,於是就對少年人說了這麼一句話。(未完待續。。)
185 入休眠
少年略顯詫異,卻只當是宋景軒客氣,沒多說什麼。
又悶聲咳嗽幾聲之後,他再一次淨了手,凝神起了銀針。
花襲人只覺猶如火焚一般。
她的頭腦中心神之中,全都是瘋狂肆虐的大火。火舌帶著放肆的狂笑,鋪天蓋地地將她裹了起來,不能逃走不能離開,只能在絕望之中被灼燒被焚燬,痛苦地死去,一遍又一遍。
每一株花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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